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微h)

卫芷拧紧眉头,气喘吁吁地仰首回应。

她紧紧拽住虞子期胸膛前的月白里衣,稍微使了些劲儿,用力吮吸住他的舌头,与他唇舌激撞,交融勾缠,将压抑在胸间的委屈化作全身的力气,尽数发泄在男子口中。

“你做甚!”卫芷连忙勾着虞子期脖子,惊慌失措道。

此刻虞子期正俯身温柔抱起坐在玫瑰椅上的女子,往金丝琉璃床走去。

“微臣替公主解毒。”他说。

温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

虞子期轻解开卫芷的衫裙,隔着一层薄薄的樱桃色中衣抚摸她柔软的玉峰。

卫芷敏感的花穴在虞子期的抚弄下很快便起了湿意,她一把牵过虞子期的手往身下胫衣里探去。

虞子期带着柔和药香的手指甫一触碰到床上女子脆弱的花穴,耳畔就传来一声含糊的轻嗔。

他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手掌在卫芷小手的引导下,徐徐揉搓着她发红的两瓣肉唇。

卫芷紧紧抓住床沿有气无力地娇喘,身子也渐渐软了,白皙的脸颊和脖颈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娇喘声中带了许多急不可待的殷切。

宛若求佛无果,心焦如焚的乞法之人,而身下的手正是寺庙中那座安魂定魄的古钟。声声钟鸣肃穆空灵,雄浑悠扬,一次又一次给予卫芷百般抚慰,平息她心间难以消歇的痒意。

卫芷的花穴也沾上了清淡的药香,嫩肉泛着莹莹的光泽,肉唇上原本小小的那粒凸起在虞子期的抚弄下愈发明显起来,变成了一颗澄莹玉润的小小肉珠。

虞子期的脖子根连着耳朵根擡眸间红成一片。

他羞赧地抚去卫芷前额的薄汗,轻捻起她身下那粒神秘的肉珠,在指间温柔地摩挲。

另一只手也开始往卫芷凌乱的中衣里探,掀起她轻薄的小衣,隔着碧色的肚兜焦急寻找渴盼的两团乳肉。

就在俯仰之间,虞子期双手的动作变得越发急切起来。

卫芷只觉得骨软筋酸,酥麻难忍,声声娇喘中带着令人心疼的哽咽。

“虞子期,嗯啊......你怎幺能言而无信......怎幺能背叛本......不,不许碰那里,啊!”

卫芷难受地紧闭双眼,喃喃自语道,一边吃力地将虞子期往外推。

她总觉得头顶好像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在凝视着她。

好像虞子期的手抚摸到哪里,那道令她无法忽视的犀利目光就跟到哪里。

那道灼热烧得卫芷浑身难受,尤其是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变得愈发烫起来。

像是张脆弱的白纸,下一秒就要被四处窜跳的火星子烧着了一般。

卫芷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那道直直俯视她的锐利眼神,猛地睁开双眼,见房梁上隐蔽的一处果然在发着银色的微光。

床上女子噙着泪的秋眸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对上了银色面具下那一双漆黑的瞳仁。

面具将梁上男子的脸遮得只剩下一双薄唇和冷峻的下巴,双唇之上完全瞧不出模样,只露了一对暗色的瞳仁来,幽深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若风凌厉的眼神径直迎上了卫芷探究的目光,不带丝毫惊惶的躲闪。

卫芷心里发慌得紧,却被虞子期的抚弄堵得身子乏力,除了绵软的喘息,喉咙里说不出一句多余的话来。

她并不知道此时自己到底能做些什幺。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门外候着的宫女一旦听见声响后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在深宫中少了个奴才是常有的事,就像给她送牛乳茶的小宫女,消失得无影无踪却无人再提起。可卫芷却不希望自己同其他公主皇子那般,随意处置宫中的奴才,想杀便杀了去。

她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别说是杀人了,就连卫芷辛辛苦苦养了两年,细心照料的八哥被“下毒”,她都难过了许久。

她只好强忍着愈演愈烈的澎拜情潮,将身子藏在虞子期怀里,尽力不去看房梁上那道深邃的目光。

少顷她的花穴被抚摸得又红又肿,卫芷紧紧抓住虞子期腰侧的外袍布料长长呻吟,身下缓缓溢出莹澈透亮的蜜液。

卫芷原本紧绷的身子顷刻间舒展开来,她全身酸懒,力困精乏,止不住地往房梁望去。

纵横的木梁间漆黑一片,什幺也看不清。

喘息之间,女子迷离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虞子期伸手去褪卫芷凌乱的肚兜,不料被她一把推开,   “我不难受了,虞子期,你出去。”

见卫芷神色如常,虞子期欲言又止,最后满腔情欲化为一声叹息,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外袍,“诺”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茯苓以为虞子期替公主解了毒,还是同往常一样,命人将盛满热水的木桶端进屋。

“你下去吧茯苓,今日本公主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转眼间内殿里只剩卫芷一人。

“下来。”

卫芷将衫裙拢紧,对着沉默的空气轻语。

半晌后,若风无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站在卫芷面前。

卫芷站远了些,继续淡淡问道:“为何要窥视本公主?”

若风面无表情,只从嘴里冷冷吐出来几个字。

“我在保护你。”

卫芷气不打一处来,本公主在这宫里安全得很,还需得你来保护?

她面色不虞,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厉声道,“本公主不需要。”

看着男子冰冷的银色面具,回想起那日的疯狂,卫芷感觉身下竟又流出了些湿湿的东西来。

怎幺回事?为何身子不听使唤了?

卫芷慌张地往后退了两步,不动声色地离若风远了些,将右手撑在玫瑰椅扶手上。

此时她并未来得及穿亵裤,只披了件单薄的青烟百合紫绣裙在身上。

那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花穴缓慢流到了大腿根,又沿着膝盖内侧停留在了白皙的小腿肚子。

若风见卫芷身子僵直,双腿紧拢,二话不说便大步上前,打横将她抱起,一把将进木桶里,“公主好好洗洗。”说罢就欲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

卫芷气急,一张嘴说话就呛了一大口水,连忙在木桶里扑腾。

待到她好不容易抓住了木桶边缘,正红着眼咳嗽时,就听见戴面具的男子说:“公主要我帮你洗?”

“你给我滚!”

卫芷单手捂胸,将整个身子埋在半人深的木桶里,咬牙切齿,压低声音狠狠斥责道。

她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发红,又加上泡在热水中的缘故,变得更加红扑扑的。

若风回头冷眼看了她一眼,见她把半张脸都藏进了木桶里,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星眸,目光闪烁,一言不发翻身悄无声息地跳窗离去。

回住处后,他冲了个凉水澡,白日木桶里那两团耀眼的白仍在脑海里断断续续地萦绕。

凉水沿着他精瘦的肌肉往地面缓缓流去,若风又不禁回想起那对氤氲热水中黑亮的眸子来,面具下冷若凝霜的眼神中带着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还清晰记得女子湿润的眼神,眼中的惊恐隐藏不住,泪眸中水淋淋的,像一只林中受惊的小鹿。

若风往头顶持续浇着沁凉的井水,欲将女子那对漆黑的眸子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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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梦碎碎念:子期哥哥:我只是个工具人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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