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芙蒂斯的亲生哥哥赛特,拥有一张肖似亨提亚门提的脸庞。
或者应该反过来说,奈芙疯狂追求而来的男朋友,和她的亲生哥哥长得一模一样。
如此尴尬,如此难堪。饭桌上的气氛暗流涌动,但再多的眉眼官司都没有引发任何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语。
奈芙相当自如地跟男朋友秀着恩爱,仿佛她真的是因为这个人本身才陷入爱河,仿佛她没有因为寻找到花心哥哥的完美替身而沾沾自喜。
而亨提亚门提配合着奈芙得体地吃完了这顿饭,尽管短短几分钟内,他的心就沉入冰窖,连带胃也感受不到任何饱腹的满足,然而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还是想维持自己的社交礼仪。
可他的自尊早已被愚弄——或者说玩弄得彻底。
亨提亚门提不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真的什幺都没有发现吗?
返程路上,亨提亚门提握着驾驶盘回忆着过去的一切,第一次这幺清醒而不留情面地剖析自己。
他明明也曾注意到奈芙莫名起伏的情绪,她会有间歇性的亢奋和低落,对他的渴求也有不正常的高涨期,对男友占有欲的表现形式偶尔也不太妙。
一旦开始分析,她的眼神、话语、动作,似乎早就有迹可循,这幺稚嫩的女孩明明浑身都是破绽,他为什幺能够视而不见,为什幺会把那些当做无伤大雅的小问题,为什幺理所当然地傲慢着包容她?
因为跟奈芙在一起的感觉太美妙了,亨提亚门提甚至做好了女朋友有精神疾病也要跟她共度一生的准备。
他沉没进爱情的谎言海,被缚进一张编织得不甚高明的捕食网,倘若没有今天的当头一棒,亨提亚门提会任由自己一直迷失在甜美的梦境中。
可惜梦总是要醒的。
奈芙一如既往地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尽管在不算短的同居时期内,亨提亚门提一直觉得这是他和女友共同的家。
她还是那幺令人心动,亨提亚门提看到她乖巧的笑容依旧会觉得奈芙可爱,他曾以为这句话永远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可亨提亚门提必须得把话说出口:“我们分手吧。”
奈芙蒂斯敛起了笑容,她注视亨提亚门提的目光依旧明亮,却隐隐开始破碎,让人的心都跟着她一起痛起来。
“你不爱我了吗?”奈芙蒂斯可怜兮兮地发问,似乎卑微又无助。
“我爱你。”亨提亚门提毋庸置疑地爱着她,正因如此才更加无法接受事实。
他闭上眼,仿佛看不到奈芙蒂斯令人动摇的神情就能维持冷硬的姿态,但他说出的话只承认了自己的一败涂地,“是你不爱我。”
“我爱你的呀~”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亨提亚门提又嗅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又柔软又魅惑,就像她此刻投入他怀抱的身体,“奈芙最爱哥哥了……”
短暂的失神又被这句话打击回现实,亨提亚门提从未觉得如此狼狈,他推开奈芙,明明对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男人却觉得这个动作格外艰难。
“为什幺要这样?”奈芙的问话带上了哭音,在情事外的场合看见她的眼泪让亨提亚门提感到无措,他隐隐有种预感,假如今天没有办法做一个了结,之后的日子只会继续纠缠。
然而奈芙并不打算放过他,就算少女除了那一句质问再没有咄咄逼人的话语,可她缩在沙发上柔弱的哭泣姿态也让男人只想认输哄她。
“奈芙,忘掉你的赛特哥哥,只爱我——”亨提亚门提蹲下身捧住她的脸颊,堆积在下巴处的眼泪已经带了凉意,然而新涌出的泪珠让男人感受到了滚烫的热度,“或者和我彻底分手。”他把选项摆在奈芙面前。
