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肏进喉咙,差点被老师发现(H)

硕大的鸡巴将她的嘴都撑满了,龟头顶到上颚,流出腥膻的液体。

归含青艰难地将舌头伸出来,顶弄龟头后,又绕着长鸡巴打转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归子祎被她舔弄得舒服极了,硬挺的大鸡巴被他最疼爱的妹妹含进嘴里,这里比她的骚逼还热乎,还潮湿。

他根本没法思考。他的妹妹舔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舌尖轻轻地扫过,然后重重一吸。

偷情和禁忌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尾椎骨都发麻。

太傅似乎浑然不觉,依旧不紧不慢地和他商讨国家大事。

“依老师而言,谁……”

归含青的舌头扫过马眼,用力一嘬。

归子祎头皮一紧,接下来的字眼硬生生被堵在嗓子里。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声闷哼压下去。

“……适合去鄞城赈灾?”

他的妹妹是故意的。她想看他在太傅面前出丑。

但太傅说了什幺呢?他好像根本没听清。他的所有心思都在包裹着鸡巴的那张嘴上。

她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起来,竭尽所能地吞吐着肉棒。这根鸡巴太长了,如果要全部塞进去,非得戳进她的喉管。

她的奶子蹭着男人的膝盖,以此获得慰藉。这样还不够,她将他的膝盖放在两胸之间,如同性交一般,磨蹭着,肏弄着。

商讨完水患,应淮州又换了话题。

“皇上,后位空悬,民心极易不稳……”

老师你知道吗?

你劝说皇兄娶妻,殊不知他的长鸡巴正被他名义上的妹妹含在嘴里,他的靴子还捅着妹妹的骚逼,一只手还插在妹妹的头发里,压着妹妹给他口得再深一点。

老师啊,这就是你的两个好学生啊,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干着这种淫荡的事情。

归含青想着,骚穴里又流出水来。老师啊,学生的水真的太多了!小逼好痒啊,老师,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拍了拍男人的腿,他听话地将一条腿伸直,归含青坐了上去,轻轻地摩擦起骚逼来。

红肿的肉珠刚碰上昂贵的衣料,一下便将其染成了深色。明黄色的亵裤上褶皱颇多,有些塞进了骚穴的缝隙里,代替主人的长鸡巴刮擦着柔嫩的内壁。

真的好舒服啊老师,你听到我玩弄奶子的声音了吗?听到骚逼流水的声音了吗?听到我舔弄鸡巴的声音了吗?

她的嘴也没闲着,一个劲儿地拿舌头骚刮男人的下体。她的舌头灵活又柔软,天生就适合伺候男人的肉根。舌头卷曲着、摇摆着,刁钻地攻击男人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老师不必再劝,再过不久,便是德顺皇后的忌日,朕实在是……”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这番故作深情的表白惹恼了归含青,她一口将鸡巴全都吞了下去。

龟头深入狭窄的喉咙。

好爽!好紧!好湿!

归子祎倏地咬住舌尖,硬生生将舒爽的叫声压了下去。

他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自觉地挺腰,想要肏得更深一点。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肏死她!肏得她流口水!把他的龙液全都射进她的嘴里!

他要干得她翻白眼,干得她的嘴、她的穴里都是他的气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觉,御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太傅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太傅注意到了他的手正在发抖吗?

不止是手,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应淮州又重新开口,声音带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喑哑,“皇上说得在理,是臣等考虑不周。”

含着他鸡巴的女人又在捣乱了。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正当快意聚集的时候,她突然拿牙尖伺候马眼!

她那颗尖尖的虎牙几乎都要塞进马眼里面了!

归子祎又无法自己地抖了起来。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

他死死地抓住桌案边缘,因为太过用力,连指尖都泛着青白色。

在难以控制的颤抖中,桌案上的毛笔落到了地上。

“啪嗒——”

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归子祎还没来得及去捡,毛笔便一路滚远了。

太傅的声音又停了,他的目光落到了那根毛笔上。

归子祎的呼吸都停了。

他不能起来捡毛笔,他的亵裤拉到了膝盖,鸡巴还高高翘着,一起身就会露馅。

但如果太傅去捡的话……

应淮州已经动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一地的狼藉,微微叹了口气,低声劝道:“动怒伤身。”

归子祎含糊地应了,难得没有反驳。

应淮州似乎并不清楚,这时只要稍一偏头,就可以看到趴在皇帝腿上的女人。

女人上半身空无一物,奶波荡漾,嘴里含着紫得发黑的巨根,肉棒将她的脸颊顶出了一个圆包。鸡巴对于她的嘴来说太长了,还有一半都露在外面。她只能用手套弄它、抚慰它。

她的嘴酸了,软了。

她松开鸡巴,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肉棍上青筋暴起,全是黏糊糊的口水。

还有一股口水沿着她的嘴角向下蜿蜒。

“啪嗒——”

口水滴落在地上,和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到一起。

趁着应淮州捡笔的空档,归子祎又将鸡巴插入她的嘴里,飞快地挺了几次腰。

肏死她!这个骚货!就是想让他故意在太傅面前丢脸!

他这样的好哥哥,又怎幺能不如她意呢?

归子祎微微仰头,快意来得汹涌,他的神情几近扭曲。

这时应淮州已经直起腰来,目不斜视地,将毛笔和奏折放回了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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