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让他吃惊的是下一瞬便被人给扑倒,待他回神时衣襟已然大开,胸膛一片冰凉,唯独按在他乳上的手心热得发烫。
他一个哆嗦,下意识便把身上的人给推开,可她就像牛皮糖似的怎幺也甩不掉,死死将他脖子搂住,似委屈似撒娇地在他耳畔哼哼唧唧:“别推开我……哥哥你别推开我……”她撇撇嘴,声若细蚊地哀求他,“好不好?”
如此一来,沉寒的动作停了下来。
原来,求而不得的情爱便能令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明三小姐沦落成如此卑微的模样,仿佛一只可怜兮兮求人怜爱的小猫……
果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沉寒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盘起双腿将明珰娇小的身子揽进怀抱,本来以为她会乖乖窝在怀里,没想到她竟得寸进尺,开始手脚并用地剥他的衣裳……
“小姐……小姐……”沉寒妄图阻止,直到她的手若有似无地拂过他身下某处,他突然僵住,接着便直接将人反制在身下,一只手强制地按住了她两只细柔的手腕。
他轻轻喘了喘,不顾明珰的挣扎,用大腿分开她的两条腿,以另一只手探进她层层裙纱之中,慢慢挪近那片私密之地……
一触即离,却惹得明珰呼吸一重,双腿迫不及待想要合拢,可惜被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量给抵着,只能这样大开门户摆出一副淫荡的姿态。
沉寒收回手,指尖湿润一片,甚至无意牵扯出一根靡靡淫丝,落在他的手心,微凉。
轻而易举便情动至这般田地,该说她敏感还是纯情?
沉寒伸出舌尖舔舐掌心的淫液,然后微微倾身,把自己湿润的手指放入了明珰微张的口中,悠然自得地搅弄那条不听话的小舌。
“小姐想要吗?”
他淡笑着轻问,可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又加入一根拇指扯住她的舌头揉搓一阵,待口涎流了遍地糊住她的鬓发,他终于抽手放开了她。
伴着明珰的粗喘咳嗽,沉寒在黑暗里伸手摸向枕下,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赭红的小药丸服下。
“哥哥……郑哥哥……”明珰声音喑哑地呼唤着郑灵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撑在她头侧的坚硬手臂,不禁松了口气,低喃道,“你还在啊……”
沉寒默了默,他不再如之前那样解释,索性一错到底。
他是她的通侍,他所存在的意义便是助她享受床第之欢鱼水之乐,只要她愉悦快乐,那幺他顶着谁的名义都无所谓。
他顺着明珰抓住自己的手,指腹摩挲着进入她藏在袖中的藕臂,一点一点剥去她层层叠叠的衣裙,随手抛下床榻。
最后一件肚兜褪去,明珰下意识环抱双臂围住自己胸脯,迷迷糊糊地说:“好冷……”
沉寒则伸手去拉开她的手臂,蛊惑似的在她耳边低语:“跟着我便不会觉得冷了。”
话音刚落,接着便是明珰突兀一声吟叫,她无助地握住了挑弄自己乳房的那只手,以为这样便可以制止他的侵袭,却没想到他伸出湿濡的舌尖,缠裹上了她另一只挺立颤抖的乳尖。
“啊……”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结果手腕被沉寒猛地扼住,他提醒道:“小姐真的要推开吗?”
明珰犹豫再三,沉寒直接垂首去含住了她的乳,替她做出了选择。
他用舌头不断刺激吮吸她敏感的乳头,甚至还要用他锐利的牙齿细细研磨,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掉进了全是花朵的漩涡里,令她意乱情迷又快乐无比。
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以至于都已经无法把控住自己身体,源源不断的水液从体内涌出,还是在那样私密羞耻的地方……她低声啜泣起来。
沉寒闻声擡头,匆忙问:“怎幺哭了?我弄疼你了吗?”可小姑娘不说话,只是细弱地低泣,他只好压制住欲望把人拢进怀里,柔声哄道,“乖,是不是疼?”说着,他擡手去轻揉她的胸脯,“对不起……”
明珰摇头,突然搂住他的脖子,怯怯地说:“我……我……”她又羞又窘,支支吾吾半天才终于说出口,“我尿床了……”说完,她埋头在他的肩窝大哭起来。
沉寒一愣,伸手探去她的身下,刚好摸到因她情绪激动而被挤压出来的汩汩淫液,弄得他满手湿滑粘稠。她真是水做的,这才只是简单的前戏便泄了这幺多阴精出来,等到他真正进入,岂不是埋进了一汪泉水里?
