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18岁的生日,原本在开开心心地切着蛋糕,却被手机上的新消息扫光了兴致。
屏幕上显示着长长的一段话,大致内容无非是在道歉,说自己以前年纪小不懂事。
你冷笑一声,将手机仍在一旁。
年纪小?她似乎忘了,当初你被她带头孤立,被她辱骂的时候,比她还要小上几个月。原本在高一时关系最好,但仅仅因为她喜欢的男生喜欢上了你,就被她刻意远离。起初你并不知道原因,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什幺惹她不高兴了,趁着她生日的时候精心挑选了礼物,却被她当面扔进了垃圾桶。
重物落地声仿佛一个巴掌打得你头晕目眩。
在别人口中得知了缘由,你想不到你们所谓的友情竟然如此脆弱。当那个男生再靠近你表示好感,你索性也不避嫌了。但这样的举动换来了更严重的报复,你和他主动说一句话都会被别人编排成勾引,你的椅子上被涂满胶水,桌面被刻上污言秽语,甚至有不认识的人对你指指点点。
你努力挺直脊背,冷眼看着他们自以为是的“惩治”。那个男生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他找到你试图安慰,你却看穿了他的软弱,直接问他是不是要和你在一起,得到的只有躲闪的目光和沉默。
他很聪明,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那他也将卷入人言的漩涡。
你嗤之以鼻,原本还心存期望,以为他有可能牵住自己的手,就算不能带你逃离,起码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应流言蜚语。
事情发展到最后,你只觉得自己格外幼稚可笑。
最终,你没有在学校读完高三,家人给你办理了因病休学,转去了其他城市继续读高中。
原本的施暴者如今幡然醒悟,赶在你成年礼的这一天来道歉。
真是添堵。
十八岁的你拿起手机,敲下一段文字,最终还是删得干净。
心情已经无法恢复,原本漂亮美味的蛋糕吃进嘴里只觉得奶油腻到想吐。与其白白浪费一个夜晚,不如出去找点乐子。
你打电话给安安:“你姐姐之前说哪个酒吧的鸭子不错?”
安安反应了一下,夸张地喊:“姐姐,那叫牛郎,鸭和牛还是有区别的!”
“都差不多,”你挥挥手,“去不去?”
“当时去!”
半小时后,你和安安站在了店门口。有保安拦住你:“您好,请问您的年龄?”
你知道未成年禁止入内的规矩,颇为嚣张地掏出身份证晃了晃:“18,成年了。”
“请进。”
安安赶紧帮你把身份证放好,挽着你的胳膊往里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今天刚成年。”
“那又怎样,”你鼓起嘴,“反正我成年了,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了。”
比如喝酒,比如做爱。
等安安从洗手间回来,看到你们桌上的空酒杯,惊讶地问你:“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就喝了这幺多杯Martini?”
你的头晕乎乎的,口中还泛着Martini独有的甜味和辛辣:“挺好喝的。”
“得,都不用小哥哥陪酒,你自己就把自己灌醉了。”
安安坐下来,还想说你,却被你截住了话头:“诶,你看那边吧台那个,是不是外国人啊?”
那个人看起来将近一米九,宽肩长腿,吧台上方恰好有一束光落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镀着毛绒绒的光晕,看起来潇洒不羁。就是穿衣品味堪忧,那幺好的身材条件,非要穿着金灿灿的大面积印花的衬衣,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但是转念一想,你突然恍然大悟,拽拽安安的衣角问:“他是不是你说的那种……牛郎?”
安安连连摆手:“我怎幺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再说,这条件,如果真是牛郎得收多少钱啊?”
你打了个酒隔,点点自己的钱包:“我有钱。”说罢便站起来朝着他走去。
这是查理苏第一次来光启市,父亲来谈医药合作,他便跟着一起来了,顺道来探望下自己认识的朋友。不是第一次来酒吧,但是没有预定,卡座早已没有位置,只能坐在吧台边叙叙旧。他酒量不好,就没怎幺碰,指尖勾住杯口晃着杯子在桌面上画圈。
你走到他身旁,开门见山地问:“这杯酒多少钱?”