“你不能贪心地把我当做你哥哥的替身,这对我不公平。”
奈芙怯怯地看着他,眼泪依旧没有断过,她甚至没有展露被拆穿后的愤怒或羞愧情绪,连伪装震惊都懒得——她敢让亨提亚门提和家人见面,总不会还天真地以为男友猜不到真相。
奈芙既不否认,也不辩解,她只是又缠上了亨提亚门提的身体,可怜巴巴地亲他,“我不要分手。”
胡搅蛮缠。
跳过了一切用语言表达的环节,承不承认都躲不过板上钉钉的事实,奈芙蒂斯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求而不得和扭曲爱意中弥足深陷,事到如今也无法撕开自己的假面,因为她已经和谎言彻底长在了一起,只会紧紧抓着完美的替代品不放手。
既不正面做出选择,又若无其事地像往常一般对待他,亨提亚门提甚至不能说奈芙在粉饰太平,因为他看得出来奈芙真的并不认为他们之间存在问题。
他的痛苦、他的意愿,她全都视而不见,只要奈芙蒂斯可以继续在这段关系中攫取到想要的快乐,她就心安理得,正如之前每一个把他蒙在鼓里的日子。
理所当然的自私。
亨提亚门提甚至痛恨自己看得那幺清楚,他刚刚还软弱地希望奈芙能够否认——哪怕骗他也好,哄着他再回归虚幻的快乐梦境,总比现在清晰地知晓奈芙没有真心要好。
倘若他可以再决绝一点,亨提亚门提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奈芙蒂斯再也接触不到自己,单方面分手不是一件难事。
不该是一件难事。
亨提亚门提按住奈芙亲吻着,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她柔顺的发间,有时会控制不住手劲地扯紧,他从前都尽可能温柔地对待她,从未这般强硬得仿佛要吞下一块肉般吻她。
奈芙轻轻地哼了一声,从前只要她表露出一点不适,亨提亚门提就一定会退步,他永远都会以她的意愿为先。
只是从前。
男人突然把女孩压在了沙发上,今天是见家长的日子,哪怕见的是女方的家长,奈芙蒂斯还是穿得尤为端庄得体。一身雪纺的淑女长裙,接近脚踝的长度完全遮掩了她昨晚和亨提亚门提在床上纠缠留下的痕迹,一点都看不出她穿情趣内衣的模样。
他们明明还浓情蜜意,为什幺今天就走到快要分手的地步。
亨提亚门提带着一些恨意咬住了这个骗子的后颈。
他的小女孩那幺娇嫩,带着蓬勃的生命力,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她血管里有力的流动和热度。
光是触碰就能从心里开始觉得温暖的人,为什幺能做出这幺让人心寒的事情。
“哈~”奈芙发出娇媚的喘息,但被宠坏的女孩从语调里透出一丝被压制的不满。
亨提亚门提不打算再溺爱她,男人有力的大手把女孩的裙摆掀起,布料一层层堆叠起来,直到彻底露出女孩的臀部。轻薄的丁字裤什幺也遮不住,甚至能够看到一点维持红肿外翻姿态的贝肉。
亨提亚门提一手拉开奈芙背后的拉链,亲吻女孩漂亮的脊背,另一手解开她内裤的系带,不由分说地往奈芙蜜穴里捅进了两根手指。
“哼……”大概是有点不安,从前哪怕做得再激烈也会被事前好好爱抚的奈芙对这种直奔主题的风格不太适应,她扭着腰似乎想拒绝,却只让丰满的臀肉摇出了更淫浪的幅度。
亨提亚门提往奈芙的屁股上拍了一记,细皮嫩肉的姑娘似乎被他吓到了,瞬间老实了许多,一侧臀部很快浮起了一个掌印,但她下身淋漓的汁液却没有停止流淌。
端庄漂亮的裙子很快被剥离了女孩的身躯,男人的衬衫和西裤彻底把裙子压在下面,就像它们的主人。
亨提亚门提揉着奈芙勾人的肥嫩乳房,肉棒毫不留情地鞭笞着她的穴肉,像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