沉寒失笑,温声宽慰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这不是尿,是你体内的水。”
明珰听罢,弱弱道:“真的?”
听她这怀疑的语气,沉寒含笑将她放平在床榻上,双手扼住她的腿弯把两只腿大咧咧分开,在她的惊叫声中,他垂首吻住了她春水满盈的花穴。
“啊啊啊——”明珰失声尖叫,浑身每一处肌肤都绷得紧紧的,似在承受某种碾碎她意志的酷刑,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当她感受到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钻进体内时,她的眼泪跟着落了出来。
不是疼痛抑或悲伤,而是太爽了。
“哈啊……哈啊……”
明珰仰起头,泪眼婆娑地急促喘息,口涎与眼泪就像下身的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溢出,她紧紧抓住头顶的枕头,似乎那是她在情欲的海里唯一的浮木。
强烈的酥麻感从他肆意侵入的地方蔓延、蔓延……直抵四肢百骸,最终在她的脑袋里炸裂。
“啊——!”
某种神秘的冲击里从她的腰腹沿着背脊迅速攀升,明珰尖叫着擡起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盛着浅银的光弯出了如弦月一般的弧度。
冲击之后的余韵袅袅不绝,她似乎出现了幻觉,她似乎登上了……极乐殿堂。
沉寒慢慢退离,喉结上下滑动咽下了口中温热的清醴,他的半张俊容都沾染了她的淫液,他以袖子拭去,接着松开腰带,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呃呃……”明珰太过敏感,高潮的余韵久久不能消散,腿根与腰腹还在轻微地颤抖。
沉寒浅笑,倾身侧卧在她身旁,一手揽住她的腰贴向自己,一手抚住她早已肿胀挺立的花珠,轻柔细腻地揉搓起来。
双腿没了钳制,明珰紧紧将他的手腕夹在腿根,但并没有排斥他,反而还轻扭自己腰去迎合他的抚摸。
明珰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沉寒凑近她的颈侧,伸舌舔舐这里细嫩的肌肤,然后微微往上,又舔了舔她耳后的禁忌之地。
明珰狠地一震,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地紧紧抓住他的上臂。
与此同时,沉寒以一根手指打开了她紧闭的花穴。
“啊……好胀!”明珰娇气得不行,才一指便难受得嘤嘤叫,沉寒则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的穴太紧,有异物闯入便会十分敏锐,沉寒只能上下其手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一招还挺有效果,没过一会儿那咬住他手指不放的小穴便松弛了一点。
沉寒将她抱起往上提了提,继续往下吻舐她的锁骨,不知不觉时又塞入了一根手指扩了扩紧致的甬道,在明珰感到不适时,他又以唇齿咬住了她乳尖的小樱桃。
“啊啊……哈啊……”
明珰搂紧他的脖颈,仰头媚吟。
沉寒用力吮吸她的乳,让她感到丝丝痛意,在她的声调微有高亢时又进入了第三根手指。
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嘶哈嘶哈地喘气,疲惫不堪地将侧脸贴在他的头顶,似是在适应体内异物,又似乎在闭目休憩。
“哥哥……痛……”她声音懒懒软软,像甜糯的年糕。
沉寒将她平放在身下,用三指给她扩张,空出的手则握住了自己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
不够,起码还要再入一根手指才行,否则她一定会被他伤到。
沉寒又去揉搓她敏感的小核,耐心地带她再次攀上高潮。他的手湿了个彻底,趁她的感官在高潮里变得迟钝,他按住她的耻骨,狠心入了第四根手指进入她紧窄的小穴里。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无暇顾及身下越来越难以接受的饱胀感。
沉寒握住下身,以另一只手在明珰体内进出的速度同时撸搓自己这只苏醒的巨兽,明珰还未从方才的余韵里抽身便又被他送上了另一座高峰。
她高声尖叫、她狼狈不堪、她目眩神迷。
几次高潮之后,明珰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呼吸沉重、浑身抽搐。
她似乎精疲力尽,所有的力气被抽空,以致此刻别人做什幺事她都毫无还手之力。
在模糊的意识里,她感到“郑灵均”暧昧地摩挲过她的大腿,然后把她闭合的双腿打开暴露出其中脆弱的花心。
她感到有什幺危险在靠近,想要合起双腿,结果反而用腿夹住了他的腰侧,意图更加暧昧难言。
紧接着,有什幺巨大的东西蹭了蹭她穴边的水渍,然后抵住了花心——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