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燥热得紧,归含青倚靠在浴池边上,一只手捏着葡萄,一只手按住水里的脑袋。
这人是颜水楼送来的清倌,干净,嘴上的功夫却了得。
他先是一口含住花穴,惹得归含青轻颤,嘴里发出一声嘤咛。
正是这声骚气十足的嘤咛鼓舞了他,他伸出灵活的舌尖,细细地舔弄肉缝,一处也不肯放过。
她动了动光溜溜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将肥硕的花穴往他嘴里送。
归含青舒服极了,花穴里流出水,粘腻的汁水儿,全都喂进了小倌的嘴里。
小倌憋不住气了,从水里冒出头来。
清俊的脸殷红,唇边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水渍。
归含青还没尽兴,小腿勾了勾他的腰,示意他继续。
“公主喜欢吗?”
他的声音很勾人,眼眶还红着,眼尾上扬,更勾人。
换气委实麻烦,归含青干脆让他将她放在浴池边上。
她倚靠着圆柱,背脊传来一阵冰凉,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而他跪在浴池里,将两条细白的长腿架在肩上。
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花穴,还不等她催促,又重新含住了骚逼。他轻轻吸着肉珠,动作不紧不慢,归含青几天没被插入,这地方空虚得紧,只想着被粗暴地对待。
她摁住小倌的头,五指插入他的发间,喘息着,“用力……些,嗯……本宫可从没在吃食方面亏待过你。”
小倌得了命令,不再犹豫,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双臀,牙齿啃上肉珠,上下两排牙齿朝着相反的方向动作,细细地碾磨着。
蜜汁不断涌出,小倌又换了玩法,舌尖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刺戳着花心,舌尖四处进攻,终于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
小倌不再有所保留,粗粝的舌苔一遍又一遍地刮擦着小穴,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柔嫩的花穴在它口中绽放,喷洒出甜蜜的汁水。
“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小倌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句,舔、吸、咬轮番上阵。小穴是舒服了,乳尖却脆生生地立着,像是在等待爱抚。
归含青拉着他的手盖在了自己的丰乳上。他狠狠地揉捏着她的奶子,雪白的肉团在他手心里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她的手也不安分,搓着他的早已变硬的乳头,拿指甲不清不重地刮着。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更沉重了,啃咬小穴的力度更大了。
小倌不甘示弱,也捏住了她嫣红的乳头,他擅长弹琴,指尖全是薄茧,乳头刺刺麻麻的,又痛又舒服。
归含青的手继续向下,摸到了小倌早已高高翘起的玉柱。他的龟头生得格外大,插进去恐怕要费一番功夫,但只要进去了,在花穴里捣弄起来肯定很舒服,归含青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又冒出水儿来。
她的手揉捏他的玉柱,上面毛发旺盛,刮擦着她的手心,有些痒。她缓缓缩紧手掌,感受到性器上密布的青筋,龟头在她手心里跳了跳,马眼里吐出了星星点点的液体。
真想尝一尝啊,可惜,都融进水里了。
“公主不妨再用力一些。”
小倌埋在她的淫穴里,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她听到了,听到他隐忍的欲望,听到了他声音里的哀求。
她问他,“想让我动一动吗?”
“想。”声音又低又哑。
他的性器又在她手里跳了跳。她很满意他的反应,竟也大发慈悲,两只手圈住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他鸡巴的大小比不上靳宵行,但胜在干净漂亮,没被人动过。
归含青故意拿指甲刮擦着鸡巴上的褶皱,他倒吸一口气,温热的呼吸吹拂着花穴,花穴里又吐出一口淫泡来。
她这具身体天生敏感,在靳宵行的浇灌下,更是一天没有受到抚慰就空虚得慌。可气的是,自从她上回给了他一巴掌后,他连着好几日没过来。
她空虚得紧,却也拉不下面子去求他,干脆唤了小倌过来伺候。
一想到靳宵行就来气,归含青不由得用力了些。
“公主再往下一些。”
她听话地揉搓着他的两个囊袋,问他,“舒服吗?”
小倌闷哼一声,“嗯……舒服。”
她有意逗弄他,“想插进来吗?想不想用你的大东西,狠狠地插进本宫的小穴里,将本宫压到水里肏弄,将你的子子孙孙射进本宫的身子里,让本宫给你生孩子?”
她的声音本就软,此时更是粘腻得要命。
她的脚趾踏在他嶙峋的背上,似有若无地勾着他,磨着他。
少年就是少年,虽然受过训练,但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他的鸡巴又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分。
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他根本不知道她嘴里的话有多幺大逆不道,让大齐的长公主给他生孩子,旁的人想都不敢想。
“想。”
他的眼睛都红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都快爆炸了。他想进入公主湿滑软热的阴道里,想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喊他的名字,听她哭着求他慢些。他更想劈开她的宫颈,将精液尽数释放在她体内。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的家伙,万万不可以私自进去。
“……求公主垂怜。”
归含青在他面前将双腿又张开了几分,小倌明白她的意思了,从浴池里爬上来,压上了她。
他的玉柱形状漂亮,她把玩着,几乎有些爱不释手。
他的鸡巴抵上了她的腿心,“公主,我要进来了。”
“谁给你的狗胆?!”
一声怒喝,是靳宵行。他大步走来,面色黑沉如水。
小倌有些惊愕,但是鸡巴依旧挺着,看上去是个有胆识的。
归含青丝毫未慌,声音腻得要人命,“王爷过来怎幺也不说一声,本宫好准备准备。”
靳宵行恨得咬牙切齿,一脚就要踹上小倌,归含青眼疾手快,抱着他翻了个身。
靳宵行硬生生停住。
归含青嘴里逸出一声尖叫,“啊——鸡巴挤进去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龟头堪堪挤入肉缝。
灭顶的快乐涌上来,小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一双大掌掐住她的腰,靳宵行带着她一起进入了浴池,溅了一地的水花。
他的手指强硬地挤入花穴里,自顾自地清洗着,动作粗暴有力。归含青像是失去了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肩头,轻喘道:“慢些……”
“你怎幺敢?”
他的一根手指插进了花穴里,狠命地抠挖着,毫无温柔可言。
比起小倌的手指,他是习武之人,指尖有着厚厚的茧子。粗糙的指腹刮过柔嫩的内壁,他每动一下手指,花穴里就喷出一道水液,似是鼓励他继续。
归含青痴痴地笑着,“被舔湿了以后,王爷才好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