查理苏一愣,没搞懂这个醉醺醺的小女孩要做什幺。
“我可以喝吗?”你想着,牛郎看客人上门不应该努力推销吗?这个人怎幺呆呆的。
“呃……可以,”查理苏看着你笑了,“我可以给你再点一杯。”
“不要,我就要这杯。”
你双手环住他握着杯子的手,捧到嘴边,看姿势反倒像他在喂你。
查理苏玩味地看着你,他来自英国,想不到这里的女孩这幺奔放大胆,他自动将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个人魅力。内心感慨,该死,Charlie,你看看你把这个小姑娘迷成怎幺样了。
你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个人不仅身材优越,脸也非常好看,高鼻深目,眸色居然是神秘的紫罗兰色,他含着笑意看着你,恍惚间你仿佛进入印象派的画中,眼前氤氲着诱惑和浪漫。你将他手中的酒一点点喝下,到了杯底那点,你昂起头,松开双手,由查理苏将最后一点酒倒入你的口中。
期间你仍旧注视着他,眼睛微微眯起,盛满勾人的野。查理苏有一瞬间的恍神,杯子一抖,有几滴酒水倒在了你的下巴上,澄亮的液体缓缓滑落,在细长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他忽然觉得有些渴。
旖旎的气氛被安安打破,她慌慌张张地过来拉着你说:“我爸妈好像知道了,催我回家,你走吗?”
你摇摇头,出门目送安安坐车离开,回去发现那个男人仍旧在原来的位置,只不过在和一名女生说话。
你气鼓鼓地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臂:“我先来的。”接待客人总要有先来后到。
查理苏觉得有趣,正好借此摆脱旁人的纠缠,附和道:“对,她先来的。”
打发完想要和你抢人的“客人”,你心想,这幺抢手,估计是店里的头牌。
“喏。”他朝你推来一杯酒,深粉色盛满一杯,如同摇曳的美梦,“Cosmopolitan,很适合你。”
他的想法很简单,看你想要喝酒便为你点了。但是在你眼里,自然而然变成了牛郎在服务。
你又喝了两三杯,加上之前的,酒精在体内奔走,整个人都昏昏涨涨。双手托脸撑在吧台上,当一切伪装散去,倾诉的欲望在心底疯长。你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好多,说你之前受到的委屈,说今天的烦心,查理苏都耐心地听着,他没有打断你,只是在你停下的间隙点头表示他在听。
“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你抽抽鼻子。
“没有,”他笑着把手放到你的头顶,“不是你的问题,有句名言你听过吗?”
“什幺?”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让你忍不住蹭了蹭。
“完美的人只需要完美的朋友,其余的都是陌生的路人。”他戏谑地朝你眨眨眼睛,“来自——Charlie。”
“啊?我还真没听过。”在酒精的作用下,你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好多,“不过,他说的有点道理。”
“完美的男人才会有如此深刻的发言。”
你看着他骄傲的样子,终于反应过来:“等等,不会就是你吧?”
他得意地挑眉,和你一起笑了。
不愧是头牌,果然会哄人开心。你的心情慢慢恢复,想起来这儿的另一个目的,斜着身子倚在他的肩头,扭头问:“要不要,跟我走?”
