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暖身(h)

他吻得很深,强势地挤占她口腔中的位置。舌头卷起她的舌头,重重吮吸,像是要吸干净她胸腔中的氧气。他舌尖的血珠滴落在她的口腔里,也让她尝了尝血腥味扩散在嘴里的滋味。

宽大的手掌捉住她的手,五指攥紧她的指尖。在两人深吻的时刻,他与她在水下紧扣十指。

等他觉得够了,才舍得离开。她的双腿在池子里摇晃,不得不抱紧强壮的身躯。

“这幺多天没回,忙着吃哪儿家的花蜜呢?怕是吃得乐不思蜀,连自己有个家都忘了吧?”她仰着低落水珠的脸,拉扯着他的领带,与他的脸越贴越近。眸子灵动地在他身上转悠,鼻尖轻嗅,好像真的在检查他有没有带着别人的味道。

这幺多天……其实两人没有分别很久,也就一两个礼拜。但她的口气带着一些哀怨,听起来好像在意他不回家慰藉她。但她笑容浅浅,媚态横生,倒更像是在调戏他。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苏纨,夏明明很是受用。

他握住她微凉的手腕往下探去,摸到了裤子里鼓起的一团。夏明明迫近她,用磁性的男声说:“有没有在外面乐不思蜀,姆妈不如自己试试。”

她笑起来,笑声清脆。

“我可不知道,”她娇憨地说,斜睨他一眼,既纯真又娇媚,“明明那幺厉害,我怎幺试的出来?”

他一低头,吻了下去,轻浅的吻蹭过她的脸,舌尖的血珠留在她的脖颈间,画出一条浅淡的血线。

她眼眸映照着星空中的细碎星辰,逐渐被情欲湮没。

“明明。”她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好似他是她的爱人。随着她的呼唤,她解开了他衬衫胸前的扣子。指尖触到衬衫下的饱满肌肉,肌肉烫得厉害,连澎湃的心跳都能感受到。也许是在冰冷的泳池中,更显得火一般的炙热。她似被烫到,烫得想缩回手。可他不许,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乳肉,压住她的手。就这幺紧紧贴着,不许她有半分的逃离。

他的衬衫就这幺褪到手肘处,衬衫衣摆浮在水面上。湿漉漉的发丝梳到后头,他露出了上半身健硕有力的肌肉,衬衫就这幺绕在手臂上,给这个英俊的男人增添了几分野性狂放的魅力。

“明明。”她失了神魂似的,又喃喃叫了一声。

他喜欢听她喊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娇媚,柔软。他知道她不爱他,但她情动的时候,就像他真是她的爱人。声音如飘柔的轻纱,裹住他的身躯。

他一手握上了她的乳房,黑色的泳衣单薄地遮着胸前的红豆,穿了和没穿也没什幺分别。手指顺着泳衣摸进去,一把捏住丰满的乳房,五指顿时陷进了乳肉里,又是熟悉的软绵手感。她娇吟一声,贴在他的耳边,妖娆地吐露着情动的喘息。

也许是因为浸没在水里,乳房的手感比平时还要好。胸乳软肉摸上去冰凉,柔嫩,丝滑,像在摸一只饱满微凉的水袋。他贪婪地揉捏着,握在手心,享受乳房的触感。

水下依旧握着她的手,要她帮自己解开了西装裤的皮带。那双柔弱的手朝着缝隙里套进去,摸索着,解放了早就挺立的猛兽。

粗长的龙身登时冲了出去,在水中晃动。他向前抵进,茎身挤入苏纨的两腿间,隔着那片黑色布料缓慢摩擦,惹得她发出一声莺啼。

“嗯……”她惬意地叫着。

手指勾住那片薄得不像话的布料,本来拉下就好,他却改了念头,在水中稍稍用力,挂在她臀边的泳裤带子瞬间被扯断,在水中飘荡着,浮在水面上。

“明明~!”她似嗔怪,又似挑逗。

考虑到两个人在做的这件事,夏明明就当她是在勾引自己。

他的指尖挑开苏纨股间的软肉,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不过本来就是被水滋润的地方。身躯往前一挺,灼热的事物就这幺涌进她的身体里。

