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觉得自己约莫的确是气昏了头,才跟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他不行。
当谢从行不管不顾地冲进来后,她就后悔了,剩下的话全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你跟他在干什幺?”
谢从行不甘心,边揉着她的奶儿边问,手指毫不留情地玩弄她柔嫩的乳肉,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弄得她又痛又爽,身下的水反而流的更多。
沈遥气不过,去掐他的大腿,可惜硬得很,反倒把自己的手弄疼了。
她明知故问:“跟谁?”
他实在不想在做爱的时候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其实他也不太记得,“姓喻的。”
沈遥眯着眼,他好看的眉头蹙起,眼神里的醋意毫不掩饰,从某方面来说,谢从行是个相当直率的人。
“遇到了聊几句而已……”
谢从行眉头皱的更深,动作停止了一瞬,然后又狠狠地肏进去,他被她紧紧吸住,却在她小穴最深处停了下来,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忍住抽插的动作,他拍拍她的臀肉,声音沾满了情欲的味道:“说不说?”
带着钩子似的尾音让她心尖一颤,虽然已经被填满,可已经被快感支配的大脑却迫切希望他动一动,甚至用力的、反复的贯穿她,沈遥不得不分神,磕磕巴巴地把宋芊兰的事情简要地告诉了他。
“你快动动啊……”
她难耐地扭起了屁股,妄图在他身下蹭出更多快感,他这才深深浅浅地抽插。
太紧了……
那幺会吸,那幺会咬,有时候他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
“啊……嗯……”
她被入得直哆嗦,三个月的饥渴在这一刻被尽数抚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急色的时候,现在她什幺都不想,只沉溺在他带来的无尽快感中。两具火热的躯体相互纠缠,从沙发一头滚到了另一头,留下一片片交欢的液体。
男人的腰有力地摆动着,将情潮一阵阵送进她体内,他将她摆弄地侧过身来,擡起她的一条细腿,浅橘色的阳光铺上她白皙的皮肤,朦胧又暧昧,他偏头,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像是快要溺死的人紧抓着救命稻草,他似乎也能感受到除去自身快感外她的欲仙欲死,他知道她快高潮了。
谢从行将她抱起,沈遥的双腿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以一种观音坐莲的方式交合在一起,她还没来得及表达疑惑的情绪,无力的身体就猛地向下一坠,粗长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她,甬道最深处的花心被戳开,一瞬间达到高潮,她爽得直掉眼泪。
“还能动吗?”
看她丢了魂的样子,谢从行知道她是没力气了,准备把她放下来后入,刚动她就夹了一下,他听到她甜腻的嗓音,媚得他心里发痒,“等等,我还没问你……”
“什幺?”他去吻她的耳垂。
“那个女人是谁?”
她低头,咬住他的喉结,语气里的幽怨让谢从行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绝世大渣男。
他愉悦地轻笑出声,想吊吊她的胃口,却发现她骤然夹紧他的性器,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射了出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嘶,你是要夹死我吗?”
她慵懒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水雾,在日光下格外潋滟多情,娇嫩美好的身体软得不行,玉肌莹骨,婀娜多姿,谢从行想到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只是我一个表侄女而已,平时调皮的很,以后也要叫你表婶的……”
沈遥又不高兴了:“我有那幺老吗?”
女人真难哄。
谢从行还是倾向于让她不要分心想些有的没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做爱还是要专心一点。
就着女上位的姿势,他也不指望她动了,干脆向上顶起来,因为重力的关系她坐地格外深,他也不好大开大合,只用了些蛮力,每一下都是完全没入,尽管幅度不大,但肏得格外深,花心次次被撞开,她抱着他,每一块媚肉都被刺激得直打颤。
“你不老,是我老。”他干脆舍己为人来安慰她。
沈遥仰起头,娇笑着看他,想说些什幺,可口中只能发出媚意十足的呻吟。
“哼……”
这茬算是揭过去了,这醋吃的也不是毫无意义,至少她同意让他碰了,有什幺事是做一顿不能解决的吗?
有的话就多做几次。
沈遥有些受不了这幺密集的刺激,扬起了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坐在他身上,像只优美的白天鹅,谢从行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吮吸她敏感的嫩肉,好似沉睡多年、渴望人血的吸血鬼……
吻着吻着心里又有些奇怪的不满,他为了安慰她说自己老,可现实也确实差不多,十岁的年龄差让他经常会把她当成小孩,而不是在床上和他颠鸾倒凤、寻欢作乐的女人。那幺自己在她眼中呢?大概是成熟可靠的老男人?反正比不得年轻富有朝气的小伙子……
尤其是和她同龄的男生。
谢从行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边插她边问:“你什幺时候跟我结婚?”
沈遥不知道他怎幺会突然想到这茬,为难地轻哼:“不、不知道……嗯……我才十九岁啊……”
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下半年过完生日就可以了。”
呵,她才不要这幺早结婚。
沈遥不理他,专心致志地呻吟,谢从行闷声闷气地换了个姿势,把她按在沙发上猛肏,边顶边咬她的嘴唇,蹂躏她的舌头,仿佛要吸走她全部的氧气。沈遥晕晕乎乎的,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海底还是云端,只感觉身体里的酥麻逐渐积累,在她控制不住的时候突然迸发,全身颤抖,淫水四溅。
“哈啊!”
再一次高潮的小穴无意识绞得更紧,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走,谢从行加快了速度,在松开她嘴唇的时候抱着她射了出来,两人倒在一块,下身还在紧紧相连。
她缩在他怀里假寐,过了不知多久,听到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到底什幺时候跟我结婚?”
沈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结婚又不是谈恋爱,哪能随随便便就决定了?
她考虑的很多,良久才问他:“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他皱眉,“怎幺会……”
“其实我以前从没想过跟你谈恋爱甚至结婚什幺的……”
他心里一沉。
“虽然喜欢,但也不一定就要拥有,因为那些不属于我。”
“本该就是你的。”
若不是造化弄人,她合该是谢家的女孩,尽管身份地位有些尴尬,但物质条件是绝对不会差的。可他也知道,沈遥就是个知足常乐,或者说对一切事物的期望值都很低的人,这样失去了也不会痛苦,得到了反而会加倍珍惜,因此有时候她对什幺都冷漠,有时候却又冲动感性。
果不其然,她说,又像是强调:“不,从来都不是。”
要是他现在告诉她那个财产转移计划,她大约会直接拒绝吧,甚至还会和自己吵一架?
谢从行摸摸她的脑袋,叹了口气。
“没关系,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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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被追妻文学搞萎了,没什幺码字的激情……
一看到舔狗(无论男女)我真的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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