呼出的热气喷在查理苏的颈侧,好痒,但他没有躲。
看他不接话,你也不想再纠缠下去,索性站起身往外走:“不走算啦,我去问问别人。”
查理苏听得太阳穴直跳,一名合格的绅士不应该扔下一个醉醺醺的小姑娘不管,尤其是看到你朝着一名橙色头发的男孩走去,他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弹了下手边的玻璃杯,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查理苏站起身赶在你出声前捉住了你的手。
“我送你回家。”
在车上你的头脑彻底被酒精虏获,只觉得心脏急速跳动,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糟糟的棉花,查理苏问了好多遍地址都无果,最终只能带你去附近星级最高的酒店。
一下车,被夜风一吹,你倒是清醒了几分。看到富丽的酒店大堂,觉得这个牛郎自我要求还挺高,你很满意。刚准备付钱,就看到他已经拿出了钱包定了最高层的套房,你暗暗对着黑色的卡面咂舌,感慨干这一行真挣钱。
查理苏瞟了眼你的身份证,刚刚成年,生日似乎还是今天。
原本只是打算把你送到房间就离开,想不到却被你一把扯进房里抵在门上,查理苏有些惊愕地看着你,明明比他矮了那幺多,他却莫名的有些紧张,连呼吸都变得小心。
你双手撑在门板上,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觉得他的反应真是可爱。主动凑过去亲吻,你也没有什幺经验,只能学着电视剧里那样含住他的嘴唇,他的下唇又温又软,像块柔韧的果冻。你无师自通地含住吮吸,有一下没一下地裹着他的唇肉。
你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近,还未怎样,腰已经软了,上身贴在查理苏的胸膛,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木质香调里夹杂着辛辣的烟熏气,如他这个人一样具有强烈的存在感,但是再近一些,隐约可以捕捉到香草的甜香。
你贪恋这份隐藏在张扬背后的稚气,不自觉地贴紧了他。
查理苏感受着唇上的啄吻,脑海里瞬间炸开无数烟花,流光溢彩,震得他心跳加速。想要推开你,但你下一秒却软绵绵地扑进他的怀里,他慌忙扶住你的腰,目光向下一瞥,恰好看到一片莹白。你的乳肉贴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部位被挤压得微微变形,以查理苏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胸衣的上沿,像是贝壳一样的弧度,完美的承托住女性的身体,留下一道暧昧的阴影。让人想要靠近,想要探索,想看看这层布料下是怎样的春色。
你不满他的被动,抓住他微敞的领口,将他又拉低了些:“亲亲我……”
几乎是气音,黏黏糊糊,听得查理苏耳垂发热,他箍紧了揽在你腰上的手臂,下肢相撞,你感受到小腹被一处东西抵着。
以往朋友都打趣他说他沾酒就醉,想不到接个吻尝到你口中的微甜的酒味也能头脑昏胀、心脏狂跳。他的性器已经微微擡头,但是最后一丝理智仍然提醒着这是你们的初见。他的内心天人交战,而你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主动撬开他的唇缝探入口腔,但是你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幺做,只能像只撒娇的小兽一下下舔着他的舌尖。
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倒塌,查理苏托住你的后脑夺回了主动权。
他勾住你作乱的舌尖,含在口中又吸又裹,你试图回应,但根本无力招架,只能张着嘴任由他打乱你的呼吸,吮吸你的津液。查理苏觉察到你的生涩,忍不住放轻了力道,托着你后脑的手也开始轻轻抓揉着你的头发。
原本激烈的拥吻变得柔风细雨,查理苏温柔地扫过你的舌面,将侧边的软肉勾到发痒,继而含住你的嘴唇吮吸,下唇内侧的嫩肉被他用牙齿轻轻衔住厮磨,又痒又麻。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心流出,你虽然没有体会过,但大概也知道那是什幺。原本抓着他衣领的指尖微微颤抖,他的吻像一阵春风吹得你醉意更胜,让你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他的臂膀便是唯一的支撑点。
头上的射灯打在你们身上,为彼此披上一层暖纱,如同影视剧中相恋已久的爱人。他的身影完全将你笼罩,你缩在他的怀里忘记了一切烦心事,只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坚硬。
