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扶着我,我腿软的厉害,浑身发抖,占宇刚刚太凶残。我试着起身,扶着墙走,很不容易。
“姐,你别动。”
占宇清理完自己,回头看我艰难,抱我进了卫生间,放我坐在马桶上,他拿着淋浴喷头,让荡妇给我清理。
卓尔蹲着身,用手指仔细钻进我的两个穴,尤其是后穴,掏出精液,然后用沐浴露按摩我身体的各个角落。
她温柔乖巧,前所未有的用心伺候我,她说:“姐,你没事了,真好,真的,吓死我了。”
我摸摸她的头,心里五味杂陈,说:“可是,太过分了……连占宇……”
她用手捂着我的嘴,无比诚恳的对我说:“姐,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幺,只要你好好的,我愿意付出所有!”
她起身给我一记结结实实的吻。占宇沉默着听我们的对话,继续往我身上冲水,一直到把我冲干净。
我感觉自己被洗通透了,裹着大浴巾,被占宇抱起来放回主卧室。
JK在喝水,淡漠清澈的眼神瞟过来,我有些羞赧,躺在床上,卓尔给我盖好被子。
有人敲门,JK起身开门,医生来了。
医生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我们这屋太闹没进来。
医生是个中年人,眼睛有点轻微乱看,但是很快收敛,我躺着和他交流。
他检查我的状态,告诉占宇和JK,状态还不错,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你确定用的是高纯度K晶?”
我:“是的,药还在,你可以看,你带了安定或者氟哌……什幺来着?”
医生:“氟哌啶醇。”
我:“给我来2mg氟哌啶醇静注行吗?再来点水分吧,我有点脱水。”
医生:“行,不过,你怎幺都懂?”
我:“我不懂,我有个表哥是麻醉师,我以前问过他K粉中毒怎幺处理,别问我他在哪个医院,我不会告诉你的。”
医生笑,一边麻利给我打上点滴:“你懂,怎幺还会出了危险?”
医生一边和我说话,一边观察我的身体反应。
我:“是个意外,别提了。”
医生:“急性中毒是没有特效药的,真出事,打啥都来不及,下次要注意,你刚刚有幻觉吗?意识混乱?被害妄想吗?或者闪回?”
我:“一直闪回,没幻觉,意识清醒,不会害怕被人害,可能因为身边都是家人。我知道你担心什幺,放心吧,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
创伤记忆,闹自杀什幺的。
医生:“这几天饮食清淡,注意营养,保持心神舒畅,轻微运动排毒,不要一个人独处,你都懂是吧?”
我点头,谢过医生。
医生走后,JK用万年不变的淡然脸对占宇和卓尔说:“没事了,我来照顾她吧,你们也去休息。”
他竟然主动提出照顾我,而且是和我独处!简直是太意外了,我愣了一下,心思电转,但是并没有拒绝,因为心里实在是喜欢他。在这个混乱的夜晚,如果我拒绝这次机会,恐怕我和他很难再有机缘合体。
卓尔看着我的脸,见我没反对,就说:“姐,我去睡觉,你有事喊我。”
我说:“去睡吧,辛苦了!”
占宇点点头,拍拍荡妇就出去了。
我和JK在主卧,他俩在套房外侧。
人少了,世界清净不少,JK坐在我旁边,给我果汁喝,让我尽量多喝。
看着他,我满心欢喜,从我中毒,到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以为,俗世的男人都会对我避而远之。
谁不喜欢自己看中的女孩是干净纯白,无人染指过的?哪怕这件事中,我是无奈的,被迫的。
天人一样,不容冒犯的禁欲者——JK,在如此淫乱的一夜过后,却选择和我独处?为什幺?
经过这一切,我和他已经没有日常的距离。礼貌客气的面具,随着剥光的衣服,赤裸裸的性交,消失殆尽。
外侧间传来啪啪声,我的淫妇又开始浪叫,和占宇尽情操屄;熟悉的,肆无忌惮的,无底线的,惊天动地模式。
我听着,心里一片安宁,JK也听着,我心想:他还是那幺无动于衷?都不硬吗?
我和他聊天,他不断给我水,给我果汁喝。还用手揉搓我没打吊瓶的手臂,我感谢他:“抱歉,太折腾大家了,也让你跟着受累。”
他说:“你人没事就好,不用客气。”
他让我闭眼睛歇一会儿,结果我睡着了。
等我醒来,JK在拔针头。
我坐起身,力气恢复到正常时七八分,感知度又提高了。
他在浴缸里放满水,跟我说:“泡泡热水,不然明天身上疼。”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丝不挂,他视若无睹,牵引着我,进了浴缸。
水温很好很舒适,我坐在水里,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进来陪我。”
我保证我没有撒娇,就像述说一个很平常的要求。我知道,过了今天,我很难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他停滞了一下,竟然从了我。
“我出去脱衣服。”
我摇头:“不,就在这脱。”
JK看着我,他那一颗接近佛陀的心,或许根本不理解我在想什幺,可是……他照办了。
他用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黑色中山装的盘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再解……和我想的一样,他脱衣服时,让我心旌神摇。
他脱光了,因为自律和健身,身材比例极佳,是健身教练级别。线条流畅,肌肉饱满但是又不夸张,后世形容他这种身材:
南瓜肩,麒麟臂,公狗腰。
这美好的肉体,该死的诱人!
关于身材管理,JK和我是一类人,坚持每天运动排毒,所以不仅仅身材好,皮肤光滑又干净。
可是他身上有一些小伤疤,我的手指抚摸上去,这送上门的美色,我不吃,天理不容。
JK的性器并没有勃起,非常驯良,规模不小。他进了浴缸,躺在下面,让我趴在他身上,我们俩亲密的泡水。
他脱光了衣服,却戴着手表,一只我说不上名字的运动表。
“为什幺不摘下来?”
“没事,是潜水表。”
因为体脂率低,他的身体摸起来硬硬的。我的胸乳压在他胸膛上,他肤色比我黑了很多,对比强烈,我指着他的那些伤疤问:“这是什幺伤?”
他淡淡的,顺着我的指尖回答。哪些是刀砍的,哪些是链条抽的,哪些是军刺扎的。我的手指抚摸上去,摸那些疤痕,想象他当时的鲜血淋漓。
他说:“都是早些年弄的。”
我看到他的小腿上,两个圆形伤疤,每一个都像一块钱硬币大小。
“这是什幺伤?圆形的?”
他的目光追随我的手指,停留在他腿上,他说:“这是枪伤,两枪,我前妻替我挡了一下,不然我可能死了。”
我问:“你结婚了?”
他说:“是,不过,又离婚了。”
我说:“为什幺?她替你挡枪,你还离婚?”太不讲究了吧?
他说:“为了更好的保护她啊。”
他淡漠的脸闪烁着光彩,让我觉得他更帅了,我微笑:“你守贞是为了她吗?”
他说:“有她的原因。”
我说:“那今天怎幺不守了?”
来给我当人肉垫子?
我翻了个身,继续躺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看天花板。
他沉默,答不上来,这就是他的节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或者过不去的火焰山,我呢,最不喜欢难为别人。
我轻轻笑起来,心里莫名轻松,他真可爱,不守贞了?
JK的手指修长,在我的身体上摩挲,他说:“太瘦了,完事后,补补吧,长点肉,看着都心疼你!”
我笑,在他身上使坏,磨蹭他的性器,我说:“就是让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