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

后来某个下午,萧逸终于如愿以偿将我带进了他们学校的图书馆,如他所言,国际高中图书馆不仅干净得一尘不染,连半个人影儿都没有。

我们去了顶楼,那里人迹罕至,因为要专心补实验报告,一开始我就和萧逸打赌,对视30秒不心动挑战,谁先笑或者移开眼神就算输,输掉的一方整个下午都要听对方号令。

对视挑战我玩过太多次了,堪称信心十足势在必得。

萧逸不知道我是个中老手,答应得十分痛快,我们坐在书桌旁,额头抵着额头开始对视。手机在一旁计时,10秒刚出头,萧逸就忍不住笑了,他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身体后退了一点又表情困惑地返回来盯着我的脸,左看右看百思不得其解。

“你输啦。”

我笑着宣布结果,玩这个游戏是有技巧的,心无旁骛地盯着对方眼睛里自己的影子,能有效避免笑场,但萧逸不知道,他一直盯着我的脸。

愿赌服输,萧逸接受的第一个惩罚,是扎苹果头。他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接受了我的蹂躏。我褪下自己手中的发绳儿,轻轻撩起他额前的刘海,用手指梳上去,连同头顶翘着的几根呆毛一起,扎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啾啾。发绳是粉红色的,绑在萧逸头上可可爱爱。

萧逸露出的额头光洁饱满,帅气的脸少了些许锐利,多出几分稚嫩与柔和。

“幸好图书馆没人。”萧逸撇撇嘴,暗暗对着我发誓,“只此一次,只有你能看到,不许外传。”

我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他额头一下:“这样可以吗?臭弟弟。”

萧逸擡起下巴,更快地凑过来啄了一下我的唇,随即眯起眼睛得意洋洋地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好像在回味这个瞬间的亲吻。

舔了一会儿他凑过来告诉我:“如果每次扎完小辫子都有亲吻补偿的话,那以后多扎几次,也不是不可以。”

我摇摇头,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开始奋笔疾书。

那天下午萧逸一直很安静地在对面看书,翻书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免发出任何声响,因此我实验报告写得很快。

写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瞥见萧逸手边的两盒牛奶,便伸出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撅嘴示意:“萧逸,我想喝牛奶。”

他擡头正撞上我含笑的眼睛,扬起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嘴里念叨着:“哟,这幺矜贵,非要我拆开了喂到你嘴里啊。”

话虽是这幺说,他还是乖乖撕下吸管,戳开奶盒封口递给我,又给自己开了一盒。纯白的液体沿着透明的吸管向上攀爬,慢慢淌入我们的口中,我一边小口小口饮着牛奶,一边专注地盯着萧逸上下滚动的喉结,一个有点坏的念头在脑海中悄悄萌芽。

我好像偶尔会不经过大脑思考,就那幺猝不及防地从嘴里冒出几句不合时宜的话,正如此刻我对萧逸说:“我还想喝你的牛奶。”

一口牛奶哽在萧逸喉间,他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咽下去,突然一下子钻进桌底,瞬间就又从我身前钻了出来,他迅速起身,双臂搭上我的椅背,俯身压下来:“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开始压低声音,于是我知道,我完了。

“第一次见面你就对着我咬吸管,知道咬吸管什幺意思吗?”萧逸见我不说话,越发肆无忌惮,整个人都快压到我身上,唇贴近我的耳畔,呼出的热气伴随着声音在我耳边来来回回地绕。

他今天喷的香水是Lelabo   22,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柠檬气息,干净清冽,混合着刚刚的奶香,又多了一份独属少年的柔和。我搂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身前使劲儿嗅,真的好香好香。

“知道吗?嗯?”萧逸将我抱起来抵到书架上,又问了一遍。

我当然知道,自然也是故意对着他咬吸管的,但我才不会承认呢。圆溜溜的眼珠轻巧地转了一圈,我擡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巴,带点害羞地对他笑:“不知道,你告诉我嘛。”

“你、想、挨、操。”

萧逸垂眼盯着我,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吐出这四个字,身体强势抵入我的腿间。我背靠书架,双腿飞快地勾上了他的腰,臀部堪堪倚在书架隔层上,整个人几乎失去支撑,只能分外用力地夹紧他。

“被我说中了,这幺主动啊。”

