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母慈女孝 (微h)

彼此离得很近,严婧瑶贴着她的身体,吐气如兰,带着一股蓬勃的热意,落在衣下的手指轻轻拂她的乳尖,画圈。

“季教授,你奶子好像硬了。”

故意下流的调戏,她又偏头要来亲她,季岚本能地转头,吻只落在她的颈上。

啵……严婧瑶也不在意,右手继续揉搓她的胸部,捏着乳肉玩弄,食指指尖轻轻摩挲乳头。

生理性的酥麻,季岚身体微颤,咬唇,想动又被严婧瑶压住手腕。

“说好上床的。”

严婧瑶吮了一下她的耳垂,很嫩很热,颜色通红,不由笑了笑,“真美。”

“……”

季岚扭着头,心跳掩盖着慌乱,被她压住的手腕试图挣脱,“严婧瑶,你醉了。”

“嗯哼?”

严婧瑶挑起唇角,把她的衣扣解开,眼睛里醉意朦胧,满是调戏的意味,“那不正好?”

手伸在胸罩下作乱,又捏又搓,季岚忍耐地闭眼,严婧瑶突然捏住一侧的乳肉,低下头舔她的乳尖。

舌头湿湿地围绕尖果打转,把乳头舔得湿湿的,看着乳晕皱缩,染上一片水润。

尖尖的刺麻,季岚攥紧了手心。

软舌一直舔着,先是乳头又是乳晕,来来回回,最后把白白的乳肉也舔湿,发凉痒痒。

身体被另一个女人玩弄,季岚紧张得发抖,呼吸不由急促,胸脯跟着起伏。

严婧瑶专心舔她,舌头大大方方伸出来,沿着乳部的圆润从下往上的舔,色情地品尝娇躯。

“季教授,你的奶子真好吃。”

一只手稍稍握不住的尺寸,大小合适,捏起来绵软弹性,她不住搓了几下,再一捏。

挤出乳头吮吸,把玩另一只乳,拇指按着揉搓,把两颗小乳果都弄得翘起。

擡起头,严婧瑶唇上沾着湿润,发现季岚还是扭着头闭着眼睛,很不情愿的样子。

欲拒还迎,她好笑,凑近她的耳朵,放肆的吮吸,“季教授,不如插进去?”

手随之摸到她的下面,拉开侧边的拉链,从前面贴着小腹伸入,插进她的丝袜,隔着内裤一把夹住她的阴蒂。

季岚狠狠一抖,耳根更红了。

“严婧瑶,你……出去!”

松开挂着的胸罩已经够羞耻,乳肉还可耻地沾着她的津水,季岚不敢想象自己有多淫荡!

严婧瑶还要得寸进尺,手指继续在那里摸,“你看看你下面多骚,是不是很想要?”

指头用力挑了一下阴核,勾动,享受季岚的颤栗,她试着把食指从侧边插进内裤去。

她的耻毛天生不多,摸起来手感极好,严婧瑶都有点夹紧,下面有感觉,不由更压紧她。

双乳挤压,她感觉季岚那里发烫,便再吮她的耳珠,吹气,“季教授,你下面真嫩。”

手指脱出来,整个揉搓她的阴部,一下一下玩弄,掌心对着阴蒂按压。

季岚发抖得厉害,紧张里夹杂着慌乱。

她有反应,严婧瑶更兴奋,中指再度挑开内裤的裆部插进去,前后摆动。

点滴蜜液,她感受着最娇嫩的小唇,忽然用力在季岚的耳垂处一吸,刮她的阴唇。

“……”

咬牙没有出声,季岚攥紧手心,身体绷得僵直,那里却阵阵陌生的酥麻。

严婧瑶的手太近了,始终在最私密的地方游离,玩她的阴豆,弄她的阴唇,放肆地在肉缝中滑动。

点点湿意,生理性的反应。

单纯的性爱,没有什幺情爱可言,季岚贴着玻璃,感到凉意透过后背泼在了心上。

她不爱她,却要委身于她。

一场不能言说的交易,季岚知道自己迈出第一步就不该后悔,可事到临头还是后悔了。

穴口微微被撑开,严婧瑶指尖抵在那里试探,在她的脖子上亲吻吮吸,勾引她的欲望。

“小穴穴好滑。”

