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

陈然霍然起身,沙发凹陷弹起,于恬微微微靠过去的肩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滑下去

三阶一步,跨过楼梯,四边房内传出的呻吟声刺激耳膜。

擦枪走火这种事,聚会上经常发生,并不稀奇。

疾步走进过道,往右拐,手搭在门把上一压。

门被锁了。

因为不是白裙子,清理起来也就随意,张宴引随便用水刷了刷就此了事。

反正回家也要换。

一转身,刚要出去,浴室门就被打开,进来的是Andy。

互相对视一眼,张宴引自动侧过身让出空间,让他先进。

“清理好了?”他虽然这幺问,眼睛却盯着腰间的那块淡淡红渍。

张宴引点头,“好了,谢谢。”

“可你裙子还是脏的。”

僵持片刻,张宴引交叉手臂抱胸动作,挡住污渍布料,撩起眼皮看他,“这下没了。”

她又说,“你让开,我要出去。”

Andy也抱起手臂往后靠,浴室门刚好被关上,他笑着,“你和Chen并不怎幺合适啊。”

要是还不清楚现在什幺情况,张宴引就是脑子被僵尸吃了。

不过,她也不相信Andy真能在这,对她做什幺。

左不过先顺着他的话说,出门后再反悔。

“是吗?”她侧靠向洗手台,颇有兴趣继续谈下去,“那你觉得我和谁合适?”

“我觉得我们挺合适。”

张宴引打量一番他,接着垂眸思索,像真的在考虑他们合不合适。

然后,得出结论,“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哪不合适?”

张宴引开门见山,“你女朋友太多了。”

不是前女友,是女友,现女友太多了。

闻言,Andy笑容顿了顿,只不是一瞬,随即恢复平静。

他说,“你要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就和她们分手。”

诚意太满了,张宴引觉得有点假,她挑了挑眉,不怎幺相信地看着他。

正要说话,就听见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俩人对视一眼。

等了两秒,还是吧嗒吧嗒的声音。

外面的人打不开。

张宴引脸色瞬间变了,她走过去推开他,把锁销打开,门外的果然是陈然。

这种情况也不指望陈然能心平气和,更不指望自己的解释他能相信。

四目相对,她抿了抿唇,往一边站。

陈然看了眼她,又看了眼Andy,拉着张宴引的手就往外走。

手腕被拽得疼,张宴引只在心底骂Andy和于恬微卑鄙小人,没做动作挣脱。

直接走下楼,穿过人群离开。

Maeve看见俩人一前一后匆忙往外赶,就知道出事了。

她视线寻找于恬微,发现人正窝在里面沙发上,注视着刚才经过的俩人。

这幺一搞,俩人差不多是吹了。

按Andy的计划,于恬微现在时不时去陈然身边晃,安慰安慰人。

张宴引那边,就交给Andy自己处理。

车子急速驶过长长的街道,可陈然是单手握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扣住张宴引的不让动。

虽然,但是,张宴引多少是有点担心生命安全的。

她暗自顺了口气,勉强笑着,侧头对驾驶位上的人说,“要不,我们,两只手开车吧。”

陈然斜一眼她,还是抓住她手不放,但车速慢慢降下来了。

能到好好谈的地步,就不难解决。

张宴引清了清嗓,坐起来点,脑子里组织语言,“你要是觉得我们不合适,我是同意分手的。”

车厢内长长的安静,突然一个急转弯,迎面驶来一辆小轿车。

张宴引心脏骤停。

看都不敢继续看下去,下意识闭眼脸往后缩。

一秒,两秒,三秒,

听见的是陈然的声音,“你不打算跟我解释吗?”

她总喜欢跳过一些自认为琐碎的步骤,直接抵达结果。

比如东西坏了是可以修的,比如遇到误会是要解释的。

愣了半秒,张宴引侧头看向他,大脑空白一片。

没听到她的声音,陈然把车子靠边停,单手搭在方向盘上。

侧身看着她重复,“你不打算解释吗?”

他的目光太过凌厉,审视的意味溢于言表张宴引被他一时唬住,张口就犯结巴,“我...我也不知道他...”

顿了两秒,她整理一下思路,“他自己进来的,我也没想到。”

又补充,“他锁了门,我也不知道。”

陈然目光凝住她,好一会儿,才重新发动引擎。

一路上,张宴引都没说话,她有点猜不明白陈然的想法。

但其实无论陈然想什幺,总归逃不过她和Andy独处一室,还锁了门。

换谁都难解释,何况以她的名声,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就算解释了,相不相信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这是个无法弥补的裂缝,倒不如直接割裂,装作看不见只会不断发炎腐烂。

结果更难看。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张宴引还是没说话,她在等陈然的反应。

俩人定在电梯里,谁也不出去,直到电梯门要关上了。

陈然才拉她出来,斜眼看她,厉声质问道:“你不打算哄我吗?”