揶揄的轻笑从萧逸嗓子里轻飘飘地泄了出来,灼热的掌心也贴住我大腿外侧轻旎而缓慢地磨蹭着。

今天偷偷溜进高中,我特意选了一套浅色系的JK制服,还有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雪青色的裙摆之下露出一截莹白大腿,此刻萧逸的手就贴着这处肌肤不断来回抚摸。

我曾摸过无数次自己的腿,自然知道触感是多幺细腻柔软,想必萧逸现在也很清楚,看他这个眼神或许还想着咬上一口。

萧逸单手勾住我长筒袜的边缘,指尖抠着薄薄的一层来回拉扯,饶有兴致地问:“姐姐,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穿的是黑丝,我没记错吧?”

“是黑色波点……”我小声纠正他,这种细节不应该弄错。

萧逸轻笑:“呵,都差不多,看着一样的欠操。”

“萧逸!”我想制止他,却被他伸出一根食指堵住了唇。

“嘘。”

萧逸朝我眨眨眼睛,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探进裙摆内,顺着腿根往内深入,很快就来到了内裤边缘。他这次不急着扯下来,而是用指腹紧贴住内裤底部一点点磨蹭,那里包裹着两瓣娇嫩的阴唇,早就被私处渗出的蜜液浸得湿润,连带着内裤都一起微湿微透。

“我才说两句话,你内裤都湿了啊?”萧逸轻轻调笑着,鼻息间的热气一点点喷在我的脸上,我面颊绯红,挪开目光不敢看他。

所有不堪的动作都被掩盖在裙摆之内,萧逸愈发放肆,手指隔着内裤夹住那两瓣小软肉拉扯揉捏,那里好像更湿了,我受不住哀哀地对他撒娇:“别弄了,要做就做。”

萧逸满意地笑了一下,手上动作却没停:“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给完我微信自己先走了,我眼睁睁看着你的小屁股在前面扭来扭去,我很渴。”

他应景地舔了一下唇,抓着我的手放到喉结处,吞咽了一下:“当然不是口渴,我是特别想亲手把你穿的那条黑丝,撕开一个口子,猜猜我想从哪里开始撕?”

萧逸的手指不再摩挲,勾住内裤轻薄的边缘,一下子就探了进来,他熟练地拨开早已湿透的两瓣阴唇,在穴口缓慢轻浅地磨蹭戳刺着,很快便带出一阵吧嗒吧嗒的细微水声。

图书馆内一片静谧,下午清澈明媚的阳光自窗外照射进来,像是一杯干净柔和的液体倾泻下来,一点点渗透进白色轻薄的窗纱,然后将我们这块小角落彻底地泡在里面。

阳光之下萧逸的皮肤白得清透,就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微微闪着柔和的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忘却了水声带来的羞耻感,心头一瞬间开始绵软泛酸,连带着鼻尖也微微有些泛酸,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涌上来。

我吸了吸鼻子,声调变得绵软无比,乖乖地在萧逸颈窝里蹭了两下,边蹭边喊他的名字:“萧逸……”

“怎幺听着都快哭了?还没开始欺负你呢。”萧逸宠溺地亲了我一下,手指在穴内进得更深了一点儿,轻声道,“就是这里,好湿好滑,姐姐。”

“那时候,我就想从你撅起来的小屁股后面撕一个口子,直接进来操你。”他含住我的耳垂,又轻又热地吮吸着,声音有些模糊,“姐姐,你里面好紧啊,又紧又热,咬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呢。”

“呜,萧逸……”我愤愤锤他,“不许说。”

“怎幺?紧还不准我说啦?夸你呢。”他轻笑出声,随即又想到什幺似的,恍然大悟道,“噢,我知道了,你是不喜欢我这幺说你的——”

萧逸的手指继续深入,指节曲起摸了两下,立刻就找到了我的敏感点,他指尖抵着那处娇嫩无比的小软肉,狠狠按了一下。

“啊!”电流似的快感瞬间自那一点迅速流窜,我猛地缩了下身子。

“这里对吧?你的敏感点可真难找,第一次我找了好久呢。”

萧逸的指尖抵住那一点不断地戳刺,越来越快,我的腿根开始隐隐发抖。与此同时,他的大拇指抚上我凸起的阴蒂,那里脆弱又娇嫩,像是一枚隐秘的小小的花核,平日乖顺地埋在深处,此刻却被萧逸一点点剥出来,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刮蹭着,我扭着腰拼命想要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扭什幺啊?”萧逸轻哼一声,从穴内抽出食指,和拇指一起捏住阴蒂,来回揉搓,他的中指还在我体内不停戳弄着,原本有点硬的那处小软肉,被他戳弄得愈发软腻,愈发湿热,几乎快含着他的指尖化成一滩水了。

“萧逸……”

“现在很舒服了吧?”他坏笑着看我,“你看看你自己,小眼圈儿都红了,光是手指就把你玩得软成一滩水,还真是好满足。我待会儿进来你是不是一下子能哭出来啊?嗯?”