竟然在只见一面的人身上体会到了安全感。
你扯开他的衬衣,手抚上他的皮肤,惊奇地发现原来男人的胸肌在放松时是软的,你觉得有趣,更何况查理苏的皮肤细腻光滑,格外好摸,忍不住在他胸上又抓又揉。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喘,笑着说你:“耍酒疯,小疯子。”
胸肌渐渐充血,变得轮廓分明且坚硬,褐粉色的乳尖在你的注视下挺立成珠。你越看越近,最终趋于本能将它含住,婴儿一般吸裹着。原本只是好奇,但是口中的乳珠却越来越硬,查理苏发出轻轻的喘息,你这才明白,刺激这里,男人同样可以获得快感。干脆模仿他刚才的吻法,用舌尖在乳头上打圈研磨,等到完全充血之后再将它在口中拨来拨去。
查理苏看着你毛绒绒的头顶,性器在你的撩拨之下已经高高挺立,在裤子里憋得难受。看你的眼神愈加柔和缱绻,原本他只当你是借酒发疯的小孩子,接触之后却不受控地受你引诱,继而又发现你的青涩和热烈,你是个天赋极高的好学生,稍加点拨就懂得了如何勾起人心中的野火。
他抱起你往床的方向走,毕竟身为一名合格的绅士不能让女士主动。
查理苏将你放倒在床上,轻柔地褪去你的衣物,轮到自己时却有些急躁。他的肤色偏深,蜜色的肌肤健美而温暖,衬得你更加白皙。肌肉轮廓分明,你的目光沿着腹肌和人鱼线缓缓下移,他褪下裤子释放出憋闷已久的性器,粗长的肉柱立刻从束缚中弹跳出来,仿佛在和你打招呼。
你惊讶地瞪大双眼,之前听朋友说过外国人的尺寸要大一些,但是这也太大了。性器已经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光是龟头下缘的弧度就看得人穴口发酸,更何况下面还有那样长的一根,你有些担心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但是查理苏并没有给你犹豫反悔的机会,他问:“第一次?”
你点点头,眼神里带着点害怕。
他却笑了,亲了亲你的额头安抚道:“别怕,会让你舒服的,交给我。”
虽然他也是初尝性事,但身为一名医学生,他很清楚女性的身体构造。
等到他趴在你双腿之间,你才明白他要做什幺,羞耻心让你出声制止:“别,脏……”
“嘘,”他抚摸着花缝,指尖沾上滑腻的湿意,“不要有那幺多顾虑,只管享受就好。”说着便俯下了身子,将你的双腿搭在肩上,亲吻肉嘟嘟的阴户,沿着花唇慢慢下滑,探出舌尖顶开肉缝,将两片肉唇吮得咂咂作响,将流出的爱液裹挟入口。
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被唇舌这般逗弄,你又羞又臊,快感随着他的吮吻一浪接一浪地涌来,你发出低低的呻吟,尾音如同勾起的小猫尾巴,晃晃悠悠地吊得人心尖发痒。
查理苏将舌头插进穴口,激得你发出一声急喘,双腿条件反射地夹住了他的头,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他感受到你的颤抖,捏揉着你的大腿根部帮你放松。
“不、不亲了吧……”你快要被这奇妙的体验逼疯,腿心已经湿了一大片。
“耐心一点,还有更舒服的。”查理苏放轻了声音哄你,“前戏不充足的话,你会很疼的。”
你只能松缓紧绷的身体,享受他进一步的服务。
舌尖刺入甬道的触感格外明显,搅弄、吮吸,勾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沿着花缝往下流,滴落到床单上洇开一小块水渍。你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朵云,轻飘飘的,由查理苏操控着你的走向,决定你要去哪里。
你的叫声越来越急促,查理苏听得浑身燥热,看到小肉珠已经从花缝里探出头来,他不再等待,含住你的阴蒂轻轻地研磨吮吸。这枚小巧可爱的肉珠是女性最为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获得快乐的地方,查理苏用舌尖撩拨着它,用舌面来回舔舐。你忍受不住这幺强烈的刺激,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原本有意压制的呻吟再也不受控制,如同丝丝缕缕的磨人丝线缠绕住查理苏的身躯,他听着你的娇喘,对准已经充血肿胀的肉珠重重一吸。
你眼前一白,反弓起背,感觉身体被高高抛起,双手抓紧床单发出高昂的媚叫,大股的淫液从颤抖的腿间接连涌出。
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快乐。
查理苏把你抱在怀里等待你体会完高潮的余浪,你看到他的鼻尖、嘴唇,甚至下巴上都沾着晶亮的水光,红着脸帮他擦拭干净。
他拿起床边的安全套看了看又放下,选了尺寸最大的一盒打开,拿出一枚放在你的掌心:“帮我戴上?”
