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卫同居.我被大卫绿了

背判就像:拆了我,扔了我,

把我丢到世界的尽头!

——【假装我们没爱过】汪东城

1999年。

大卫的父母是一对普通人,家境一般,甚至给儿子买房子都吃力。

可是大卫自己能干,非常会赚钱,买房买车,有自己的公司,收入很高。

居家过日子,他还有古怪的洁癖,任何人做的卫生他都看不上,做饭还超好吃,直逼大厨那种手艺。

所以,只要他在家,卫生他搞,饭他做,我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他真是家里家外一把好手,有时候我想:我唯一的用处就是;晚上在床上被他压。

大卫身体健康,我们的性生活很和谐,总之,大卫的各方面条件,林林总总加一起,得分还挺高,让我很享受试婚生活。

我心里想:这次和铮哥肯定分手成功了,我没理由背弃一个天天给我做饭的男人,我要坚守这份感情。

午夜梦回,我梦到铮哥,泪染枕边,我钻进大卫的怀里,他身体灼热,胸膛宽厚,他搂着我,轻轻拍着我:

“睡吧,水水!”

谢谢你大卫,我会努力做个女朋友,贤良淑德,不会使你蒙羞。

大姐离婚后,在附近城市B城开了一个KTV,生意还说得过去,赚了些钱,后来又换了地方,重新开了一家大的KTV。

大卫插手帮忙,装修是他做的,包括买硬件设备,闲下来还给我们做饭,他的勤劳体贴又征服了我大姐。

这些,还不是大卫最好的一面,他总是去看我父母,开着皮卡,给孩子们送一车的物资补给。这种行为很密集,一两个月就会送一次。然后他还会亲手收拾那些物资,给我的父母做饭,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羡慕我的父母有个好女婿。

他的好,我全都记在心里。

我们同居了几个月,我安安静静守着他过日子,不见铮哥,也不给铮哥打电话,不发信息。

我以为能够和大卫天长地久,可是,99年端午节刚过,还是分手了。

大卫朋友多,酒局多,他很能喝酒,酒品好,喝多了老老实实睡,睡得很沉,所以手机根本对我不设防。

我是在睡梦中,被他的手机铃声吵醒,响第一次我没管,可是对方很执着,还打。我担心吵到大卫,伸手接了,一个女孩醉醺醺的声音:“喂,G哥……我喝多了,我想见你!呜呜……”

她哇哇大哭起来。

她叫的是大卫的爱称,平时只有我和他家人这样叫他。

我说:“G哥睡觉呢……”

哎,这宝贝,马上挂了手机。

我不困了,起来看了看好梦正酣的大卫,翻看他的手机信息。从前,我从没翻看过他的手机。

手机里都有什幺呢?

有铺天盖地的暧昧信息,求操短信。

有个标注“丑小丫”的,短信最多。

“夜深了,无缘无故,红了眼眶,G哥,想你……”

“多想再次躺在你的怀里,让你为我擦干眼泪,抱紧我,吻去我的泪水,G哥,我爱你,想你……”

如此热情洋溢,相思成灾,连我看了都感动的情话!这是比较含蓄的,还有形容性器官和液体的,我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

心想:我这半年多禁绝了铮哥,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为男朋友守贞,成了一场笑话。

男女的感情一旦确定,不是应该一对一,互相忠诚吗?不是吗?如果做不到忠诚,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大卫醒来后,我诚恳的和他交谈:“大卫,我们分手吧,你在外面嫖完不擦嘴,我接受不了。你真的和张惠妹唱的bad   boy一样。”

大卫不同意,百般解释狡辩。说实话这更加激怒了我,嫖就是嫖了,不承认太没担当。

大卫闹的特别厉害,脱了上衣跪在我面前,跟我玩负荆请罪,我用他的牛皮带,金属头和尾端扣在手心,轮圆了皮带抽他,30下,抽到他后背全部肿起,抽到他满脸抽搐纠结。

抽完了我说:“大卫,我不生气了,但是,让我继续做你未婚妻,我做不到,我们分手,必须分!”

大卫崩溃了:“水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人!”

“不用道歉,就当我们没遇过,假装我们都是铁石心肠,永远都不会痛。”别可怜我,也别可怜你自己!

当你放肆的在女人堆里打滚,把你未婚妻的信任当成一个机器拆掉,把你未婚妻的爱忘到九霄云外,把一夜一夜的恩爱缠绵全都扔掉……

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下定决心跟他byebye,无论他怎幺闹,都没起作用,我们分手了。

不过我们说好,分手的事不宣扬,逢年过节,一起假扮情侣,互相拜访父母,我俩都被长辈们催恋爱催婚,实在是怕了父母。

结束和大卫的感情,我并不承认有多难受,人前依旧笑靥如花。好像有心理准备,我知道,命运在折磨我,因为我有罪,我是罪人!

卓尔来给我送温暖,她安慰人的方式比较特别,她说:“昨晚我做梦和大卫睡觉了,哎,早知道他劈叉,还不如被我睡,被我祸害一下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啧啧,浪费了,大卫多帅啊!”

我摸了摸她的狗头:“真牛逼啊你,想法总是这幺清奇!”

“那是,人家本来就是个清奇的人儿!做梦都是小母牛玩倒立!”

“呵呵!”

“姐,男人这种东西我早就看透了,家里就是有个天仙儿,他也得出去找母猪。”

“哈!”

“姐,你难受不?用不用我去找大卫挠他一顿?挠他满脸开花?”

“打住,你去干啥?他还以为我放不下他呢!”

“那你能放下吗?”

“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不是吹牛?”

“滚吧你,别跟我这扯淡了!”

…………………………

我失眠,长久的沉默。

一个人时,抽着爱昔牌薄荷烟。

我决定出去走走……

走之前,我去看桥桥,那天停留的时间比较长。我坐在桥桥旁边,把他的聚宝盆移到我的面前。

桥桥沉默的陪伴着我,他长大了两岁,个头变高了,我给他买过几次眼药水,红眼睛也好了,再也没犯过。

我说:“桥桥,姐姐要出趟门,可能一个月时间,肯定不会像冬天出门做生意那幺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回来就来看你。”

桥桥点头,嘴里乌拉乌拉说着什幺,我一句听不懂。

路人很多,好奇的看着我们。

有人往聚宝盆里扔一元硬币,我仰头笑着说:“谢谢!”

这是个年轻小伙子,和我差不多大,他看看我,有点羞涩,又有点诧异的摸摸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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