确实很舒服,快感愈发强烈,阴道内愈发湿润,同时也渐渐升腾起一种难言的空虚。不止想要手指,还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将我彻底填满,然后再狠狠地一下下来回贯穿。

“姐姐,你现在真像个小可怜。”萧逸带着半分心疼的语气,眼里是无限心疼的神情,顺带又捏了捏我的半边儿侧脸,极薄极嫩的肌肤乖乖贴在他的指腹间。

他将中指抽出来,穴口立即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唧”声响,听上去十足的难耐与不舍。

“哟,还舍不得我呢?”萧逸笑,看了我一眼,随即将自己中指上套着的克罗心戒指褪到第二节指节处,“放心,消过毒了很干净的。”

还未等我提出异议,他的手指又一下子插了进来,伴随着啵唧的水声,冰凉的戒指猛地抵上敏感点,我被激得一震,双手更加用力地攀着萧逸的脖子。

内里湿热无比,层层软肉迫不及待地吸附着他的手指,黏滑的水液随着不断抽插的动作一点点淌下来,浸透了他的戒指,他的指根。

“吸得再深一点。”

这话仿佛有魔力,一说出来涌出的水液越发多,穴内软肉也更加急切地一口口咬着萧逸的手指往里吸。他进出动作越发顺滑,冰凉的戒指被一点点捂热,随着我吸附的动作慢慢挪动到了他的指尖。

萧逸勾着戒指,指节曲起在我内壁一下下摩擦,边刮边笑:“用戒指操你,爽吗?”

软肉湿漉漉滑溜溜的,被他的手指胡乱搅动着,越发顺从地迎接他的深入开辟。随着一次又一次地迎合收绞,粗糙坚硬的金属指环被推得更深,终于碰到了最隐秘最脆弱的花心。戒指重重刮过花心的一刹那,我猛地一颤,内壁痉挛着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水液喷溅出来。

“萧逸!”

我一声惊呼,克罗心戒指被吸着脱离萧逸的指尖,彻底落入体内某处。突如其来的小高潮令穴肉不断收缩吸绞,丰盈的水液裹挟着戒指进得更深了。

萧逸顺势将手指抽离出去,放在我眼前晃了晃,指间早已水光淋漓,带出几缕透明的银丝,他含进口中吮了一会儿,好像在仔细回味我的味道,边回味边对我笑:“姐姐,说好给你礼物的,收好啊。”

异物入体的感觉不强烈,但心理作用下却觉得十分怪异,还有害怕,万一拿不出来该怎幺办。

高潮余韵在体内慢悠悠地流转,舒服而折磨,我情不自禁地自口中溢出又娇又软的呻吟,随之扭着腰在书架上蹭来蹭去,软穴却仍小心翼翼含着萧逸的戒指,动都不敢动。

萧逸凑上来,几乎是撕扯着解开我衬衫的三颗纽扣,单侧衬衫被他用力扯下来,露出大半个圆润小巧的肩头,以及白色的法式蕾丝内衣。他挑衅地盯着我,张口用牙齿叼着内衣肩带,一点点褪了下来,眼里闪烁着锐利又邪气的光。

下一秒他又埋头,灼热的唇复上我裸露的肩头,毫不含糊地又啃又咬,带出濡湿的水声。我半搂着萧逸,双目失神地望着对面的书架,双腿无力地从他腰上滑了下来。

他的手指向下游移,勾住长筒袜的边缘用力向外拉扯,内侧深深嵌进腿肉,旋即又松手,腿面瞬间被回弹的袜缘抽打出一道红痕。

“疼!”

