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成为永远疯狂永远浪漫
永远清澈的存在。
——大幸运术
多年以后我作为SM圈的一个观察者,经常会接收到一些杂七杂八的SM刑罚表演视频,我说说两种重口类刑罚。
第一种刑罚:日式拳交。
受虐者裸身悬吊在空中,经受各种捆绑束缚鞭打后,再被施虐者拳交肛门或者阴道。
施虐者的手用力在受虐者的阴道或者肛门里活塞,拳头整个进出,受虐者发出凄惨的叫声,满脸眼泪,撕心裂肺的嚎哭着,简直像来到地狱。
这一幕惨不惨?似乎挺惨,但是感动不了我。不是我铁石心肠,而是我知道,只要是经过训练,再抹上润滑油,受虐者的两穴完全可以承受拳交。她表面在哭,其实是在表演,在享受。
从中看出东方SM表演文化的特点,接近现代派SM:雷声大雨点小,虚假度太高,喜欢忽悠观众,反过来说,人性化,保护M方。
第二种刑罚:欧式辣型。
受虐者被强控在一张床上,四肢牢牢束缚,雪白身子犹如羔羊。
两个施虐者拿出很多新鲜的青红大辣椒和大蒜、生姜,切碎。然后五颜六色的碎末被塞进受虐者的阴道。
几秒钟后,受虐者开始可怕的嚎叫,完全不像人声,像被屠刀刺中心脏的猪,垂死挣扎。她玩命扭曲弹跳身体和四肢,那种挣扎的惨烈程度超乎常人想象,像鱼在渔网里拼命弹跳,像虾在油锅里蹦跳。
羞耻?不,她完全没有了羞耻,只有疼痛,疼到极致,可能想死的心都有。而施虐者对着镜头,满脸是笑。
具有双重SM属性的我,看到这个画面才感觉到愉悦,因为,这才是真实的淫虐场面,辣椒,绝对是真疼!
从中看出西方SM表演文化的特点,接近古典派SM:血腥野蛮,直截了当,对观众真诚。反过来说,对M方过于残忍。
生姜的疼痛杀伤力级别,要比辣椒差很多,轻口味人群玩SM游戏,生姜是很不错的选择。总比风油精强,风油精疼痛的时间太短暂。
我建议第一次玩生姜的小M,最好提前做个测试,用小姜条塞肛试一下,别一开始就整个大号的。
……………………………
回到单井高架台下的刑罚现场:
被哥哥塞姜后,我进入一种奇妙的性亢进状态,开始心悸、头晕、口干舌燥。小穴深处不断传来痉挛,里面的小怪兽焦虑急切的提醒我,别忘了她,她渴望JK哥哥的蹂躏!
生姜在直肠里面……
烧灼着,像被火焰炙烤的刺痛。
除了身体折磨,我心里更加忐忑不安的是——JK哥哥想要在我身上挖掘的东西。我想拒绝,想反抗,怎幺办?
我开始动心眼,希望自己展现的够美丽,够可怜,够淫贱。让JK哥哥喜爱、心疼、或者兽性大发使劲操我,然后忘掉对我刨根问底。
我蒙着眼睛,无比屈服的跪趴着。我经历过大玩家铮哥的调教,那腰塌的,臀翘的……应该是谁看谁迷糊!
制造极致的情色画面给JK哥哥。
我肌肤洁白,身段优美,被捆绑着,前穴大敞滴着水儿,后穴塞着一颗生姜。我是一个玩具,一个让JK哥哥随便使用、随便玩弄的人形工具。
这情景,淫荡程度比从前和铮哥在上海玩吊肛,还要淫邪。我能想像JK眼里的我是什幺样。哪怕什幺都不做,这一幕都会让S方淫性大发!
这个猫趴姿势是JK哥哥要求的,一个正派人怎幺可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正派人被我带坏了!一想到他在视奸我,我就羞愧的要死。
JK在我身边踱步,走了几圈,我呻吟,直肠又疼又爽,我半真半假地叫:“主人,饶了我吧!好疼!”
他不理我,只是在我一颗奶尖上用力捏了一下,剧痛!糟了,我激起他的原始兽性了!这真是太好了!
JK第一次惩戒选择了藤条,去了皮的藤条,“啪”一下,抽在我的臀部。
“唔……”
我哭叫,不是特别疼,肛口才疼。
但是我今天不想忍,就想叫出来。
JK哥哥一句话没问我,连续开始抽打,全都打在我的臀部。
“嗯……嗯……”我不停地叫。
我好惨,施暴者可怜可怜我吧!
藤条落在身上,身体因为抵御疼痛,自然就会收缩,肛口也就跟着痉挛抽搐,姜汁被挤压渗出,继续折磨娇嫩的直肠内壁。
他已经熟悉我的身体和反应,完全了解我的快感源泉在哪里,所以,毫不留情,连抽了十几下。
“啊……”我尖叫,因为他在抽生姜,太坏了!哥哥也变成色情狂、变态狂了!
他开始针对性的抽打生姜,力气很大。试图把它抽碎一般,每抽一下,生姜都会陷落进直肠,攻击我最脆弱的部位,我就提高声音叫。
好羞耻,我想逃跑了,可是跑不了。直肠一个劲抽搐,想吞进整根生姜,又想吐出去,左右为难,狼狈不堪。
我被折磨得一声声地叫,脆弱、可怜、无辜。仿佛又回到流浪时期,像个小羊羔,认命的被人占有,被人欺负,被人凌辱!
JK有没有被催发虐待狂的快感我不知道,因为他的个性太内敛,不是我能观察到的。我自己肯定是越来越沉沦在受虐的快感中。
几乎所有M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可以在挨揍中寻找存在感,归属感,在疼痛中寻找真实感,在暴力中寻找一种平衡感。
“啊……”
每一次藤条落在身体上时,我的淫水、肠液都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屁股好疼,肛口好辣,JK哥哥好帅,所以他的英俊,他的正派,更加让我感到羞耻,我是个坏女孩,我怎幺可以这样淫荡?我配不上他。
JK抽了我二十几下,停了下来。
他摸了摸我的前穴,不用想,一手的水,我使劲埋头,不敢擡起来。
他却抓住我的卷卷发,很粗暴,迫使我擡头,他扯开眼罩,我两颊通红,眼中带泪,一脸羞愧,满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