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苍见温夏已是情难抑制,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深处,随着他幅度的增加,低低的哼声也变成了浅缓的呻吟声,颤抖着身子迎合着他有力的撞击。
粗壮的阴茎在体内肆无忌惮地进出,阴户交合处的液体越来越多,湿哒哒地流到屁股上,她感到凉凉的,有些羞涩地歪过头享受着欢愉。
左苍的手指使坏地在她屁眼处抚摸着,低头看着两人交接处泛着的明亮的淫液,嘴角勾着的笑痞意十足:“明天要不要请假?”
空气中飘荡着交合时候产生的淫靡气息,惹得温夏情欲空涨,仰着头在他脖颈处蹭着:“左苍,不要折磨我了,快点好不好?”
左苍心念她的身体,动作缓慢地抽出肉棒,粗壮坚硬的肉棒刚拔出来,她就感到了难忍的空虚,抓住他的双臂,呜咽着祈求:“你不能这样,自己舒服了就不用管我了。”
左苍被气笑了,盯着圆滚滚的龟头,卡在她的穴口,腰间一沉,迅猛地插了进去,胯部用力撞了上去,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此起彼伏,伴随着的还有温夏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听似痛苦的呻吟声。
“嗯...啊...呜呜...”
左苍想着要好好惩罚下她的,明明是顾念她的身体,他才格外的温柔,倒是被她看不上了。
考虑到她的身体,他终究是忍住了欲望,动作温柔了起来,阴穴里面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她双腿呈M型,枕头被压在臀瓣下,阴茎进入的更深,龟头卡在子宫口处,细微的酸麻,更多的酸爽。
左苍低头吻了上去,压在她的唇瓣上,吸吮着她香艳的小舌头。
在他无意地挑逗下,她身下流淌的液体更多了,淫水多了,操弄起来更舒服,左苍想起刚结婚时,每次做爱就像是上刑,疼得两个人都没什幺舒适感觉。
前戏是在那时候为了两个人做爱更舒服,他才去“学习”的。
没想到在日后会起到这幺重要的反应,每次弄她,只要前戏到位,都会是水漫金山,肉棒进去就像是在里面泡温泉,一分钟都不愿意拔出来。
温夏被他吻得头脑发昏,身下泛滥的情潮越来越猛,他缓慢蠕动,她的阴道不住的收缩。
她清楚明白,只要他动起来,她就会迎来猛烈的高潮。
左苍也懂她的身体,轻咬她的唇瓣:“到底谁舒服,要不是为了你舒服,我三秒就射了。”
温夏想笑,左苍根本没给他机会,动作仍是缓慢,却是每次都直达最深处,刺入在阴道最柔软的部位。
她发出嘤嘤呻吟声:“嗯....唔...唔...”
在情欲巅峰时,高涨的情潮,阴道反复收缩,挤压着左苍肿胀的欲望,他舒服地仰起头,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每次插入的力道猛而快。
温夏被他干得眼角流出泪水,淫靡的气息让她释放着心里的压力,身体的性欲。
“啊...左苍...嗯...唔...唔唔...”
她满面因性起而泛着桃红,左苍感受到来自阴道紧致的包裹感,那是高潮来临前不断膨胀的压力,他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力听着劲腰,屁股随着抽送的力度加大,将她撞出去,又拉回来,如此反复,温夏根本受不了。
呻吟声求饶声大了起来:“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啊...”
此刻的求饶于左苍而言只是催情剂,他红着眼擡头,闷哼了声。
男人的呻吟声不像是女人那般的直白,她迷糊着看他的脸,精壮的腰身,还有额角的汗水,古铜色的肌肤,总之很性感。
她毫无意识地收紧了阴道,他擡起她的臀瓣,拍打上去,语气里有些喑哑:“不要还夹那幺紧,差点就射了。”
温夏不知道为什幺她会觉得左苍很帅,很性感,竟然想就这幺跟他干一辈子。
被他粗粝的掌心拍打臀瓣,有羞涩,更多的是刺激。
她仰着头在他颈窝处吸了个草莓,许是吃痛,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滚烫的精液一泄如注,高潮的快感来袭,她紧紧地搂抱住他,左苍喘着气,准备将绵软的肉棒拔出穴口,温夏抱住他,回味着方才的快感。
左苍觉得有些丢脸,其实他能感觉到温夏还没到高潮极致的点,只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温夏柔软的小手揉着他的碎发,没有说话,紧闭着双眼,呼吸并不算均匀,也不算是急促,浅缓的呼吸,让左苍心生怜悯,缓缓将肉棒拔出她的体内,抽出床边的湿纸巾为她擦拭下体,她的身上出了细汗,在洁白的肌肤上晶莹剔透,他下颌绷紧道:“睡吧,不折腾你了。”
温夏擡起细白的手臂,高潮后的脸蛋红晕遍布,说话的嗓音更是娇柔:“抱着我睡吧。”
左苍从未见过温夏这般黏人,想着应该是生病的缘由才会如此,对她多了些耐心,将被子给她盖上,手臂置于她的脖颈下,将她搂到了怀里,眼角余光瞥过刚才亮了下屏幕的手机。
温夏听着左苍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有些乱,为什幺会想被左苍抱着睡觉了。
他们两个人很少这般靠近,她能闻到他身上男人的气息,阳光的味道,她都能想象到他在操练场上的样子。
穿着军装的男子,阳刚之气,身强力壮。
温夏胡思乱想了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左苍的身影,下意识地看手机,周塔的消息是昨晚九点半发的,也就是她和周塔在做爱的时候。
惭愧,还有些复杂的情感,比如不忠。
周塔的消息是——明天中午上班吗?
温夏知道左苍未必会让她去上班,但是她想见周塔,只能对周塔撒了个谎——上班,怎幺了?
周塔秒回——没什幺事,就是给你送点东西过去。
中午,左苍家里请吃饭。
温夏收到了周塔的消息——半个小时在你们医院停车场见。
她又对左苍撒了谎:“左苍,我有点事要回医院下,你跟妈妈说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左苍正在和他的亲戚打牌,放下牌说:“我送你过去。”
温夏伏在他耳边低语:“不用了,我开车过去很快的,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跟堂哥堂弟好好叙叙旧。”
她低头细语的样子像是在亲吻他的脸,堂哥开起玩笑来:“苍,久别胜新婚啊。”
左苍牵起温夏的手,看着她红润的脸蛋,嘴角露出笑:“路上小心点。”
左苍妈妈出来时刚好看到温夏出门,不满地问左苍:“都快吃饭了,小夏要去哪里?”
左苍擡眼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妈妈,嘴角露出招牌式讨好的笑:“回医院了,我们先吃。”
刚结婚时,左苍妈妈对温夏是好的没话说,结婚两年,左苍妈妈多次提议温夏去探亲,温夏都以工作忙为由拒绝。
没有孩子,两个人又聚少离多,左苍妈妈依据自己的生活经历,判断他们的婚姻迟早会凉。
左苍明白老母亲的心思,趁着上菜的空档,嬉皮笑脸道地跟妈妈说:“别愁眉苦脸了,不就是孩子吗,今晚就生,生个十个八个的。”
左苍妈妈瞥了眼他:“不是我催你,你同年结婚的战友最晚的也上个月怀上了,早点要个孩子,对你们两个人都好。”
左苍想起前段时间聚餐,几个老战友喝了酒,一起吹牛逼,一把心酸一把泪地说着自己漂亮媳妇跟人跑了的悲催往事。
无意识地他给温夏发了消息:“什幺时候回来?”
与此同时,温夏坐在周塔的车上,看着他从精致的包装盒里拿出一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