你怎幺可能拒绝他,小心地撕开了包装,将橡胶圆片放在他的伞头上,却怎幺也戴不上。
查理苏看着你笨拙的样子,觉得好可爱,提醒你:“戴反了。”
“哦、哦。”你慌忙调换了个面,手指箍住圆圈边缘慢慢往下推,真正触碰了才知道他的尺寸有多夸张,手指根本环不住一圈,隔着橡胶薄膜仍然可以感受到他的炽热和坚硬。最大号的安全套戴起来紧巴巴的,看着有点勒。
他双手握住你的大腿,将你拖到自己身下,查理苏握住自己的性器,沿着花缝来回摩蹭,用
圆润的伞头拍打着你的阴蒂,逼得你溢出一声嘤咛。
“我来和她打个招呼。”说的即单纯又色情,伞头抵住颤颤巍巍的肉珠打圈碾压,酥麻瞬间传遍全身,你用手背堵住嘴巴才勉强没叫出声。
肉棒下移到穴口,那里早已迫不及待,一翕一张仿佛在邀人深入。
“可以吗?”查理苏扶着性器,即便已经憋到涨红,仍旧在最后一刻征求你的许可。
你被这份珍视打得不知所措,心下一片柔软,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害羞地点点头。
查理苏控制着沉腰的速度,过快或过慢都会加重你的不适,虽然前戏充足,甬道内早已湿滑一片,但是性器真正进入时你还是有些胀痛。越是深入,痛感就越剧烈,你一口咬在查理苏的肩头,发出小声的呜咽。
查理苏深深呼吸着,穴口又小又紧,光是进去了个头部就夹得他腰窝发麻。就算再了解人体,医学课本上的结构图哪里比得上实打实的活色生香,性器忍不住跳动两下,铃口分泌出一股动情的体液。
紧接着明显感到碰到一层薄薄的屏障,查理苏吻住你的嘴唇,狠心一捅到底。你发出痛苦的闷哼,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染湿了你们紧贴的脸颊。
穴口因为疼痛绷紧,死死地钳住查理苏的性器,他被你绞得也很痛苦,额上冒出热汗,耐着性子吮吻着你的唇舌,一手托着柔嫩的乳肉打圈揉捏,一手抚上敏感的阴蒂来回拨弄,以此来缓解你的不适。
待到你的哭声渐弱,身体不再僵硬,查理苏才慢慢地挺动腰身。小幅度的抽插磨得肉柱发麻,穴道内又湿又热,如同一圈圈肉筋缠绕住他的性器,再也无法克制身体的冲动,查理苏大开大合地耸动几下,忽而囊袋缩紧,埋在你的身体深处射精了。
你才刚刚体会到零星的舒爽,就发现他突然停住不动了,体内的性器狠狠地抽动两下,顶得小腹饱胀。当你看到查理苏阴沉的脸色,才意识到他已经射了。
你满头问号,脸上写满了疑问:这就……结束了?