“啊~啊~”她像个贪吃的小鬼,馋的很。水蛇似的手臂勾住他的臂膀,踮起脚尖,张开双腿,夹紧他精瘦的腰。

他咬住她胸前的樱桃,仔细吮吸。猛兽沿着甬道探头进去,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搅动起来。因为在水里,他一开始没有太快,只捧着她的臀瓣,慢慢地在里面探索。

空虚的身体逐渐被粗壮的事物填满,是熟悉的侵入身体,搅乱她心湖的滋味。她“嗯嗯”地叫着,催着他动作再快些。

他没有脱鞋,皮鞋稳稳地站在水中。等习惯了在水中站立,他也变得勇猛。那条长龙在里头搅弄风雨,一下一下地撞在蕊心处。

苏纨觉得快要疯了。

深夜冷风习习,吹过她露在水面的肩头。她冷得一哆嗦,更渴求他滚烫的胸膛,死死地抱着他。背后是冰凉的瓷砖,体内却有一条长龙猛烈发起进攻,这简直是前后夹击。那条长龙太烫太热,她颤抖着厉害,于是越发只想搂着他,不松开。双腿已经如莲折断的根茎,在水中晃悠悠地飘动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水面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激烈的波浪。平静的泳池一下子变得如风浪时的大海,一浪接着一浪,流水越过泳池边,无声地打湿了他放在岸上的西装。

“好热~啊~好烫~唔~嗯~~”

泳池的上空,萦绕着女人阵阵的淫言浪语。

溪谷的缝隙处,静悄悄地溜出了一阵晶莹的液体,几缕汁液无声无息地混在了泳池的水中。

他搂着她,动作粗鲁野蛮,是她渴慕的壮年男子鼎盛的生命力。嘴唇狂乱地吮吸着乳香,伸出牙齿,一口咬住上半身的比基尼。头一晃,直接把胸衣咬了下来。这下,她在水中是真的不着一缕。

“明明~!”她似生气地唤着,可她就算是同人生气,也是带着骨子里的媚意。

对他哪儿有什幺震慑力,只会更催化他的情欲,让他更想大力地鞭挞,进攻。凶狠的猛兽咬住了猎物,哪里会这幺轻易受了她的撒娇,就此放手。

肉身前端涌起热意,他用力地搂着她,似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他狠狠一冲,射出了精液,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抽出来时,龙头还粘着白浊的液体,就这幺随着泳池的水逸出去。

这一池子的水怕是都不能要了。

她还在回味高潮余韵,有些站不稳。他扶住她,稍一用力,捧着她的腰浮出水面,让她坐在泳池岸上。

她就这幺赤裸着坐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带着泳池里的水,两颗樱桃挂着水珠,随着她的呼吸抖动。

一阵冷风吹过,刚刚因为运动热起来的身体不自禁打了个颤。

“都怪你,”她娇媚地抱怨着,“冷死我了!”

说话时,轻擡雪足,足尖玉趾沿着他的西装裤,轻轻揉搓暂时沉睡着的长龙。

他轻笑起来,怪他?她在晚上出来游泳,穿那幺单薄,脱了和不脱,有什幺两样?他笑着,长臂环绕住她的腰身。男人的鼻息喷在她的乳房上,激得她身体发出微微地颤。

他同她耳鬓厮磨,低沉地在她耳边说:“姆妈要是冷,我来暖你好幺?”

“我来帮姆妈暖你的身,暖你的心,暖你的穴,好不好?”

她满意地看着那条长龙在足尖慢慢挺身,轻轻地笑起来,笑声清脆,勾人,荡在泳池的上空。

别墅的深处,主卧里,老头儿睡得很沉,鼾声如雷,响彻整个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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