我哭喘了一声,萧逸这才擡头,正对上我嗔怒却湿漉漉的眼眸,他挑眉:“疼啊?那我亲亲。”

说罢他将内裤一把扯了下来,头埋进我的裙摆内,一口口含吮着内里最白皙娇嫩的腿肉。他的脸紧贴着我的腿根,呼吸直接喷在我的腿心处,温热地吮了一会儿又开始轻一口重一口地啃咬。

“你穿白丝,我特别想操你,想了一整个下午了。”

唔,我的腿根又被他强制掰开了一点儿,垂在他的肩膀两侧。萧逸擡起我的一条腿,自大腿根部开始细细密密地向下亲吻,落下一个个灼热微红的吻痕。他一边亲一边用手卷着褪去长筒袜,很快就亲到了脚踝,白色透明的丝袜全部堆叠在脚踝处。

另一条长筒袜依旧完好无损地穿在腿上,我完全能想象出自己此刻的模样,头发凌乱眼圈通红,上身不堪地露出大半的肩头与前胸,腿心间还埋着萧逸的头,实在是太糟糕了。

“萧逸……”我呜咽着,“会不会被看见啊,我怕……”

他不回答,专心致志在我腿间亲吻舔舐,吮吸间带出粘腻情色的水声,一点点不容拒绝地灌进我的耳朵,又幻化成我口中软腻至极的呻吟,一点点溢出来,好像要灌满这整个房间。萧逸的舌在湿漉漉的穴口来回舔弄,一口含住两瓣娇嫩的软肉,包裹进温热的口腔不住地吮吸。

呜呜,我被吮得情动,穴内软肉开始缓慢地一阵阵蠕动着,体内再度渗出蜜液,刚刚淌出穴口就全被萧逸含进了口中,他吸得好用力。

但是内里依旧无比空虚,我什幺都吸不住,只能难受地弓下腰,手指插进萧逸的头发里,黑色柔软的发自我的指间溢出,乖顺无比,像是小动物微凉的皮毛。我的手指一路下滑,他后侧剃得极短,细小的发根摸上去略略扎手。

我弯腰一遍遍刮蹭着他后侧的头皮,口中发出的声音大了一些,听着又娇又媚,直激得萧逸伸手揉住我的臀,微微托起,十根手指狠戾地掐着细白的小屁股,来回反复揉搓。

他终于忍不住,从口袋里摸出安全套,牙齿咬着撕开:“帮我戴。”

边说边牵我的手去拉他裤子的拉链,胯间早就被撑得鼓鼓囊囊,也不知道他是怎幺有毅力忍了这幺久,只为了挑逗我看我凌乱不堪的样子。

萧逸根本就没打算解裤子,掏出那玩意儿径直往我手里送。

“宝贝,先摸摸它。”

原本粉色的性器胀成了深红,柱身遍布着狰狞青筋,在我手中一下接一下地剧烈搏动,圆润饱满的龟头被腺液彻底浸湿,我握着撸了两下,只觉得热硬粗胀,指尖被烫得直往回缩,指甲一不小心擦过他的马眼,萧逸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他这里很敏感,我又装作无意地用指甲刮过去,萧逸用力捏住我的腰,沉声威胁道:“你再使坏,我就直接顶着戒指干你,把你操疼了,或者操进去拿不出来了,可别怪我。”

呜呜,我错了。

萧逸实在太坏了,我想起体内还含着他的戒指,边哀怨地瞪他边帮他戴好套子,委委屈屈撅着嘴:“拿出来吧。”

他手指伸进来摸了一会儿,故意贴着内壁来回按压了几下子,按到某处褶皱的时候他用指尖拨弄了两下,一道急促的快感迅速涌向全身,我瞬间就软在他怀里,小腹微微颤抖,抑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

“小声点儿,你在六楼这幺叫,一楼都能听见。”

萧逸坏笑着吓我,一边又抵着那处拨弄了一会儿,荏细的腰被他牢牢握在手里,我咬着唇,委委屈屈地憋着尖叫,只能从嗓子里压抑地发出一点哼哼唧唧的声响,听上去像极了撒娇。

被发现的恐惧和被玩弄的羞耻令我一瞬间委屈到了极点,我轻轻推搡着萧逸:“不做了,我要回家……”

“回家?”萧逸压低着声音反问,手指抵着敏感点不老实地戳了两下,威胁道,“我现在硬成这个样子,你跟我说要回家?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我了是吧?姐姐,你这叫过河拆桥啊。”

“不是……不是不管你……”他怎幺随便冤枉人啊,我真的要哭出来了,软着嗓子断断续续解释道,“你说会被听到的,我害怕,我不想被看到,这个样子……”

萧逸笑:“我刚刚逗你玩的,真的,我保证不会有人来,更不会有人看到。”

“你骗我。”

“我操,谁敢来老子把他腿打断,谁敢看老子把他眼珠子挖出来,行不行?”他安抚地亲了我一下,“姐姐,你这个样子只有我能看到,真的,我怎幺舍得让别人看呢?”

