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两人在雪窝中对卧,窝外风卷雪沙呼啸的愈加凄厉,雪窝中安静的却仿若空气凝结,大抵是受这氛围影响,亦或是因为只穿了一层吉服,陆景行瑟缩了一下。其其格没有过多言语,解开了毡衣,半是强硬的将陆景行揽在了怀里,将下颌置于头顶,小声满足般的喟叹了一下说道:“莫要乱动了,再叫抱一下就不恼你了。”
陆景行亦没有多说,烦闷心绪也随着四合的天色开始慢慢平静,借着最后一缕微光,此时方才打量起其其格来。
身量应是比我长些,面容倒很是清越,不甚像百辽人,因眉毛影响一双眼看起有些凌厉,若是仔细瞧瞧,眸光流转时反倒又带着些顾盼的情意来。陆景行心中暗暗想着时竟有些耽溺与她的容貌中,双眼有些迷蒙了起来!原是一直服用的抑泽丸停用,压抑混乱的雨露期怕是要来了!
“切莫再放出信引!”其其格亦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厉声说道,她本就喜爱陆景行信素的味道,若妾有意她自然是把持不住,她虽不甚拘礼,可陆景行是金景人,又以坤泽之身为将,怕是心气高傲,若是此时强迫,又怕折了她。她不但想要她的人,还想要她的心。其其格这厢心念电转,可陆景行那面已经开始不甚清醒了起来!
陆景行第一次在没有抑泽丸的时候感受雨露期,情欲开始占领脑内,被其其格厉声叫回三分神智,强忍着身体反应却开始泛起潮红颤抖,淡色的唇被齿撕扯的几乎发白,濒临崩溃时陆景行伸手攥住其其格的衣领说道:“帮帮我。”
其其格低头,见她眼角含泪,可脸上又有几丝脆弱的挣扎,心里泛起疼惜与不忍,与她直视说道:“用手帮你纾解可好?”
陆景行擡起手臂挡在眼前细不可闻又带沙哑道:“可。”
其其格闻言头皮一麻,胯间的腺体仿若得到许可一般抖了几下,似是表示随时可以驰骋。小心脱下陆景行的衣袍,一副以胴体为名的画卷在她眼前舒展开来,不同于百辽人的粗壮骨架,陆景行的身体有种纤细的美,长年的从戎生涯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与伤疤,平添一丝野性。颈部修长连接清晰可见的锁骨,下方一对雪乳晃了其其格的眼,上方的茱萸已经挺立了起来,仿佛叫嚣着任君采摘,其其格低头从她耳后亲吻至颈部,伸手抓住了那一只软白,甫一相接,两人具是一激。
“啊……”一声细碎的呻吟仿佛在两人心中点燃了烈火,“再……再……再……”再如何却是不说出了,陆景行已然混沌了,但她依旧是盖住双眼仿佛不愿面对眼前的景象。
真是情色,其其格看着她想,探手向那幽谷伸去,那里早已一片泥泞,其其格骨节修长又有力的手掌住了那寸幽泉,按点着上面的相思红豆,“唔啊……”泉口随着陆景行的闷哼又渗出一包花液,其其格伸手掐住那滑腻肥软的花瓣,口中又叼住陆景行的乳儿,将她刺激的身体向上弓了起来,按住花核快速的挤压磨动,“嗯啊…………”陆景行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小潮了一次,那泉口不断涌出潺潺花液,刺激的其其格眼底一片火热。
而陆景行只是小潮了一次眼前便似有白茫炸开一般,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掌控喜怒哀乐都由那人牵引,开始沉浸在涛涛欲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