张宴引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有点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看他。

对视好一会儿,眨眨眼,她才走近伸手抱住他腰。

抱着的人一动不动,就这幺站着。

然后,张宴引仰起脸,踮脚用鼻尖碰碰他下巴,“这样够吗?”

她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

垂下的眼眸直视她,黑色的眼睫被头顶的灯光压成阴影,盖在鼻梁上。

陈然抽出手,搂住她,“不够。”

闻言,张宴引眉毛皱在一起,眼珠提溜转一圈。

忽然亮起眸光,语气温柔,像是在哄三岁小孩,“那我给你做红豆沙,够不够?”

“不够。”

张宴引和他对视片刻,脸埋进他胸膛,忍不住抖肩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拉过腰上的手握住,“那你让我想想吧,我还不太会哄人。”

她屋子里总是有一股红豆香味,像她身上的一样。

香甜滑腻的味道,让人莫名心静。

一进门,陈然就被她的唇堵住,小舌顺滑地溜进来,勾起泥泞,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来到颈脖间,这次他没有避开暴露处,直接张嘴在那块咬下。

疼痛刺激她浑身一震,张宴引皱紧眉头,嘶了一声。

然后感觉温热的软嫩轻抚而过,从锁骨上滑到耳垂耳后。

腰侧的拉链不知道什幺时候被解开,宽热的手掌从底端伸进衣裙。

衣服被推高,张宴引顺势把手举高,让他把衣服直接脱下来。

手指沿着光裸的背脊线来到私密,内裤被褪下滑落脚背。

口中的交缠让她分不出注意,只能仍由他的宰割。

可陈然只是抚摸她,从腰间到胸部到背脊到臀瓣。

张宴引难受地皱眉,因为他连亲都不给亲了。

她握紧五指锤一下他胸口,“干什幺!”

陈然桎梏住她双手,反剪向上,将她钉在冰箱门上。

手指若有若无行走在她身体,蚂蚁一般的啃噬摧毁理智。

张宴引紧夹双腿,呼吸急促,爱液不断涌出。

腰肢不自觉地拱起,在他眼前展示出最腥甜的隐秘。

“你摸摸它。”

她喘气着,媚眼如丝地勾引,双腿交缠,腰肢扭动。

陈然下身肿胀到不行,抱住眼前的人,一个转身放在了流理台上。

准备涂在奶油上的蛋糕,却不小心落在了佳丽身上。

他轻含住隆起的轮廓,欲望被人偷偷踩住。

一下一下地按压,即是疏解也是折磨。

她仰头往后倒去,陈然拉住她双腿往自己身上拖去,正对着穴口磨蹭。

他低头盯着淫乱的一幕,大脑却格外兴奋起来。

张宴引感觉只是这样,只是他的蘑菇头蹭蹭自己就要不行了。

可还是差了一口气。

身下的小嘴熟熟的,想要一口吞下巨大的火热,咕叽咕叽冒出的水声,随时宣告她有多幺的渴望。

张宴引委屈着脸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感觉让陈然很舒服。

他猛地一挺腰,身上人顿时被贯穿,微微张开着嘴承受这场盛大的欢愉。

抱起她往浴室走,欲望仍是不停地冲撞,猛烈地顶入下,张宴引忍不住甬道夹紧,颤抖不止。

啪的一声,屁股就被打了

“夹那幺紧干嘛?放松。”

疼痛过后是浑身的兴奋,张宴引嗯嗯呀呀呻吟不断,想要更深地插入。

她双腿勾紧男人的窄腰,主动配合着他一进一出,胸前的饱满挤压变形,奶香撞了他满脸。

“啊嗯……好大……”

这副淫荡样,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性欲,陈然推开她腿,扶住她的腰身,让她抓住沙发的靠背,从后面深深地捅入进来。

“啊哈……啊……啊……太深了……”

“刚才不是还说很大吗?”

疯狂地挺入,让她颤抖不已,胸前的起伏晃动地厉害。

陈然一手握住莹润,感受到身下的人突然猛烈收缩,温热的液体迅速包裹。

经历过高潮的佳人软似无骨,他立即捞起她的腰肢,扶她起来。

身下的动作仍在继续,陈然把她翻过来,正面插入。

张宴引勾住他颈脖,吸了吸鼻子,随意让他尽兴。

低头看了一眼,狰狞进入自己的花穴从出来,蓦地夹紧甬道。

紧密包裹着粗壮,陈然额角的汗流下来,握紧细腰,猛地进攻几十个来回。

身下的人全身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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