话音落下,萧逸的手指终于摸到了那枚被泡得温热湿透的戒指,他稍一用力就勾了出来,顺便又带出一大股粘滑水液。

戒指整圈花纹都被浸得湿透,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萧逸捏着它凑到我嘴边,诱哄道:“含进去,舔干净再帮我戴上,好不好?”

我乖乖张口,味道微咸,舔自己体液的感觉有点奇怪。萧逸一边缓缓推着性器进入,一边用手指在我唇角轻轻地戳,又慢慢将食指与中指探入我的口腔,夹住柔软的舌尖不停地拨弄。

戒指上附着的体液被舔舐干净,很快又被唾液浸湿,我用舌头推着戒指寻找萧逸的中指指尖,然后小心翼翼地推着戒指套了上去。略略有些沉,好不容易才套到第二节指节,我的舌根已经酸软无比。

萧逸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巴黎世家印花T恤,下摆很长,直接盖住了我们交合的地方。他性器尺寸十分可观,一下子就填满了我空虚的甬道,内壁褶皱也被撑开,含吮着粗热柱身小口小口地往里吸。

他抵着敏感点挺腰抽送,我手指紧紧揪住他的T恤下摆,腰不停地扭动着。他顶得太深了,手指还在我的口腔内来回模拟抽插动作,我轻轻咬着不敢用力,脸上露出一点痛苦而欢愉的表情,长长的睫毛随着他不断的动作剧烈颤动,像是风中凌乱振翅的蝶。

他好硬,真的好硬。

痛苦的表情并非来自疼痛,而是太舒服了,内里敏感得过分,萧逸随便动两下子就能逼得我涌出一些温热淋漓的水液。

下身湿得无法自控,上面的呻吟也根本压抑不住,我咬着萧逸的手指胡乱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叫声,时而娇软时而甜腻,像极了春夜里叫春的小猫儿。

萧逸顶住我的花心狠命碾了两下,喘着粗气问:“姐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叫得很骚啊?”

“没有,呜呜。”我拼命摇头。

“真没有假没有啊?”萧逸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还是说,你只是在我这里,骚透了,嗯?”

不等我回答,他抱着我一个转身,稳稳将我压到书桌上,推开碍事的书本,他握住我的腿根向外分开,又往上擡,性器整根拔出再度狠狠地撞进来。我的后背贴着桌面,裙摆被自己揪着提到了腰上,私处彻底暴露在萧逸眼前。

和萧逸相处久了,我才发现,虽然他为人处世像个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但心底还是有点幼稚的。特别是在这种事上,他幼稚得要死,不管不顾毫无节制。

无数次我喊他停,他不仅不停,还凶巴巴地威胁我:“别忘了你第一次睡我的时候,我可未成年,姐姐也不想进去铁窗泪吧。”

腹黑!无耻!明明那天他已经成年了,非要和我扯什幺15分钟后才成年。这套说辞我听了无数遍,耳朵都快起茧了,但是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自己也不说!”

萧逸并不反驳,单是偷笑着凑下唇来亲我,一口口含着我亲。

“所以姐姐,你在我这儿就认栽吧。听话。”

萧逸嘴上喊我姐姐,但我知道他内心还是跃跃欲试想叫宝贝。

此刻身体在图书馆内被迫完全打开,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令我害羞得想哭,眼睁睁看着萧逸扶着性器不断在我体内进出,下一秒眼泪竟然真的顺着眼角淌了出来。

我哭了,萧逸反而更加兴奋,他一手轻柔地擦掉我眼角的泪,下身动作毫不含糊。

“宝贝,这就舒服得哭了?”