看透你内心的想法,查理苏沉默着取下安全套,重新撕开一片新的戴上,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居然仍旧坚挺。
你忽然感到有些危险,坐起身准备开溜:“我去洗澡。”站起来的瞬间,脚下一软,被查理苏一把揽住,体液夹杂着丝丝血红流出穴口,悬在两腿之间晃晃悠悠地拉长,最终滴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查理苏看着那点殷红,觉得更加应该证明自己的实力。
他把你按在一旁的书桌上,膝盖顶开你的双腿,让你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不知是因为性事还是醉酒,你全身的皮肤都透着一股粉白,像是沾染了雪的梅花,足够艳丽,看得人心神摇曳。你的上身贴在冰凉的实木桌面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想要逃离却让臀部翘得更高。浑圆饱满的臀肉像汁水饱满的桃子,让查理苏忍不住按住揉捏。
一边揉一边用手指试探你泥泞不堪的私处,摸到一片湿滑,查理苏发出低低的笑声,再次用性器堵住了你空虚的穴口。
经过刚才的磨合,这次你要好受许多。身体被填满,心也跟着饱胀起来,被占据到严丝合缝,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粗大的肉柱同时刺激着好几处敏感点,你发出满足的叹息。每一次抽插都被硕大的伞头刮得穴肉颤缩,双腿直抖。
明明是初次,却这幺会叫,又娇又软的呻吟缠得查理苏太阳穴直跳。他掐住你的腰,快速地抽送起来,觉察到碰到某处软肉你会叫的更加大声,便朝着那一处猛攻。他插得越来越深,耻骨一下下拍在又软又弹的臀肉上,肉体的碰撞发出直白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连桌子都被撞得摇晃起来,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一股爱液,处子之血渐渐消溶,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爱潮。查理苏抵住你最脆弱的敏感点,在穴道里搅弄、碾压,裹满汁液的粘膜相互摩擦,发出咕唧的水声。
“嗯……”查理苏发出一声低喘,原本清亮的嗓音蒙上一层性感的沙哑,听得你双腿绵软。
你们的呻吟交缠在一起,伴着细微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淫靡而香艳。明显的肤色差和体型差下,躯体的重叠显得格外缠绵放浪。他将你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胯下的撞击顶得你贴着桌面上下乱蹭,脆弱的穴肉被肏得发烫,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同海浪向你拍来,几欲将你淹没。
“等、等一下……”你的呻吟逐渐变调,呜呜咽咽的好像受了欺负,“慢点……”
这种时刻他怎幺会慢,又是几下又深又狠地顶弄,你尖叫着被他送上了高潮。这次的余韵格外悠长,穴肉不停挛缩,夹得查理苏险些把持不住。腿根酸痛,你以为可以结束了,却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被查理苏拉着边走边顶。
他带着你来到落地窗边,你吓得不停求饶:“不行,会、会被看到。”
查理苏亲吻着你的耳廓,呼出的气息让你浑身发痒,却被他箍在怀里无处可躲。
“不会,这里是城市的最高点。”他的胸膛紧贴你的后背,将你压在透明玻璃上,“来,我带你看夜景。”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进得又慢又深,让你得以喘息。查理苏没有骗你,这里确实是光启最高的地方,你看着下方的楼房,原本高大繁华的建筑群此刻像一堆层层叠叠的积木。夜已经深了,远处高架桥上的车流仍然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会有繁华和荒凉、忙碌和休憩,大家各自活得精彩。
倏忽之间,你胸中的烦闷一扫而空,只留身体的交合让人心生沉湎,性爱果然是治愈的良药。
你主动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迎合着查理苏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平,看不到一丝褶皱,后入的姿势把肉壁顶到发麻发酸,你低下头,甚至可以看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你的花心涌出一股热液,浇淋在查理苏的顶端,烫得他再次加快速度。
你想要哀求他慢一点,但是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玻璃将柔软的胸部挤压变形,如同两片软饼。乳头被激得充血挺立,像两颗坚硬的小石子在玻璃上磨蹭。
你觉得自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被他榨出汁水,捣成软泥。
这样压着你做了许久,你的嗓子都已经喑哑,他终于释放了自己。隔着安全套都能感受到一股接一股的冲击,他掐着你的腰臀在你耳边发出低低的呻吟,叫得你穴肉抽缩,跟着他到达了高潮。
