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离得很近,严婧瑶贴着她的身体,吐气如兰,带着一股蓬勃的热意,落在衣下的手指轻轻拂她的乳尖,画圈。
“季教授,你奶子好像硬了。”
故意下流的调戏,她又偏头要来亲她,季岚本能地转头,吻只落在她的颈上。
啵……严婧瑶也不在意,右手继续揉搓她的胸部,捏着乳肉玩弄,食指指尖轻轻摩挲乳头。
生理性的酥麻,季岚身体微颤,咬唇,想动又被严婧瑶压住手腕。
“说好上床的。”
严婧瑶吮了一下她的耳垂,很嫩很热,颜色通红,不由笑了笑,“真美。”
“……”
季岚扭着头,心跳掩盖着慌乱,被她压住的手腕试图挣脱,“严婧瑶,你醉了。”
“嗯哼?”
严婧瑶挑起唇角,把她的衣扣解开,眼睛里醉意朦胧,满是调戏的意味,“那不正好?”
手伸在胸罩下作乱,又捏又搓,季岚忍耐地闭眼,严婧瑶突然捏住一侧的乳肉,低下头舔她的乳尖。
舌头湿湿地围绕尖果打转,把乳头舔得湿湿的,看着乳晕皱缩,染上一片水润。
尖尖的刺麻,季岚攥紧了手心。
软舌一直舔着,先是乳头又是乳晕,来来回回,最后把白白的乳肉也舔湿,发凉痒痒。
身体被另一个女人玩弄,季岚紧张得发抖,呼吸不由急促,胸脯跟着起伏。
严婧瑶专心舔她,舌头大大方方伸出来,沿着乳部的圆润从下往上的舔,色情地品尝娇躯。
“季教授,你的奶子真好吃。”
一只手稍稍握不住的尺寸,大小合适,捏起来绵软弹性,她不住搓了几下,再一捏。
挤出乳头吮吸,把玩另一只乳,拇指按着揉搓,把两颗小乳果都弄得翘起。
擡起头,严婧瑶唇上沾着湿润,发现季岚还是扭着头闭着眼睛,很不情愿的样子。
欲拒还迎,她好笑,凑近她的耳朵,放肆的吮吸,“季教授,不如插进去?”
手随之摸到她的下面,拉开侧边的拉链,从前面贴着小腹伸入,插进她的丝袜,隔着内裤一把夹住她的阴蒂。
季岚狠狠一抖,耳根更红了。
“严婧瑶,你……出去!”
松开挂着的胸罩已经够羞耻,乳肉还可耻地沾着她的津水,季岚不敢想象自己有多淫荡!
严婧瑶还要得寸进尺,手指继续在那里摸,“你看看你下面多骚,是不是很想要?”
指头用力挑了一下阴核,勾动,享受季岚的颤栗,她试着把食指从侧边插进内裤去。
她的耻毛天生不多,摸起来手感极好,严婧瑶都有点夹紧,下面有感觉,不由更压紧她。
双乳挤压,她感觉季岚那里发烫,便再吮她的耳珠,吹气,“季教授,你下面真嫩。”
手指脱出来,整个揉搓她的阴部,一下一下玩弄,掌心对着阴蒂按压。
季岚发抖得厉害,紧张里夹杂着慌乱。
她有反应,严婧瑶更兴奋,中指再度挑开内裤的裆部插进去,前后摆动。
点滴蜜液,她感受着最娇嫩的小唇,忽然用力在季岚的耳垂处一吸,刮她的阴唇。
“……”
咬牙没有出声,季岚攥紧手心,身体绷得僵直,那里却阵阵陌生的酥麻。
严婧瑶的手太近了,始终在最私密的地方游离,玩她的阴豆,弄她的阴唇,放肆地在肉缝中滑动。
点点湿意,生理性的反应。
单纯的性爱,没有什幺情爱可言,季岚贴着玻璃,感到凉意透过后背泼在了心上。
她不爱她,却要委身于她。
一场不能言说的交易,季岚知道自己迈出第一步就不该后悔,可事到临头还是后悔了。
穴口微微被撑开,严婧瑶指尖抵在那里试探,在她的脖子上亲吻吮吸,勾引她的欲望。
“小穴穴好滑。”
严婧瑶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她有技巧的按着穴口摩挲,沾染滑腻的汁液,摸到前面去。
阴核已经有点硬了,她继续来回拨弄,抹了几次淫水,缓缓按住,轻柔地碾压。
嘴唇来回蹭着她的颈子,“季教授,我让你高潮出来好不好,插进去弄你。”
碾压得越来越快,指头按住阴蒂就像是季岚的死穴,被迫淫起的酥麻,她终于忍不住,眼角微微湿润,无助地抓住严婧瑶的肩膀。
“不,不要……”
“什幺不要,嗯?”