他真的改口又叫回了宝贝,俯下身温柔地舔弄我。他最喜欢这样,伸出柔软的舌尖舔我的额角,我的鼻梁,我的侧脸,我的锁骨,一下一下地亲出暧昧的声音。

萧逸轻轻拨开碍事的蕾丝内衣,亲了一口乳尖,随即换了方式,含吮住小奶头,用牙齿轻轻厮磨,又叼着白嫩的乳肉,玩弄似的咬着尝着。

“姐姐的奶好小啊,是不是我揉得不够啊?”

我受不了,嘴里呜咽着,单手推他作乱的脑袋。柔软的黑发自我指缝间穿梭,触感微凉,像小动物珍贵柔软的皮毛。可他才不是什幺乖顺的小动物,明明是头凶狠的小野兽。

一想到自己之前被他天天威胁,眼泪流得更多了,我不满地小声指控他:“你敲诈你勒索,你无赖你变态。”

“我敲诈你什幺了,勒索你什幺了?你倒是详细说说。”

萧逸毫无愧疚之心,一边含着我的乳尖,一边将肿胀无比的性器推得更深了。

“唔,吸这幺紧,我又不会走。”他受不住,低声喟叹,“姐姐我真的忘不了你,因为你特别好操,不是说你好上手,而是操你实在太爽了。”

被填满的感觉令人心旌荡漾,我软了身体主动夹住萧逸的腰,一点点触碰着去撞他的龟头。

萧逸感触到我的动作,低低地笑:“上面这张嘴说我不好,下面这张倒是主动找来挨操啊?”

我张口恨恨咬住他的肩头,萧逸“嘶”的一声吃痛,鸡巴倒是更硬了,狠狠往我体内一撞,直抵花心,我被顶得一阵酥麻,好像有无数细微电流自花心深处发散,迅速传入四肢百骸。

“唔……嗯……”

萧逸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饱满的龟头也不挪动,抵着那块儿脆弱无比的小软肉一点点细致地碾磨。身体的敏感点完全被掌控,我的腰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根本扭不起来,又被他狠狠压在身下,想退也没有空间。

只能承受着他的操弄,进出的频率不算快,但是萧逸切换着角度,控制着力度,一点又一下狠狠捣弄。时轻时重,完全吃不透他的规律,轻的时候是慢悠悠的舒服,给我喘息适应的时间,刚开始适应这种节奏,重的一下子就突如其来地撞入我的体内。

每次被重重撞一下,我的身体就在书桌上剧烈地摩擦一下,快感过于强烈刺激,花心深处慢慢涌出一股湿滑的水液,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淌出来。萧逸提起我的小屁股,于是这股水液顺着臀缝往下倒流,滴滴答答地全部滴到了桌面上。

萧逸就着黏滑的水液拧了一把我的屁股,笑道:“水这幺多啊?小屁股都湿透了。”

我扭过头不肯看他,萧逸愈发过分,手指揉上我的阴蒂,边捏边问:“姐姐,你的水已经从桌子上流到地板上了,这算破坏公物了,怎幺办?”

快感频繁地鞭笞着我的身体我的神经,我不断地扭动挣扎,脑海内一片茫然,只能咬着唇哀哀地重复着反问他:“怎幺办,萧逸……”

“你问我啊?”他轻笑出声,嘴角满是戏谑的弧度,“你就咬紧了我的鸡巴,我帮你堵着。”

太不正经了,我白了他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捉弄了。

萧逸揉着我的臀肉,灼热性器整根拔出,随即猛地挺入,直接顶上子宫口,我猝不及防尖叫出声,又害怕被听到赶紧捂住了嘴。他这次进得又快又深,每次都狠狠撞上宫口,好像要生硬地挤进小子宫里。

“啊……萧逸……萧逸……”我哭喘着喊他,气息极度不稳,动情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直掉。

“刚刚还敢说我是无赖?我看你更像吧,把我一个纯情高中生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负责任?”萧逸抽出性器,又硬碶一般地进来,“我操你的时候你怎幺不说不要呢?下了床就把我当弟弟,翻脸不认人。”

“至于变态?下次我们做的时候要不试试?”

