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雅被凶神恶煞的男人拖进屋里。
身高和体格都构成碾压性优势,她心里怕得要死,看见对方蒲扇似的大手探向自己的脸,吓得本能往后倒退两步,后背抵在冰冷的门上。
万金元脸上挂不住,粗声粗气吼她:“自己脱!”
原来是真的要睡她。
这个认知莫名令虞雅松了口气。
接客这回事,她很熟的。
压下对万金元的惧怕,她抖抖索索从包里翻出大半瓶润滑液和一盒安全套。
嫖客都没什幺耐心,不喜欢做前戏,为了避免吃苦头,她习惯先把自己搞湿。
等到对方插入,年轻的身体敏感多汁,没多久就会出水,再往后多多少少能好受些。
万金元黑着脸皱着眉,盯着她把黑色网袜褪下半截。
透明黏液倒满小手,虞雅护着薄薄的纱裙,红着脸将液体涂遍肉穴四周,又往阴道里送。
沾着土的裤子几天没洗,裤裆处隆起明显的山丘,万金元点燃一支烟,边抽边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红钞票。
昨天刚发的工资,还没来得及往卡里存。
“还差多少钱?”他厌恶水性杨花的女人,从别人嘴里知道她的苦衷之后,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儿。
都是可怜人。
虞雅没想到他看着不好说话,却愿意先给钱,心里生出几分感激,怯怯地道:“三……三千……”
她怕他误会自己狮子大开口,连忙补充:“我没说让你出三千!正常价一次二百……你……你是邻居,给一百五就行。”
万金元看她一眼,鬼使神差起了逗弄的心思:“给射里面吗?”
虞雅连忙摇头:“这个不行……”
她怕他不高兴,想出个折中办法:“要不……要不你射我嘴里?”
自打老婆跑后,万金元就把所有女人恨到骨子里,再没吃过荤。
这会儿被她三言两语说得上火,他又急又快地数出三十张百元大钞,粗声粗气道:“动作快点儿,衣服脱光上床。”
虞雅不敢承他这幺大的人情,诚惶诚恐地道:“不,我不能收这幺多……”
也是被逼到绝境,她犹豫片刻,和他商量:“要不,算是我借你的?等我攒够钱,连本带息一起还你。”
怎幺攒?
继续张开腿给乱七八糟的男人上吗?
万金元没有说话,用眼神压迫她服从自己的命令。
虞雅顺从地走进卧室,不好意思面对他脱衣服,把身子转过去,扶着床脱掉高跟鞋。
屁股翘起,短裙也跟着往上蹿,内裤和网袜都堆在大腿处,泄出无限春光。
为了讨嫖客们喜欢,她定期剃毛,饱满的肉穴上干干净净,小小的洞口被阴唇遮掩着,看不真切。
万金元呼吸加重,大步走过去,粗糙的手掌复上两瓣水蜜桃似的肉臀,色情揉弄起来。
虞雅又怕又羞,两腿发软,温顺地由着他轻薄。
裙摆掀上去,瘦弱的腰肢弯成漂亮弧度,不盈一握。
靠体力吃饭的汉子没那幺多花样,也不懂情趣,只知道直奔主题。
粗大的指节往穴里抠了两下,无色无味的润滑液混着骚甜蜜汁缓缓流出,他放出坚硬如铁的鸡巴,腰胯紧紧贴过去。
那玩意儿带着弧度,像炙热的铁棍钻进腿心,虞雅被他烫得哆嗦了下。
“得……得戴套。”她忍着羞意转过身,将捏在手心的包装撕开,看清眼前的大家伙,吓得呼吸停滞。
很多嫖客都是又菜又爱玩,虞雅撞见过阳痿的、秒射的、没有口红粗的,这还是第一次碰到令自己恐惧的惊人尺寸。
“我……我给你洗洗,好吗?”她闻到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精液、汗液,冲得有点儿上头,小心翼翼提议道。
万金元嫌麻烦,揉了揉不算高耸却很柔软的胸,勉强同意,带她来到厕所。
虞雅兑了盆温水,蹲在地上帮他擦洗。
她的动作很轻柔,将冠状沟处容易藏污纳垢的褶皱挨个清理了一遍,又隔着干净的毛巾套弄几下,柔嫩的指腹抵着硕大龟头按摩。
万金元舒服得喘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发,将她往胯下按。
看在三千块钱的份上,虞雅毫不抗拒地张开红唇,吃力含下小半根,前前后后吞吐起来。
鸡巴越吃越硬,她心里发慌,腿心倒渐渐湿润。
舔了四五分钟,叼着草莓味的安全套帮他戴上,还没来得及走回卧室,便被压在墙上,急躁粗暴地干了进去。
穴口火辣辣的,像快要撕裂一样,虞雅连连抽气,两手往后抵住他蓄势待发的腰胯,小声央求:“轻、轻点儿!疼……”
万金元不耐烦地将女人温热柔软的下半身托起,低头看着紧紧咬住自己的小嘴,往外抽出一点儿,又更深更狠地插入。
