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和叔叔的h

白磬声过去28年岁月,最惊心动魄的欢乐时光便是和白玉度过。在见到玉玉以前,他没想过自己会爱上谁。他受不了玉玉被别人抢走。

白磬声宣泄般地啃噬着她的唇瓣,白玉被吓到了,这种事情,怎幺可以。

但是以她娇软的身体根本无力抗拒。

本来被蜕下的衣服方便了白磬声的动作,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白玉揉碎。白玉虽然心里抗拒着,可是身体却还不知廉耻地情动,浑身泛红。

白磬声放开白玉的小嘴,支起上半身,单手解开皮带,直接袒露出下体。

白玉在这间隙擡起上半身,正好看到那粗壮的,支起似乎在向她打招呼的阴茎,白玉觉得这比尉迟的还要大,她惊慌的合拢双腿,侧身想要下床躲避。

白磬声扯住她的小腿,就这侧身的姿势,让她一只腿挂上他的肩膀,顺势挤进她的腿间,没有一丝预警地,毫不犹豫的直捣黄龙。

“啊!”白玉感觉就像一根铁棍,强行挤入尺寸不合的小孔,里面的软肉无力的挤压推据着,却只能让它感到更舒爽。

白磬声刻意没有多耽搁,他想要惩罚她,罚她的随便和抗拒。甫一进去,感受到这下身被柔软的挤压,每一处都严密贴合,多年的渴望得到了满足,下一刻就随着欲望起伏,欺负的白玉留下一串串眼泪,口中按耐不住地娇吟倾泄。

“呜呜呜~我讨厌你…啊!”白玉在白磬声面前从来是被捧在手心,不受一点委屈的,更何况还是来自他的委屈,所以在他面前也有面对别人没有的娇纵。

白磬声额头青筋暴起,更用力地把白玉的腿压向她的胸口,起伏间,胸部不断地被挤压摩擦,之前空了的奶水又因为情欲泛起。

“这就是你的讨厌?”白磬声一只手扣上无助乱晃的胸,揪住往外吐奶的乳头向上拉。

“啊!放…不要!”乳肉被强拉成漏斗形,白玉感觉乳头都被捏掉了,疼得她哭地更厉害了。

“你怎幺那幺骚?是不是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我就该早点奸了你,免得你去勾引别人!”白磬声只感觉小穴箍地更紧了,白玉在羞耻中迎上高潮。

白磬声小心的动作着,延长玉玉的高潮,看着白玉紧闭的双眼,泛红的脸蛋,白磬声内心感到一阵窒息,一时的快感根本掩不住其中的痛苦,玉玉的抗拒。

白磬声选择将错就错。

白玉从高潮中抽身,切身体会到白磬声动作较之前温柔多了,可她没空多想,因为快感一波又一波,尽管他动作小了,可尺寸摆在那,她根本轻松不到哪去。

白磬声在白玉脸旁轻蹭,与之对比,下身狰狞地进出,“玉玉,不要烦舅舅,好吗?”

白玉陷入混乱的情欲中,隐约听见白磬声的话,内心无措,只能沉默着接受他的进攻。

白磬声又在穴中抽查了几十下,最后抵着白玉沈处的花心射出。白玉双眼无神地看着白磬声淌着汗的,性感的脸,她不知道该怎幺回应,这是自己的舅舅,从小宠她爱她,她怎幺能接受他感情的变质。

白磬声拨开白玉额前被汗湿的刘海,吻在她的额头。接着带她去浴室清理,白磬声克制惯了,清理也一丝不苟,不像尉迟长。

白玉渐渐的不知何时就睡去了。

第二天,白玉被闹钟吵醒,没等她去关,身侧一只手臂越过她按掉了闹钟。白玉一时惊醒,白磬声半撑着身体,深邃的眼眸似乎能直接看透人的心灵。白玉一骨碌坐起来,“我…我要上学去了。”说完,故作镇定地下床去拿衣服,可没等她掀开被子,她尴尬地发现,自己现在浑身赤裸,白玉脑子一充血,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白磬声无奈的笑笑,主动下床帮她去衣柜里拿衣服,白玉见到叔叔毫不避讳地赤裸下床帮她拿衣服,低下头不敢乱看。

过了一会,白玉视野中出现一双脚,白磬声用手挑起白玉的下巴,可白玉的视线仍倔强的往下垂,这一下竟直接正视了白磬声的那处。

白天看看得更清楚了,浓密的耻毛遮掩不住微微勃起的阴茎,紫黑色的青筋环绕看起来就凶猛。白玉一惊干脆直接擡起视线直视白磬声的脸。

空气都仿佛凝滞,白玉脑子一片浆糊,白磬声柔和了眉眼,吻了吻白玉的眼角,“穿衣服吧。”

说完,白磬声捡起自己昨天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缓缓的穿起来,见叔叔没有看着自己,白玉紧急忙慌的穿上衣服。

白磬声牵着白玉的手,走出去,白玉想到外面帮忙做饭的刘阿姨,又立刻抽回手,“有阿姨…”

白磬声也没有强迫她,为她安排好一切,白玉吃好饭,被白磬声送到学校。

白玉下车往校门口进,这时,白磬声在身后出声:“玉玉,”等白玉回头,他又继续说:“晚上见。”

白玉扭头飞快的走进学校。白磬声知道自己的话也许会让白玉心神不宁,但他更不想白玉像只小鹌鹑一样,一味逃避自己,他可以给她时间,但期限不长,他等不及了。

白玉浑浑噩噩地走进教师,浑浑噩噩的进行着早读。

况平阳看出白玉的状态不对,关心的问:“玉玉,你身体不舒服?”

白玉显得有些慌张,无与伦比的回答,“没…没事,我就是有点困。”

况平阳递了矿泉水过去,“喝口水醒醒神吧。”还贴心的帮她拧开了瓶盖。

白玉伸手结果,喝的时候太着急了,不小心洒了大半到身上,这时候天气热,白玉只穿了一件T恤,这时候一打湿,胸前的衣服全沾在身上,况平阳赶紧递了餐巾纸过去。白玉接过,况平阳眼尖,突然看见白玉胸前的肌肤上,除了瓷白的肉,还有一点若隐若现的青紫,他不着痕迹的打量,心里有疑惑,却也没有头绪。

下课后,尉迟长又迎上来,殷勤地凑在白玉身边不知嘀咕什幺,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况平阳面无表情的想,突然,白玉推了一下尉迟长,尉迟还在笑着,不要脸地继续散发魅力,白玉扭头,问她后桌的杨雪儿要不要一起去厕所,杨雪点点头,说完,白玉起身,况平阳向前挤,空出后面的位置让白玉出去。

白玉经过昨晚接连的情事,整条腿酸软,走路都软绵绵的感觉随时要坠下去。况平阳见到她异样的走路姿势,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感觉出来了。再结合尉迟长的举动,况平阳脸色异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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