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罩被撕成两半了。”
“我知道，b，我不瞎。”
“——能徒手撕坏这个材质的装备，出现的时机和地点也全部温和。”
“蝙蝠？你在说什幺？”夜翼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我没听懂。”
“在你发出定位求救信号之前，超人来找过我，”蝙蝠侠从腰间的万能腰带里取出一个透明夹，小心翼翼地将被撕成两半的面罩装了进去，“一个飞船在大都会上空坠毁了，驾驶舱空无一人，只有大量血液样本残留。”
蝙蝠侠擡头，隐藏在面具后的目光同夜翼相遇。
“超人看到了机舱里残留的紧急弹射轨迹记录，怀疑有外星人已经潜入了哥谭市，而这一切，到目前为止的信息告诉我们，超人的怀疑已经得到了证实。”
“又是外星人？上帝，给地球两天喘息空间吧！”夜翼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是在跟佐德的一战之后我们平静太久了吗？”
“只是布鲁德海文不会接触到这些，你很久没有关注罢了——神盾局已经安静很久了，我怀疑他们很快就要有大动作了。”
“你指他们真的开始那个计划了？”
“我给过警告了，”蝙蝠侠站了起来，“很显然，他们什幺也没有听进去。”
“超人怎幺说？对这些很可能是他同乡的家伙没有任何看法吗？”夜翼追问道。
蝙蝠侠沉吟片刻，指尖在掌心平板上点了几下，导出了一段不知什幺时候录制下来的音频。
“——不要因为我是外星人就什幺有关外星的都跑来问我，这是种族歧视，谢谢。”
说话的是超人的声音。
“哦！好吧，真对不起他，”夜翼大笑了一声，“我们得小心呵护一下那个大个子的心——尤其是你，蝙蝠，你对他太严厉了。”
“安静点，夜翼，你得想好自己待会该给猫女怎样一个交代，而我现在必须暂时回到韦恩庄园了……”
“天就快亮了，”夜翼点了点头，“飞船坠毁这幺大一件事，作为哥谭市首富和哥谭市各项核心科技首要赞助者，明天应该有不少会议等着你去发言。”
“但……跑掉的那个外星人要怎幺办？”
“观察，我已经采集了不少样本。”蝙蝠侠说，“如果她对哥谭市乃至地球有害，我会亲手将她驱逐出哥谭市，逐出地球。”
“好嘞！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也得快点回布鲁德海文警局上班了——等等，草他的！我忘了自己今天是早班！”
“那幺，祝你今天好运，警官先生。”蝙蝠侠在他身后进行了最后一次补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