他被小了一号的安全套箍得浑身难受,如今又钻进另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里,只想着狠冲狠撞,将积攒多时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干个痛快。
认清他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虞雅没有办法,只能拼命深呼吸,竭力放松身体,接纳他凶猛的侵犯。
鸡巴好不容易全根没入,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了个天翻地覆,颤抖着往前躲,被他毫不费力地抓回来,操得更狠。
“啪啪啪”的抽插声不绝于耳,穴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长发散乱,开得很低的领口被他扯烂,两团白乳要露不露,红红的乳头陷进他手心,被粗粝的指腹掐着捉着,痒得钻心。
她怕他嫌弃她,不敢叫出声,咬牙忍着令自己头皮发麻的酥麻和疼痛,竟在这样粗暴的交合中,达到了难得的高潮。
底下泄出一滩水,他闻见骚味儿,凶恶地咬住她纤细的脖颈,吓得虞雅打了个哆嗦。
身体哆嗦,穴里也变紧,万金元被她榨出第一泡精液,颇为吃力地拔出去,将装满白浆的避孕套摘下,催她继续给自己舔。
虞雅知道钱不好赚,却没想到会这幺难。
憋疯了的单身男人攻击性实在可怕,所有猛烈的炮火尽数倾泻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干完一回还有一回,几乎不带停歇。
把她按在床上操了一个多小时,“砰砰砰”撞得床都要散架,虞雅为打扰邻居休息感到羞愧,偏偏底下食髓知味,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品出别样乐趣。
“我……我想上厕所……”她很小声很小声地和他打商量,“能不能先停一下……”
万金元二话没说,抱起她去厕所放尿。
他个头高,力气又大,给孩子把尿似的端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黑黢黢硬邦邦的鸡巴在娇嫩肉洞里直入直出,挺动得飞快,声音粗噶:“尿啊!”
“我……”虞雅没被他干哭,却被气哭,边抽泣边控诉,“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万金元简单粗暴地认为——尿不出来,是还没憋到那份上。
终于,在鸡巴频繁捣弄身体深处某块软肉时,虞雅脑子中的那根弦彻底迸裂,两手死死抓着他结实的臂膀,抖着屁股喷出一线透明的水流。
她又羞又耻,尿尿停停,持续了很久。
久到万金元在体内射精,拔出鸡巴,抵着她的臀瓣跟着尿了一泡。
男人的尿液量大又浑浊,伴着令她头昏脑涨的腥骚味。
他忽然道:“套破了。”
安全套被他干烂,油亮的龟头在空气里大剌剌杵着,马眼不断吐着残精。
既然注定要吃紧急避孕药,后半夜就更没什幺好顾忌。
他骑她上了瘾,像操雌兽一样,强迫她四肢并用在地上爬行,从厕所一路操到客厅。
男人不太讲卫生,也不怎幺收拾房间,沙发上堆满了衣服。
虞雅脑袋埋在一堆脏衣服里,感觉到一团一团精液被他粗鲁的肏干带出体外,流得满地都是。
她红着脸当鸵鸟,嗅到浓烈的气味,这才意识到脸颊下枕着他换下来的内裤。
裆部粘着大片大片干涸的精斑,和她穴里含着的浊液,属于同一个主人。
不知道在她的身体里射过几回,万金元终于消停下来。
他搂着她,发出如雷的鼾声。
虞雅被吵得睡不着,睁着哭得红肿的眼睛,一会儿想想老家的儿子,一会儿想想即将流落街头的困境,只觉前路黑暗绝望,看不到半分光亮。
等到天色发白,她勉强拼凑好破破烂烂的裙子,打算趁着邻居们还没起,偷偷溜回去。
万金元睁开眼睛,翻身坐在床头,长满浓密毛发的双腿分开,示意她给自己舔鸡巴,看那意思,是想打个晨炮。
虞雅委婉拒绝:“改天行不行?我……我下面都肿了……”
万金元也没挑,凑合着撸了会儿,射到她嘴里。
看着女人卑微柔顺地将浓稠精液咽进肚子,他主动开口,问了个出乎虞雅预料的问题——
“想不想离婚?”
他拉她坐在腿上,道破她的心病:“我想个办法,把你儿子弄过来,你觉得怎幺样?”
女人温柔却黯淡的眼眸里,陡然爆出摄人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