越抖越多,季岚一阵哆嗦,那里被她弄得要勃起,酥麻从淫心刺出,伴着渗出的花汁。
不行!
季岚咬了舌尖,突然朝严婧瑶的乳沟下面的位置顶了下,指节拱起一拧。
“啊!”
胃里痉挛,严婧瑶马上放开季岚,回头扶住桌子,捂着嘴弯下腰,对着垃圾桶吐了出来。
生疼,从外到里。
季岚拉起裙子的拉链,眼神略微复杂,但没管她,拿上自己的包包,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
“老严,老严?”
姜颖推了推严婧瑶,她早上一来就看见她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身上只盖了件外套。
窗帘紧闭,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空酒瓶,市面上那种200ml左右的白酒,度数45。
看来全被严婧瑶喝了,她把酒瓶收了扔垃圾桶,又回到沙发边摇了摇严婧瑶,“老严,老严?”
好半天她才动了动,眼皮像黏住一样快睁不开,揉了许久方看清来人。
“你不会喝了一晚上吧?”
姜颖把人扶起来,严婧瑶迷迷糊糊,手按住胸部中间,按压了几下,“嘶……”
“胃疼?”
“……嗯,可能吧。”
昨晚喝急了,胃里烧得慌,又被季岚一按,吐了大半天,她清理掉残渣,累得不行,索性睡在了办公室里。
“我那儿有皮蛋瘦肉粥,”姜颖看她不太舒服,去办公室把自己的早点拿来,“你先对付。”
粥还是热的,严婧瑶接过吃了几口,暖热一入胃果真好了很多,有了点力气。
姜颖在旁边抱着手臂,“你这样子要不先回家吧,吃完我送你。”
“邹雨来了吗?”
“刚刚去楼下买早点了,有事?”
“嗯,问问她那个版权案。”
想起昨晚依然觉得胃疼,那一按够狠,严婧瑶吃着粥,心里吐槽季岚是个猪猪包。
我们上床?结果昨晚把她按吐?呵,这是一个床伴会干的事情?
就很猪猪包。
一瞬间又骂了几百遍季岚是个猪猪包,末了吃掉最后一点粥,擡头跟姜颖说,“客户叫季琬琰那个,你跟邹雨说多留意。”
姜颖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有点意味深长,“你认识这个客户啊?”
“对啊,我妈的女朋友。”
反正盐焗同志听不见,严婧瑶张口就来,堪称母慈女孝典范,“交往几十年了,爱得死去活来,听说当年一起私奔,失败了才被拆散……”
瞎编得自己都信了,姜颖吃惊,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同情,“so,你爸是同夫?这幺惨?”
“你才同夫!”
同夫个猪猪包!严大律师跳起来,怒扔白眼给她,“我开玩笑看不出来啊?”
果然,姜颖好笑,两人又聊了一阵,下了楼。
她开车把人送回家,严婧瑶昨晚睡得不好,进门换了衣服,冲个凉就栽在床上“昏”过去了。
梦里,全是讨厌的大猪猪包。
小可爱们,我拔了那颗该死的尽头牙,牙不疼,然而并发症皮下气肿,临床少见,脖子肿成猪猪包。不过问题不大,重点是被全牙科的女医生围着轮流摸了一遍!人生巅峰啊!真想跟那个眼睛好温柔的医生姐姐说,我的胸胸好像也有点……(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