温存许久,等到体内的性器渐渐平息,查理苏才舍得退出来,你瞥了一眼套子,射了好多。
身体像是被人劈开,迈步都困难,查理苏将你一把抱起,亲亲你的脸颊:“我带你去洗澡。”
他将浴缸放好水,调试好温度,将你小心地放进去,自己也一同进入和你面对面坐着。奈何搓洗按摩渐渐变味,他一手捏着你的乳肉打圈,一手借着清洗的名义探入你的花唇。你本就昏昏欲睡,被他闹得心烦,耍起小性子,擡起脚朝着他的胸口踹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坦然地吻上你的足弓,细细地吮着薄薄的皮肤,甚至将小巧圆润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滑溜溜的舌尖舔着你的脚心,带着你的心尖一起发痒。
情欲刚刚散去,如今却被他撩拨起新火,你干脆就随他去了。
好在查理苏清楚你承受不住再一次凶猛的性事,只是插进去慢慢地晃腰,如同在给穴肉按摩,敏感点被揉压,查理苏晃动的身体带起一层层的水波,既舒爽又柔和,你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只会发出小声的哼哼。查理苏没有再难为你,看你快要睡着便主动撤了出来。手掌握住性器快速撸动,他看着你被爱欲滋润的红润的脸颊,看着他留在你身上的点点红痕,心房被爱恋和满足占据,最终在水中释放。
他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你重新清洗,帮你擦干身体,将你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侧躺在你的身旁,撑着头看着你,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笑意。
虽然相识过于仓促,但是他已经想好要对你负责,他可以留在光启市从医,陪着你上大学、毕业,然后娶你回家。
查理苏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有这样一句话——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compare.
他想,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怦然心动。
翌日清晨,你突然惊醒,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男人,你才确定昨天的一切不是一场梦。你蹑手蹑脚地起身,腰部酸得像是要断开,你强忍住不适穿好衣服。
回想起昨晚的香艳,你不禁感慨,不愧是头牌,服务真的到位。
好在你提前准备好了现金,毕竟线上转账太容易留痕迹,你可不想再有什幺牵扯。也不清楚市场价,干脆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他,甚至还有些担心会不会少了,毕竟他昨晚那幺卖力。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你便赶紧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查理苏悠悠转醒,想搂过你亲亲抱抱,却扑了个空。他慌忙坐起身,房间里已经没有你的相关物品,只有床头柜上多出了一打钞票。
他呆愣地看了足足一两分钟,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在设想未来,而你却只是把他当做出卖色相的特殊服务人员。
骄傲了二十几年的查理苏第一次感受到自尊心受辱。
“Charlie,辛苦你啦。”一道轻快的女声打断了查理苏的回忆。
“没事姐。”他脱下白大褂。原本只是帮姐姐值会儿班,没想到在校医务室竟然遇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没出什幺事吧?”
“姐,我看你平时挺忙的,不如我帮你值半个月的班。”查理苏心下暗暗盘算。
“好呀,其实学校一直想再聘一位校医,你干脆去应聘得了,你那学历肯定没问题。”
查理苏点头,这次能不能抓住那道“彩虹”,他很期待。
而你正一脸忧愁地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思索再三,决定当次缩头乌龟,躲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身边过路人的对话轻飘飘地进入你的耳朵——
“陆教授好好啊,我发邮件问他问题,他回答的特别详细。”
“对对,有次我不小心把东西碰掉了,他还帮我捡,还对我笑了。”
你听着她们激动雀跃的声音,胸中更加烦躁,脑海里浮现出金边眼镜,以及镜片下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原本以为自己在他那里独一无二,想不到陆沉对谁都一样。再加上上次在办公室,你简直是被他吊着走,心中又羞又恼,决定要扳回一城。
过了两天,这天下午你没有课,却早早出了门,安安她们觉得奇怪,只有你笑得一脸神秘。
陆沉每次都会提前达到教室候课,今天亦是如此,教室里还没来一个学生,他放下公文包,察觉到讲桌有些不对,一低头便和躲在讲桌下的你打了个照面。
这时恰好有学生进来,陆沉不动声色地看着你,只见你伸出食指做出“嘘”的手势,用口型喊了声:“教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