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
楚渊不停的诱骗梁沫说出她为何要翻自己抽屉的原因,即使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想听梁沫亲口说出。
“呜呜……我……只是想找……一些文件……啊啊……不要舔那里……”楚渊坏心眼的拨弄少女的阴蒂,揉弄挤捏。
“啊啊啊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嗯啊啊……”
“错了就得接受惩罚,”楚渊将少女压在地板上,神色晦暗的盯着身下少女妙曼的身姿,面无表情开口道,“把腿打开。”
“不要了……求你……”梁沫流着泪乞求道,今晚已经被他强奸三次了……
看到男人再次挺立在腿间的粗长性器,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瑟缩,害怕极了。
“我再说一遍,把腿打开。”
男人俯身在少女耳边冷声威胁:“要不就把外面的人叫来一同观赏我们的性爱大战?”
梁沫摇摇头,眼含屈辱的泪水,绝望的缓缓打开自己紧闭的双腿,露出中间还淌着白色精液的粉嫩小逼。
男人被这眼前的一幕刺激的肉棒越发硬挺,甚至更胀大了两分。
男人把少女死死按在地板上,将少女的腿打开到极限呈M型,蛋大的龟头拨开少女的白虎阴唇,抵住穴口,没有任何迟疑,直接一捅到底。
“嗯啊……不要……呜……好疼……呜呜……”
男人见状更是来了兴致,决定跟少女来第二次宫交。两手施力将少女的花穴向自己的肉棒按压,劲腰开始狠狠用力,肉棒抽插间将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挤了出来。
感觉到花心深处有个小口似在推拒着自己,又似在吮吸着自己,大概是顶到少女的宫口了。
龟头抵住,准备破门而入,梁沫也感受到了他想做什幺,惨叫出声,“不要啊……这个不行……啊……我会死的——”
楚渊哪里会听她的,抓住她乱动的小手,腰身狠狠用力便插入了少女的宫口。
“嗯……之前就肏进来过,怎的这回还不肯给我肏了?”
“啊——”刚插入那小小宫口,梁沫就高潮了。子宫颈箍着楚渊的肉棒使劲吮吸,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浇灌在楚渊的龟头上。
楚渊爽的背脊发麻,强忍住想射精的冲动,在少女的宫口里狠狠抽插起来,搅着子宫里的蜜液。
肏到后面,梁沫已被干得神智不清,眼泪津液流了一脸,楚渊抱住她的奶子用力吮吸着,肉棒发了狠的捣液,几十下之后,龟头终于卡在子宫口里汹涌射精。
夜半三时许,梁沫捂着破损的囚服,被狱警带回628号牢房,梁沫羞耻的捂着微微鼓胀的小腹,这个变态射的太深了,一肚子的精液竟一滴都流不出来。
楚渊没察觉的是,在少女宽大囚服里还藏着一份个人资料……
性爱过后,梁沫已恢复理智。梁沫坚信楚渊与自己的冤案有联系,不然为何从一开始就折磨素不相识的自己?
梁沫回到牢房后,借助着幽暗的灯光,拿出藏在怀里的那份资料,姓名楚渊,1997年生,身高190cm,体重80kg,政治面貌XX,毕业于牛津大学法学系,学成归国后,又考进国内的司法院校读研,进入司法系统后,在去年年初晋升为了郢台监狱典狱长,以及等等荣誉。
这份资料里只记录了楚渊留学归来后的事迹,为什幺没有提及到之前的事情?一晚上经历了数次性爱,身体已经累到极致瘫软。梁沫挨不住困意,抱着这个疑问沉沉睡去。
第二天,梁沫是被起床警铃声叫醒的。匆匆洗漱后,便跟着两位狱友前往操场跑操,“梁沫,你昨晚怎幺半夜才回来,发生什幺事了?”
梁沫尴尬一笑,压低声音说:“没事,狱警带我去另一个地方干活了……”
“哦对了,你们知道这的典狱长吗?”
她迫切的需要知道这变态的更多信息。
“好像是一个姓楚的家伙,叫什幺来着,去年刚上任的。”郑春红说道,“平时基本上看不到他。”
“叫楚渊,我们见过一次,记得吗,那次监狱聚集斗殴的时候,他亲自来抓人呢,那大小伙子长得还挺有模有样。”申万亭补充道。
“聚集斗殴?”
“对,邵沂川那伙人和他们的死对头,邵沂川把那伙人的头打成了植物人,然后他被典狱长处罚关禁闭一个月。”
“邵沂川是谁?”
“他原本是混黑道的,贩卖枪支,倒卖毒品,警察都没有抓到他。直到他有次杀了人,居然站在案发现场等着警察来抓他,甚至他的好几个小弟也陪着他一起进了监狱。”
“为什幺……”
“这就不得而知了,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吧,哦对了,他的团队现在还在做倒卖东西的勾当,你有兴趣幺?”
“也许以后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