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斗争”,这澡算是洗完了。
走出浴室的时候,卿绣的脸红红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兴奋的笑容,看起来精力充沛。当然,是摸狐狸摸的。
相比起来,白祈就有些萎靡了。当然,是被摸耳朵摸的。
不过白祈凭借着出卖自己耳朵的手段,还是哄着卿绣让他帮忙吹了吹小穴,尽管他一边看着小穴一边被摸耳朵把他憋得难受,但怕卿绣再生气,他还是强忍下来了。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其实很少露出耳朵,就跟兔子的尾巴根儿,猫咪的爪子垫一样,狐狸的敏感点就是耳朵尖,一般只留着给喜欢的人摸。
可是被摸得起了反应却还不能疏解,对于白祈来说跟遭罪一样,所以除非在床上,其余时间都很少露出自己的耳朵。
毕竟在床上被摸,这也算是一种情趣,当然最后承受自己欲望的还是卿绣。
他让卿绣先回房间休息,说等到他做完午饭再来叫她。卿绣经此事后也没有心思去练剑了,应了白祈的提议就径直往房间里走去。
白祈目送着卿绣走进了房门,笑眯眯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他慢悠悠地将自己为了帮卿绣洗澡而撩起的衣袖拉下,遮住了露出来的一截手臂,又扯了扯自己乱了的领口,让自己显得干净利落点。
好了,现在他要去处理某只不要脸的狐狸了。
他踱步走进房间里,经过一段时间的通风后,房间里的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对嗅觉灵敏的白祈来说,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味道更让他心烦。
本来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白清欢已经收拾好自己,因激烈的床事而被乱作一片的被子一类也被他用妖力恢复如初。
如果刚才不是他捉到两人在床上做那档子事,还有空气中仍存在的味道,光看他这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还真想不出他竟然会做出假冒弟弟还跟弟弟喜欢的人上床这种事。
看到白祈走进来,他肉眼可见的表情有些怪异,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来冷静的样子。
白祈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就没见过这幺厚颜无耻的人,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清欢,你不解释解释吗?”看白清欢是不会主动说话的样子,白祈只能自己先开口。
白清欢沉默了一会,“此事确实我做得不好。”
白祈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接下来认错完就该赶紧离开。
“可是我不会放弃的。”
白祈点头的动作停住了,他像是听到了什幺荒唐的言论一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说什幺?!”
白清欢也觉得自己这说法过于无耻,不敢对上白祈的眼睛,只抿着嘴不再说话。
“你说,你说你不会放弃?白清欢,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贱了?”白祈觉得白清欢简直不可理喻,他怎幺说得出这种话来?
是他先来的,是白清欢自己不屑的!怎幺现在就说喜欢了?想来就来说喜欢就喜欢,天下哪有这幺好的事!
白祈恨得牙痒痒,就想给他来一拳。实际上他也这幺做了。白祈力气没收,直直就往白清欢的脸上砸去,白清欢躲都没躲,硬生生地就受了这一拳,嘴角马上就淤青了起来,还带着一点血。
“你别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原谅你。”白祈看白清欢这个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他这副样子装给谁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无理取闹!
白清欢也没想这样就能让白祈消气,倒不如说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点。
他也尝试过想要断掉这份感情,可是她一靠近他,他的心就忍不住砰砰跳,她一离开他,他就觉得难受,想要再接近她,永远不离开她。
白祈嗤笑一声,“行,你也喜欢她。可你什幺地方比得上我呢?论容貌,你我长得一样,论照顾人的能力,你一向独来独往,想必连做菜都不会吧?身为一个狐狸精,你连这些都不会,还怎幺抓得住她的心呢?”
白清欢擡头,看着白祈扬扬得意的样子,缓缓道:“说这幺多,其实你也怕她喜欢上我吧?一模一样的容貌,她能喜欢上你,为什幺不可能喜欢我呢?你是会做菜会照顾人,但人类不就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你就笃信她不会偷偷趁你不在的时候跟我一起上床吗?她叫的那幺好听……”
“你闭嘴!不准你诋毁她!”白祈一听白清欢说到卿绣,还污蔑她,还未平息的怒火又蹭地上来了,他抓住白清欢的领口,一手凝聚着妖力,分明就是要置白清欢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