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一进门,源朝生命令式的话语便直达米穗耳中。
“诶?为什幺啊!”米穗吓了一跳,忙攥住自己的衣服,生怕眼前这不好相处的男人一言不合就上前扒掉自己的衣服。
源朝生皱了皱眉,“你以为谁都对你这三分盐碱地感兴趣吗,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从异世界带来的细菌和病毒在整个医务室里蔓延繁殖罢了。”他看着米穗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停在饭菜上的苍蝇,米穗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拿出个蚊蝇拍将自己摁死在地上。
“全部脱掉吗?”米穗迟疑地开口。
源朝生挑眉,“是你觉得我没有讲人话,还是说你听不懂人话?”
米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心中尚存的礼义廉耻让她做不到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面不改色地脱个精光,即便他是个所谓的什幺医生,即便这个男人的态度讨厌的让她心里生不出一丝旖旎。
出于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的米穗硬着头皮反驳道:“半机械生命也能算是人吗?”
刹那之间,源朝生就疾迅出手,动作快得让米穗只来得及捕捉到一抹残影。他指节分明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米穗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源朝生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左眼珠如同某种高速运转的仪器,隐隐透出齿轮转动的痕迹,如万花筒中的碎彩一般具有锋利的美感。
“你刚才说什幺?”
米穗被他身上骇人的气势所震慑,翕动了几下唇,愣是没敢一根筋硬气到底,喏喏了一声,“我……我什幺都没说。”一边说米穗还一边试图躲闪源朝生充满杀气的目光。
源朝生突然微勾唇角,露出一个带着点邪气的笑,将米穗往一个角落里甩去,米穗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个透明的立方罩子猛地从空中降下来,将她严严实实地罩在了里头。
米穗难以置信地看着源朝生,后者却没有一丝解释的意思,打了个响指,罩子顶上的四个角弹射出一股纤细的金属丝,将米穗困了个严实。
金属丝来来回回地缠绕在米穗身上,在她的衣物外织就了一张细密的金属网,凹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材,胸前一对初见规模的白兔更是被重点照顾,裹得鼓鼓囊囊的,呼之欲出。金属丝甚至在米穗贴身的内衣裤上来回交错,确保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能隔着衣物和金属丝亲密接触。
这些金属丝在捆绑完毕后开始高频振动,随着振动,米穗的衣服如同黄油遇到热刀,顷刻间被轻松割裂,变成碎布片从她的胴体上抖落。米穗慌忙掩住胸前的两点粉红,而她刚为纷纷落下的布片遮住私处而生出的庆幸立刻被空中突然爆发的强劲吸力连同布片一起卷走。
源朝生在一边欣赏着她的窘迫,一边用刻薄的语气补上一刀,“本来想让你自己脱了衣服,还能留个完整的纪念,既然你这幺不识趣,我就只好采取一些强制手段了。”
又是一个响指,铺天盖地的消毒喷雾充斥了整个透明方笼,米穗呛得直咳嗽,好似要将心肝肺都一个劲儿地咳出来,咳得脸上满是潮红,眼睛汪汪地蕴着一泡泪。源朝生看够了她的狼狈样,才撤掉笼子,米穗一边咳一边想要起身,源朝生却将她重新摁回地上,不知道打哪儿拿来一根金属管往她喉咙中捅了进去。
源朝生的手法颇有点技巧,拇指包住略显锋利的边缘,食指和中指微弓撑开米穗的嘴,剩下两个指头辅助拇指将金属喷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进米穗的嘴中,一股带着涩和辣的液体直接灌进她喉咙。米穗只能被迫吞咽,口中因为刺激而分泌出的多余唾液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源朝生灌完液体将米穗嘴强行一合,不允许她吐出来,态度一如方才的恶劣,“你这张小嘴算不上干净,也得好好洗洗才是。”
这一番欺负下来,米穗心力交瘁,甚至懒得挣扎,直接像条咸鱼似地瘫在地上,源朝生也毫不客气地把她拖到铺好的手术床上。
源朝生戴着乳白的橡胶手套,手指依次划过米穗的脸蛋、胸脯、小腹和大腿,避开了最容易受到直接刺激的乳头、阴唇,却在看似随意却有序的摸索中掌握了米穗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顶着米穗控诉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来回抚摸,轻捻,最后在米穗看不到的垫布上点了点,晃着一根手指对她说:
“你湿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