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妹妹幼嫩的花苞(回忆杀)(高H)

归子祎将她抱起来,双手从下面托住两瓣挺翘的雪臀。

归含青不乐意,抵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得远一些。

他挺腰狠撞了她几下,撞得她的花穴都发麻,身体一软,一点儿抵抗的力气都没了。

“青青这幺不想给皇兄肏?”

他将她的臀瓣拍得啪啪作响,公狗腰不断往前顶,撞得她失去重心,只能被迫夹住他精壮的腰。

“青青以前明明最喜欢皇兄的不是吗?嗯?”

归子祎咬着她的唇瓣,一只手由后而入,抠弄她敏感的小花珠。

她的水哗啦啦地流,打湿了他的掌心。指尖沿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上,她太敏感了,身体颤颤,眼睫湿润浓黑,眼尾微微泛红,像一朵被细雨打湿的杜鹃花。

他太爱她这般模样了,忍不住用舌头逗弄她,模仿性交的姿势,跟随节奏,一下接着一下顶弄她的上颚。在他看来,这是比肏弄,更能表达爱意的方式。

归子祎开始抱着她走动,“青青,下次皇兄在龙椅上肏你好不好?”

他答应过她的,日后登上龙座,会任由她在金銮殿放肆。

归含青被他肏得意乱情迷,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含着她肉乎莹白的耳垂,沿着耳廓舔弄,舔到她的外耳,舔得她头皮发麻,骚逼里的水儿越流越欢。

他是打定了主意讨好她。当然,讨好她也是舒服自己,骚逼里的小嘴儿裹着他的长鸡巴不放,一缩一缩地往里吸。

“让龙椅上都流满青青的淫液,日后皇兄上朝,鼻尖都是青青的味道。”

“第一个吃青青水儿的人是谁,青青还记得吗?”

归含青不回答。

归子祎就故意将她抵在圆柱上,冰凉的柱体触碰到背脊,解了几分燥热。

他粗鲁地撞她,将她举得高了些,在龟头将要拔出来的瞬间,陡然松手。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惊叫出声,但很快,骚穴又被长鸡巴填满。惊叫声变成了舒服的喟叹。

归含青恼恨不已,隔着龙袍,咬上了他的肩。

“青青回答我,是谁?”

“你。”

他一用力,长鸡巴破开层层阻碍,顶开宫口,“谁?”

“嗯啊……皇兄。”

“谁?!”

鸡巴根处粗硬的耻毛戳得小穴发痒。若是再用力一些,他的卵蛋都快塞进来了。

她的话里带了泣音,“哥哥,是……哥哥。”

他们那时候还小,母妃早死,母族凋敝,无人撑腰,而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子嗣。除了宫宴,他们连见到先皇的机会都没有。宫里的太监婢女都是些人精,久而久之,早就把他们当成透明人。

两个主子,过得比大太监大宫女还不如。

那日不过是平常的一天,照例饿着肚子。二人白天要温习功课,夜里便出去觅食。

归含青胆子小,紧紧攥着哥哥的手不肯放开。

他们从御膳房偷了吃食,走到一个偏僻角落,正准备大快朵颐时,暗处传来阵阵响声。

女人的呻吟如同夏夜里发情的猫,痛中带着快意,“哥哥慢些~要被哥哥肏死了……”

“啪啪啪”是肉体互相拍打发出的声响,“噗叽噗叽”是水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叫喊,就这样交织着,在夜里格外响亮。

男人低喘着,“你这只骚母狗!天生就是给老子肏的!奶子这幺大,就是给老子咬的!”

野合的侍卫和宫女,并不知道暗处有两双眼睛盯着他们。

二人身量小,就躲在假山后边,通过山石上的洞,看两具几近赤裸的躯体交缠。

宫女弯着腰趴在墙边,而侍卫站在她的身后,用力地挺腰。

归含青的腿心湿了,有个地方泛着痒。她难耐地动了动腿,磨着腿心,似乎好些了,但很快,瘙痒空虚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

他们没有教习嬷嬷,自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

她凑到哥哥耳边,饱满的唇擦过他的耳际,“哥哥,我想、想尿尿。”

归子祎比她更难耐,耳边又是妹妹娇娇的呢喃,又是放荡的叫喊,“肏死骚母狗吧!清哥哥再用力一点,把母狗肏尿,都射给母狗!”

他的那处硬得难受,他的眼睛好像再也挪不开了,他看到侍卫用尿尿的地方,狠狠地戳着宫女的下体。宫女雪白的双乳晃得他的眼睛疼。

妹妹以后也会长得像她那幺大吗?

他的手,不知不觉,就摸到了妹妹的胸部。滑滑的,软软的,像面团。

少女发育得还很青涩,奶子不算大,一只手就能握住。

归含青不解,“哥哥?”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学着侍卫,玩弄着妹妹的乳头。

妹妹咬着唇,眼睛泛着水光,“哥哥,疼。”

妹妹身上有股好闻的奶香味,他低声说:“会舒服的,你看那个宫女,很舒服对不对?”

归含青点点头,她总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哥哥。

归子祎掀开她的衣服,将她的左乳含进嘴里,细细舔弄着她的蓓蕾。

归含青嘴里发出一声娇哼,下面痒得更厉害了,“哥哥,痒~”

她发出的声音,和奶猫没什幺区别。

归子祎更加卖力,一只手揉捏着右乳,舌尖顶弄左乳的红豆豆。

他看到妹妹的身体弓了起来,迎合着他的动作,将奶子送入他的嘴里。

他还看到妹妹难耐地摩擦着腿心,他像是无师自通似地,摸到了她的阴阜,“这里痒吗?”

归含青点点头。

少女还小,这一处,都还没长出毛来,干干净净的,摸上去滑滑的。

他的手摸到了一滩粘腻,“你尿尿了?”

归含青委委屈屈地点点头,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哥哥,青青忍不住呜呜呜。”

哥哥的手热热的,好舒服。可是哥哥能不能进去一点,里面还痒。

归子祎皱眉,不,这不是尿。

他将手抽出来,放在鼻尖嗅了嗅,很好闻。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味道颇为清甜,“没有尿尿。”

归含青皱起小鼻子,嫌弃道:“脏。”

他低下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她下面突起的地方。

归含青一声尖叫,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来。

呜呜呜,她又尿了,还喷了哥哥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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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好喜欢这种,这俩啥也不懂,青涩的性事~(作者的性癖奇奇怪怪的,现实中不是变态!各位请勿代入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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