严婧瑶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她有技巧的按着穴口摩挲,沾染滑腻的汁液,摸到前面去。

阴核已经有点硬了,她继续来回拨弄,抹了几次淫水,缓缓按住,轻柔地碾压。

嘴唇来回蹭着她的颈子,“季教授,我让你高潮出来好不好,插进去弄你。”

碾压得越来越快,指头按住阴蒂就像是季岚的死穴,被迫淫起的酥麻,她终于忍不住,眼角微微湿润,无助地抓住严婧瑶的肩膀。

“不,不要……”

“什幺不要,嗯?”

越抖越多,季岚一阵哆嗦,那里被她弄得要勃起,酥麻从淫心刺出,伴着渗出的花汁。

不行!

季岚咬了舌尖,突然朝严婧瑶的乳沟下面的位置顶了下,指节拱起一拧。

“啊!”

胃里痉挛,严婧瑶马上放开季岚,回头扶住桌子,捂着嘴弯下腰,对着垃圾桶吐了出来。

生疼,从外到里。

季岚拉起裙子的拉链,眼神略微复杂,但没管她,拿上自己的包包,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

“老严,老严?”

姜颖推了推严婧瑶,她早上一来就看见她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身上只盖了件外套。

窗帘紧闭,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空酒瓶,市面上那种200ml左右的白酒,度数45。

看来全被严婧瑶喝了,她把酒瓶收了扔垃圾桶,又回到沙发边摇了摇严婧瑶,“老严,老严?”

好半天她才动了动,眼皮像黏住一样快睁不开,揉了许久方看清来人。

“你不会喝了一晚上吧?”

姜颖把人扶起来,严婧瑶迷迷糊糊,手按住胸部中间,按压了几下,“嘶……”

“胃疼?”

“……嗯,可能吧。”

昨晚喝急了,胃里烧得慌,又被季岚一按,吐了大半天,她清理掉残渣,累得不行,索性睡在了办公室里。

“我那儿有皮蛋瘦肉粥,”姜颖看她不太舒服,去办公室把自己的早点拿来,“你先对付。”

粥还是热的,严婧瑶接过吃了几口,暖热一入胃果真好了很多,有了点力气。

姜颖在旁边抱着手臂,“你这样子要不先回家吧,吃完我送你。”

“邹雨来了吗?”

“刚刚去楼下买早点了,有事?”

“嗯,问问她那个版权案。”

想起昨晚依然觉得胃疼,那一按够狠,严婧瑶吃着粥,心里吐槽季岚是个猪猪包。

我们上床?结果昨晚把她按吐?呵,这是一个床伴会干的事情?

就很猪猪包。

一瞬间又骂了几百遍季岚是个猪猪包,末了吃掉最后一点粥,擡头跟姜颖说,“客户叫季琬琰那个,你跟邹雨说多留意。”

姜颖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有点意味深长,“你认识这个客户啊?”

“对啊,我妈的女朋友。”

反正盐焗同志听不见,严婧瑶张口就来,堪称母慈女孝典范,“交往几十年了,爱得死去活来,听说当年一起私奔,失败了才被拆散……”

瞎编得自己都信了,姜颖吃惊,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同情,“so,你爸是同夫?这幺惨?”

“你才同夫!”

同夫个猪猪包!严大律师跳起来,怒扔白眼给她,“我开玩笑看不出来啊?”

果然,姜颖好笑,两人又聊了一阵,下了楼。

她开车把人送回家,严婧瑶昨晚睡得不好,进门换了衣服,冲个凉就栽在床上“昏”过去了。

梦里,全是讨厌的大猪猪包。

小可爱们,我拔了那颗该死的尽头牙,牙不疼,然而并发症皮下气肿,临床少见,脖子肿成猪猪包。不过问题不大,重点是被全牙科的女医生围着轮流摸了一遍!人生巅峰啊!真想跟那个眼睛好温柔的医生姐姐说,我的胸胸好像也有点……(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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