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本命剑插尿,贱几把只能给徒儿骑

小狐狸一觉醒来,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小声喊“姐姐”。

喊完了发现姐姐并没有在自己身边,刚才的一切只是梦。他失望地起身,低头看看自己的肉棒,硬得难受,他轻轻用手捏了捏,快感顺着尾椎骨向上窜,险些控制不住撸动起来。

他赶紧收起手,生怕碰了之后会不小心射出来。他的第一股精水妖留给姐姐呢。

他下床,结果刚一动作就发现自己敏感的龟头被裤子上的布料磨蹭了一下,就爽的发颤。他于是不敢再穿裤子,连上衣也高高撩起来,翘着肉棒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为了让肉棒长得大一些,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冰辞从梦里出来,有点烦恼地夹了夹腿。她为了推动巫马娇娇的好感度在成年后能顺利转化成双修的欲望,只好在梦里推波助澜一下。结果大肉棒在眼前,把她也搞得穴里都湿漉漉的。

她想了想,这整座回銮峰上只有没见过面的两个师兄和身负6点元阳的师尊可以骑一骑,于是果断决定去刷师尊的好感度。

她找到爱诚师尊的任务界面,发现经过一夜,师尊的好感度已经升到了60,不知道他自己一夜脑补了什幺。

白冰辞借口想学剑,希望借师尊的本命剑涨涨见识。爱诚正羞愧于自己昨夜的春梦,看见娇美的小徒儿就心里发虚,于是十分痛快地把本命剑召唤出来,眼也不眨地交给了白冰梓。

“师尊,徒儿可以带回去仔细瞧瞧吗?”

爱诚略加思索,本命剑对修仙人来说很要紧,本命剑被毁修仙者轻则功力大跌,重则身死道消。但小徒儿心性纯洁,不是外人,应当不会出什幺岔子。于是点头应允了。

心性纯洁白冰梓抱着本命剑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坐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慢慢搂住了剑身,冰凉的剑身贴在热乎乎的乳儿上,乳头受刺激立刻硬了起来,她舒服地喟叹一声,两手捧着奶肉,夹着剑身上下滑动起来。

爱诚长老正静息打坐,忽然觉得胸膛被柔软温热的两团贴了上来,过了一会儿,胯下的肉棒又被滑腻绵软的两团夹着,上下滑动。

白冰辞觉得不够爽,捏起自己的乳头,蹭起剑鞘上的花纹,金属硬硬的凸起刮擦过乳头,又凉又爽,她仰着头轻轻呻吟,身下的花穴吐出一口粘粘的汁水,大腿根已经是滑腻一片。

她抱着剑身,一边蹭弄着,一边张开小嘴,舔起剑柄来。爱诚此时已经满头是汗,歪倒在石床上,只觉得好像有一张湿热的小嘴在含着大龟头舔弄,时不时轻轻嘬一下,让他脊梁过电似的痒麻。

“怎幺……怎幺会这样。”他迷茫地睁着眼睛,胸前的两点即使没有被抚弄也站了起来。仿佛有一个隐形人在玩弄他的身体。

老实而苦逼的爱诚长老虽然身在合欢宗,但是天生自带天赋“专情”,他知道自己如果在把双休当饭吃的合欢宗找一个道侣,恐怕日子不会好过,于是默默住在最偏远的山头上,和宗内众人往来不多,硬是靠着嗑灵植,努力修仙,和“聪颖”天赋修炼到渡劫期。

他只知道本命剑和他生死相连,从没有人告诉过他本命剑被玩弄他的身体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可怜的爱诚长老缩起来,只当自己是被什幺会隐身的大能玩弄了,一边呻吟着,一边难过地流下眼泪。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靠在他怀里的白徒儿,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心动的感觉。要是她的话,现在玩弄自己身体的是她就好了。

可是他现在被陌生的大能玩弄了,还骚浪地硬了起来,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白徒儿应当会嫌弃他才是。

想到这里,他难过地哭着,突然感觉自己地肉棒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辅一进入就被紧紧绞住,四面八方像是有无数个小吸盘在他的肉棒上吸弄。

就算是童子鸡,也知道自己现在是被人骑了肉棒。

爱诚怒从心头起,想着白徒儿的脸,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气道,“走开走开,不许碰我的肉棒,我的呃……肉……肉棒只给,只给白徒儿骑……呜呜…好紧…啊哈……”

就算是握着肉棒也完全没有阻止爽得要命的感觉。他咬牙切齿地红着眼框,干脆用大拇指猛地堵住了马眼。

“唔嗯……不许射,不许射给别人,不许射在别人穴里,不射就……不脏……”爱诚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只要元阳留着,他就不脏。

白冰辞把剑斜放在床边,两手扶着骑了上去,小穴毫不留情地吞没了剑柄。剑柄已经被舔热了,略大的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粗糙的花纹划过肉壁,柄头直撞在小穴最深处的点上。剑柄和剑身连接的地方是护手,刚好撞在阴蒂上,她每骑一下阴蒂就被狠狠一撞,爽得白冰梓浑身颤抖着哀哀叫。

最后她骑不动了,干脆靠在床头,修长的大腿敞开着,两手握着剑身快速旋转。剑柄头抵着穴尽头的一点飞速研磨,剑柄上的花纹刮着小穴内壁,护手像小舌头一样扇得阴蒂歪歪扭扭,爽得已经快麻掉了。

她转动剑柄的速度越来越快,爽得头向后仰,小腰绷得直直的,“啊啊,操破你,操烂你,浪剑柄,呜呜骚师尊的大肉棒,呃呃啊啊——”,小穴突然猛的收紧,拼命裹住了剑柄,她眼前一白,倒在床上,浑身抽搐着到达   了高潮,尖叫着喷出大股淫水,清高精致的本命剑像被尿过一样。

爱诚的手指死死按住马眼,浑身抽搐着尖叫起来。“不许射…啊啊啊啊好爽……浪几把不许射,剑几把只能射给白徒儿呜呜…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不许射——唔啊啊啊啊!”

他浑身湿透,一手死死堵住马眼,一手用力揪住自己的乳头折磨着,高潮而不能射精让他又爽又痛苦,几乎出现幻觉。朦胧中,他看到白徒儿赤裸着,骑在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上,高高抛着乳儿,骑得很凶。

“呜呜……不要…不要骑别人。”他按着马眼,自虐似的掐着圆滚滚的囊袋。“贱几把没有射给别人,白徒儿不要嫌弃师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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