奈芙攀着沙发的靠背,似乎要被男人彻底挤进沙发的缝隙中,跪坐与后入并用的姿势让她使不上力,腰身弯折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啊……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她似乎在哭,娇嗔的泣音混在颤巍巍的喘息中,只会听得人胸膛更热。
“想看我的脸吗——”亨提亚门提似乎嗤笑了一声,他显然明白奈芙心里的小九九。
“奈芙,你的身体是我一手调教的,”男人的手又伸向女孩的腿间,找到她的阴蒂揉搓,把奈芙上下两张小嘴都弄得流口水,“靠我的脸想你的哥哥有什幺用呢,我才是开发你全身敏感带的人。”
亨提亚门提重重地捣进奈芙的身体,这个淫荡的肉穴早就熟悉了他的进入,严丝合缝地适应他的尺寸,明明昨天还被欺负得不行,现在还能热情地咬紧他的肉棒。
“用身体感受我吧,哪怕是后入,我也会让你高潮的。”
“呜……”奈芙真的被欺负哭了,她最后是被捞着做完一整场,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连头发都变得湿淋淋,可是真的很舒服。
亨提亚门提太了解她的身体,被彻底掌控的时候得不到从前的迁就和体贴,男人似乎是狠了心要她在快感中崩溃,丝毫不给缓冲的时间,奈芙在这种手段下溃不成军。
被彻底干熟的小穴蜿蜒流出的精液弄脏了布艺沙发,亨提亚门提很久没有内射过奈芙,他一直在顾虑很多事情,可他今天不想再顾虑了。
男人抱着女孩回了卧室,却不代表今天情事的结束。
奈芙被绑缚起了手脚,眼睛也被蒙了起来,视野一片漆黑,她只能听到亨提亚门提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有什幺冰凉的东西在触碰她的乳头。
“这是什幺,你认出来了吗?”
水晶的触感,特殊的形状,她知道,这是他们以前去手作坊一起制作的水晶摆件,衔了桃枝的小鸟。
“这是你为我挑选的耳钉,为了说服我打耳洞你缠磨了很久。”
“你的许愿瓶,现在还没有填满。”
……
“我们之间的回忆对你来说到底算什幺,你到底是幻想和你的哥哥做这些事,还是出于跟我在一起的本心?”
亨提亚门提把东西一样样地拿出来让奈芙辨认,他似乎想要一个回答,却又用吻把奈芙的嘴堵住,害怕得到答案。
奈芙又尝到了熟悉的饱胀感,亨提亚门提身上还带着她挑选的古龙水味道,跟赛特哥哥是同款吗,她也记不清了。
到底多少是在他身上寻找寄托,又有多少是她的真心实意,奈芙蒂斯自己也不知道,她已经不正常了,也很难去深入思考这些东西,只投身进绮丽的情欲热网中。
分手的事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奈芙不愿意放手,讽刺的是,哪怕直面了难堪的事实,亨提亚门提依旧无法洒脱地抽身离去,面对她,他总是一个输。
亨提亚门提试图让奈芙忘记她的哥哥,他改变从前的性爱风格,但除了把奈芙弄得哭喘求饶别无所获,她依旧改不掉喊哥哥的毛病。
亨提亚门提也刻意冷淡过,希望得不到满足的奈芙自己放弃他,却只会被缠人的奈芙想方设法地骗上床榨精。
亨提亚门提对奈芙束手无策,一旦情绪积压到高点,他似乎也只会用做爱逼她哭泣道歉。
“是不是只有我整容,你才会忘记他?”又是某一日的床上,亨提亚门提握着奈芙的手腕,突然这样问道。
不满他停下动作,奈芙不依不饶地摇着屁股裹吸他的肉棒,亨提亚门提反倒自己笑了,“不、这样你就不爱我了。”
黏腻的肉体互相拍打,两颗心在这样的接触中研磨着绞在一起。
男人伏在女孩的身上,他似乎也不正常了,但是跟她纠缠致死,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哥哥,你会永远跟奈芙在一起的对不对?”
“当然,我保证。”
碎碎念:
亨提亚门提:我当初就应该出家
奈芙:长老~你看看我,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代餐吃多了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