原以为沐浴后会好一些,谁知道越来越热,而且乳儿涨得生疼,周宁儿刚开始以为自己月事要来了,闭上眼睛催促自己赶紧睡觉,但随着一丝丝液体从两股间溢出,下面的小穴又麻又痒,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下药了。
周宁儿暗骂出声,想挣扎起来给自己叫个小倌解决眼前的麻烦,完事后控制起来,再腾出手找下药的人。
但是四肢完全没有力气,此时下面的那块嫩肉快要烧起来了,像有无数无牙的蚂蚁在啃食,痒得要疯掉。
一股血腥味从喉咙溢出有被周宁儿咽下去,不对,一般的春药不会如此猛烈要置人于死地,顶多让人失态想着与人交合,这吐血且浑身无力的症状跟当年姐姐…,麻烦了。
“来人,赶紧把二夫人请过来,要快,其余的人退出屋去不准再进来”。
嘉芙掀开床幔就看到了周宁儿嘴角的鲜血,慌忙抱起周宁儿才发觉她浑身都湿透了了,“这是怎幺了”,看到宁儿缴紧的双腿愣住了,自己曾经也是这样,千防万防还是被万蝶夫人得了手,躺在床上,下面的水打湿了被褥,上面血又吐了满身,又淫荡又恐怖。
“姐姐,嗯…跟姐姐当年中的毒一样,姐姐…我好难受…”,周宁儿喘着气说完就迷迷糊糊闭上了眼了。
嘉芙抱着妹妹只觉得世道不公,自己当年中了这淫毒就算了,为什幺妹妹也没逃过,这毒会折磨人长达一年,一年间任何时候都会发作,需与男子交合才能解,否则任何一次发作都能活活吐血而亡,一年时间太久,变数太多,不是随便控制一个小倌就能解决的。
能找谁?谁能永远信任,不会背叛。
嘉芙猛然擡头,放下妹妹,理了理鬓角,走到屋外吩咐“杏儿,把二爷叫过来,说有急事”。
“你让我跟宁儿…你疯了”夏柏舟忍住内心的酸涩,说了成婚以来的第一句重话。
“难道还有其他方法吗?,宁儿现在…”,嘉芙犹如困兽,红着眼凄切地望着丈夫。
“我会找一名死侍,他无父无母,从一出生就在我手下,能信得过,如果出差错,我也有办法让他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我信不过!而且一个侍卫!”,嘉芙关心则乱,乱了方寸,她一向认为妹妹是皇子皇孙都配的上的,现在让她跟一个侍卫媾和,她万万不许,但忘了现在保命要紧。
“侍卫?你当初还是跟一个小厮…”,夏柏舟说完就后悔了,昔日在伯爵府嘉芙无依无靠,自己当时又在外求学,能有一人解决此事又不旁生枝节已是万幸。
嘉芙怔怔地看着他,原来他早就知道。
这时,床幔中的周宁儿在意识模糊间吐出一大口鲜血,嘉芙听了抽噎一声,再也没法等,夏柏舟此时也乱了,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不忍心看她身败名裂,也不忍心她就这样香消玉殒。
“求你,柏舟,求你”,嘉芙拉着夏柏舟的衣袖,指甲用力到发白,夏柏舟扶起嘉芙,深深看了她一眼,扶正她歪了的发钗,转身走到床边。
周宁儿恍惚间感到有双手捧起了自己的脑袋,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看来姐姐找的人来了,刚准备继续坠入那黑压压的梦境,又听到有人叫自己。
“宁儿,宁儿,能听见我说话吗?”,这人怎幺这样烦,周宁儿拼尽全力睁开眼,为什幺柏舟哥哥会在这里,那自己这副糟糕的样子全被他看见了!周宁儿羞愧地往后缩,但完全使不上力。
“宁儿,待会我来给你解毒,不要怕,就把柏舟哥哥当成一个小倌,这也是快乐的事,好好享受,睡一觉就过去了”,毕竟是这孩子的第一次,夏柏舟觉得有必要让她今后对这个不要感到恐惧,不要有罪恶感。
“不,姐姐,姐姐”,周宁儿拼命摇着头,但体内的淫毒越来越猛,她歪头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不要媚叫出声。
夏柏舟看着她拼命忍耐的样子叹了口气,俯身抱起她,在她耳旁说到,“是姐姐让我来的,交给谁她都不放心”。
周宁儿瞪大了眼睛,青丝从嘴角划落,眼泪流了出来。
一个个安抚的吻落在脸上,吻去了泪珠,慢慢向下,吻到嘴角的鲜血,夏柏舟心微微刺痛,也坚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风流夏公子最擅长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