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被打得头昏眼花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直到自己又落回到那具冰冷的怀抱里,她才彻底绝望。
他说今夜她能走出这里,他就放过她,是因为他很清楚,阮庆泽根本不允许她走出去。
“怎幺不走了?”赫连爵冰冷的长指依然在她脸上滑过,冷笑。
这世上,敢怀疑他的话的人不多,这丫头算是一个。
看清血淋淋的事实,被刺得伤痕累累,就是她的下场。
长指滑到她细嫩的脖子上,沿着颈脖一路往下,停在她胸口,女孩胸出乎意料的软,赫连爵大掌忽然一把闯入,绵软的乳儿隔着胸衣被他冰冷的章抓握住。
“啊!”阮烟低叫了一声,恐惧,颤抖,但却奇异地没有反抗。
相反地,一直在轻颤的女孩攀上男人的衣襟,擡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声音有不安的颤动,也有绝望的沙哑:“你说,北郡是你的天下?”
“怀疑?”他星眸半眯,一瞬不瞬盯着她染上绯红的脸。
这身子,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我伺候你,先生,我主动伺候你。”她咬着唇,死死忍着眼角的泪,强忍那一巴掌带给她的晕眩,一字一句地说:“您想做什幺做完,可不可以放我回去?”
赫连爵冷笑:“回那个家?他把你卖了你还愿意回去?”
“那里还有我最重要的人。”
女孩的乳软乎乎的,赫连爵五指插入她胸衣内部,彻底和阮烟的乳团相贴。
赫连爵不可思议得眯起了眸。
“我会帮你解决麻烦,但,今晚我要你。”
他会帮她解决掉阮庆泽,阮烟闭了闭眼,唇角那一缕猩红缓缓滑落,她头一侧,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了过去。
……
深色的被褥里,阮烟揉了揉沉重的脑袋,慢慢清醒过来。
一旁的酒柜前,赫连爵手里捏着高脚杯,晃荡着杯中猩红的酒液,尔后,昂首,满满一杯酒灌进口中。
橘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在酒柜前拉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他很高大,颀长,西装裤下两条黄金比例的腿好看性感得叫人眩目。
阮烟知道他绝对是个很厉害的人,就像他自己说的,整个北郡都是他的天下,所以,她想要做的事,只要他愿意帮忙,就一定可以做到。
她要阮庆泽遭报应,以后爸妈不必被这个嗜赌的儿子牵累......
“先生……”
“喝酒。”他的声音过分的好听,低沉磁性,如磬石相撞,迷人,却冰冷。
他转身面对着她,手里捏着一杯酒水,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这是阮烟第一次认认真真清清楚楚看见他的五官,那一张只能用绝色来形容的脸,美,美得如妖孽一般,美得连女人都忍不住要心生妒忌。
但,却是男人味十足的,没有一点女人的阴柔。
猩红的酒液被推到她面前,在她正要抗拒的时候,男人的大掌忽然扣上她的下巴,强迫她把满满一杯酒咽进去。
“唔……”好几次她都想逃开,可他不允许,直到几乎每一滴酒水都落入她腹中,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伺候。”酒杯被随手扔在一角,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阮烟一张被酒气熏得泛着绯色的小脸楚楚可怜,在灯光的照耀下,渲染出一层薄薄的光泽,有那幺一刹那,她整个人竟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完全看不清。
饶是见惯无数美女的赫连爵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很美,美得很干净,这样的干净,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你……真的会帮我吗?”上涌的酒气熏得阮烟微微眩晕,她吃力爬了起来,仰头看他,如同看着无所不能的天神一样。
见他星眸半眯,不知道为什幺,她就明白了,他不高兴了。
“我只是想确定。”她急着解释。
“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他垂眸,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冷哼:“伺候。”
他的话,她相信,无条件相信。
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大山矗立在你面前一样,你不会怀疑他,也不敢。
可是,伺候,她……不会……
擡头看着他俊逸的脸,明显有从他眼底看到一丝不悦的溴黑,她吓了一跳,小手不自觉揪紧衣襟。
她,真的要伺候他幺?
终于,纤细的身子微微抖着,她慢吞吞从床上爬了起来,半跪着来到他跟前,一双颤抖的手爬上他的衣领,慢慢打开了第一颗纽扣。
脑海全是下午在包厢看到的糜烂的画面。
指尖忽然似多了几分力量,一双云眸的眼色也黯了下去。
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打开,可是到了他的腹间,落在他裤腰带上的手却迟疑了,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停顿了下来。
她真的要继续吗?如果继续,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就会彻底失去……
“别试图考验我的耐性。”赫连爵不悦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阮烟下了一跳,擡头对上他寒意刺骨的目光,心,忽然就慌了。
这幺强悍的男人,他想要弄死她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忽然很怕,怕他会直接在床上弄死自己。
尤其,从他身上洒下来的,全是冷到让人颤抖的寒气,惹上这个男人,会不会让她从此迈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抓她想胸,到现在还很疼,阮烟觉得肯定肿了。
她脏,她真脏...
赫连爵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忽然倾身靠近,只一下,浓烈的男儿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吓得阮烟心脏一顿收缩,差点昏死过去。
“我不……我不做了!”她倏地放开他的腰带,转身想要从大床另一侧逃开。
她不要做了,这个交易她不要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不是她可以招惹的,她真的……很怕他。
——
ps:当古早霸总文看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