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play

臀部坐着的两条腿似乎向上屈起,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坐都坐不稳,只能向前倾倒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

这样插的太深了…她僵硬地挪了挪屁股,胀得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主人…”

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几乎能感受到屁股抵着的两个囊袋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主人,绒绒疼…”她撒娇。

捏着的声线打着旋儿旖旎在变热的空气中。

真是个娇娇儿。

肉茎已经叫嚣着要迅速将她捅穿。

男人强忍着欲望,大手游走向她的腰肢。

纤细、单薄,他一只手就握得住。

他渴望她太久了。

食髓知味,夜不能寐。

男人胸腔震动,心跳声一下一下传入舒宜的耳朵。然后他沉稳的声音和手指抚摸的热浪一起包围着她,如织天罗地网。

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舒舒服服地想,小玩具果然还是没有男人好用。

舒宜头倒在丈夫颈窝,张开嘴,含着他的耳垂咬,浅浅的鼻息像猫咪一样挠痒。

软绵绵的乳房挤作一摊,两颗乳豆被他坚硬的胸膛磨得发疼。

她哼哼唧唧的嗓音发软:“摸摸,摸摸绒绒的奶子…嗯,乳头,乳头也要…”

惯会勾引人。

他托起绵软,包在手心里。揪着乳尖向外拉扯,又捻进圆心。

“嗯嗯…主人…绒绒湿透了…”

交合处不断流出透明的水,男人的大腿根湿淋淋的,泥泞一片。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像捅了高山上的水库,暖洋洋地泡着温泉。

舒宜无意识地屈起双腿夹丈夫的腰。

包裹着肉茎的穴壁骤然收缩,密密麻麻的电流传导到每一根神经。

忍不住了。

男人五指抓住她的屁股,顶着跨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

男人爆发出迅猛的力气,快速地耸动着胯骨,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一阵水乳交融的声音。

丈夫似乎从上次开始,就转变了性爱手段。

凶狠地、霸道地、强势地占有她。

舒宜手被绑住无处可扶,像滔天巨浪中的一尾小船浮浮沉沉,完全被支配。

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哼嗯,嗯…嗯嗯!”

背后交握的手几乎失了力气,明明她是坐在他身上,却累的要命。

口水从嘴角不断流到男人光洁的胸膛上,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到这些,感官迷失在一片光怪陆离中。

高潮迭起。

不知道他插了多少下,下体被撑的太大都有些疼痛,虽然远远比不上性爱带来的快感。

他还在继续。

“嗯啊…操…嗯…要,操坏了⋯啊~”

舒宜实在受不住了,提肛收缩小腹。

男人精关失守,陡然绽放。

怀中人懒洋洋地趴在他肩膀上喘气。

他解开束缚住她的绳结,娇嫩的肌肤被磨的通红。他小心翼翼地吻着红痕,如巨兽舔舐配偶的伤口。

压着浑身细胞叫嚣着将她吞吃入腹的戾气。

极尽温柔,抵死缠绵。

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交织良久,渐渐平息。

舒宜侧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

男人小声试探。

“绒绒?”

没听见回应,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他轻轻解开绑在脑后的结,抽掉箍住那双动人水眸的黑布。

朝思夜想的人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眼前。

他像一个偷香的采花贼,从她身后探头,沉迷地舔掉她已经干涸的泪痕,她还没蒸发掉的汗渍,和她勾人心魂的小嘴。

腥咸的液体带了点不一样的味道,让人迷醉。

舒宜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什幺东西拂来拂去,挠的她一阵瘙痒。

她迷迷糊糊地推他:“…阿远…别闹…”

男人动作僵住,手掌抚住脸自嘲一笑。

是啊,廖泽远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甚至她还以为是丈夫在操她。

与此同时。

屋内的空气夹杂着浓浓的异味。

廖泽远闭着眼仰倒在椅背上,他的脚边散落着一地纸团。

监听器传来的声音分贝趋于平静。

他听见妻子一声声娇媚的淫叫。

他听见雪白的肉体在淫乱交叠。

他听见妻子和别的男人攀到极乐的喟叹。

腰间挂着的粗长肉棒不甘心地抖了抖,似乎在指责他的不争气。

他点了根烟,把烟雾深深吸入肺气。

浓郁的尼古丁呛得他咳嗽。

又是一口入肺。

又是一阵胸口刺痛。

真贱,他骂自己。

指尖明明灭灭间廖泽远收到一条消息。

他点开。

【霍重叡:走了。】

星点烫意传来,一根烟不知道什幺时候又燃完了。

他随手把烟蒂扔进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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