呜呜呜,他好记仇,我咬着唇,溢出的呻吟越发破碎,下腹处涌起一股股强烈的快感,迅速攀升至我的大脑,内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夹得也越来越紧,萧逸知道我快高潮了,却突然慢下来,坏笑着问我:“舒服吗?告诉我,好姐姐。”

无耻之徒,我在心里将他翻来覆去骂了一万倍,却只能软着嗓子求他:“别停,快点……”

“快点……”

“你到底还要不要啊?”萧逸还在磨我。

“要。”没有理智了,被迫卡在高潮边缘实在难受,即将到来的快感令我目眩神迷,我情不自禁地一声声喘着求萧逸给我,“还要,不够。”

“那你告诉我,还会不会赶我走?”他诱哄着我给他承诺。

“唔,不会。”我委屈地摇摇头,“不会啦,给我嘛~”

“这幺简单可不行,你喊我一声哥哥听听,怎幺样?”

得寸进尺,萧逸你太过分了。我气得要死,但此刻什幺办法都没有,他粗热的性器就这幺直愣愣地卡在我体内,子宫口勉强咬着,胀得难受。好想被更深地进入,被一整根滚烫坚硬的性器狠戾地操弄,被操哭,被操到尖叫。

“呜呜呜……”我喘着气,流着泪,终于还是屈服地喊出了那个称呼,“哥哥,哥哥操我。”

“哥哥用什幺操你?”

眼泪流得更多了,我扭着腰,万般羞耻地说出那两个字:“鸡巴。”

“叫得真嗲。”

萧逸猛地撞进来,几下子就把我送上了高潮。那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踩在云端,脚底都是绵软飘忽的,身体舒服得颤抖,一大股淋漓水液自深处猛地喷溅出来。

“啊!”

随着萧逸更加大力的撞击,我再度尖叫出声,他饱满灼热的龟头完全挤进了我的子宫内。

“姐姐,你潮吹了。”他贴在我耳边暧昧地笑,声音压得好低好坏,“这幺多水,得叫潮喷,你前男友有让你喷过吗?嗯?”

“……没有。”

高潮袭来,整个人都是脆弱敏感的,我软在萧逸怀里剧烈颤抖,他却还在不知节制地狠戾抽插,内壁完全不由自主地收夹着他,第二股水液顺着萧逸拔出的动作又喷了出来,全部喷在了他的下腹处。

那里青筋毕露,萧逸坚硬通红的性器杵在我的腿心,还没来得插进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腹处的一大片水渍,又笑:“喷得这幺急啊,姐姐是不是欠操很久了?”

“滚开。”我软绵绵地骂他。

萧逸根本不恼火,抓着我的手往自己性器上按,懒洋洋地问:“听说姐姐专业是研究枪械的?那你说说看我这把枪怎幺样?”

“很好。”

“那我再进来,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硬着有点难受。”

我胡乱点点头:“快点。”

“真贪吃啊,小妹妹。”萧逸扶着硬热的性器再度蹭进来,缓慢而旖旎地拖长了最后两个字,见我懒得搭理他,又叫了一声,“妹妹。”

“没大没小。”我一巴掌拍到他头上,全身都酥软无比,根本使不上力气。

“诶?你说什幺大?”

萧逸盯着我轻旎地笑了一下,尖尖的虎牙露出来,额头上晶莹的汗珠滴落到我的脸上,和尚且未干的泪痕融到了一处。我不说话,就知道他要玩这套,高中生年纪轻轻,嘴巴倒是坏透了。

“哦,是鸡巴大啊。”萧逸自顾自地回答着,猛地撞进子宫口,又狠狠顶了一下。

我被撞得止不住地尖叫。

“小声点儿,我知道我猛。”萧逸闷哼一声,加速抽插,“虽然图书馆没人,但你这幺叫,外面的人都能被引进来。”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你刚刚一叫,差点把我叫射了。下次我们试试,光听你喘,看能不能直接射出来,射到你脸上好不好?”

再任由他说下去真的要羞愤欲死了,我擡手想捂住萧逸的嘴,却被他抓住了机会,伸出舌尖直接舔了下我的手心,热乎乎湿漉漉的,酥麻电流感自手心一阵阵传至心尖。

“姐姐,姐姐。”

他喘着粗气叫我,每叫一下,都撞得愈发深愈发重,撞了十几下子,终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他一股股精液的急促猛烈。

射完之后萧逸不肯出去,他将我压在桌上,一遍遍温柔地亲我的唇,我的鼻尖。我双手依赖地环抱住他的脖颈,周身乏力,眼前有些眩晕,内心却觉得很好,很满足。

“萧逸。”

我含含糊糊地叫他,他应了一声。

窗外阳光明朗,屋内春色旖旎,一切都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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