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沉载浮(微h)

秋意浓浓,万物开始凋零,灵秀山庄渐渐被一抹明媚的金黄包裹。

暮秋的阳光穿过银杏叶的空隙,温和地洒在宽敞明亮的四方小院之中。

自那日险些被行刺后,皇帝格外重视右相的安危,拨了一众侍卫保护,秋玄自是与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熟稔了些。

这日用过午膳后,秋玄端坐于院中矮几前缓缓喝着正山小种,一股幽淡清新的松香缓缓弥漫开来。

裴东霆提起白日里乌衍赤在围场上赢了穆捷骁,秋玄听罢前因后果后,不动声色地浅笑道。

“想必是小王爷的骑射更胜一筹吧。”

他声音很淡,容貌清俊,目如朗星,嘴角漾起浅浅弧度。

“对了,至今还未寻到那名受伤刺客的踪影。卑职分明看见他进了六公主的寝殿,进去搜查时人却消失不见了,后又派了锦衣卫诸多手下在六公主住处附近搜查,也未有结果。”

“无事,有裴指挥使坐镇,他应是不敢再来了。”

消失在了六公主的寝殿幺,真是有趣,看来要好好探一探这位小公主的底了。

秋玄起身,拍了拍藏青色朝服,弯腰捡起一片院中掉落的垂枝银杏落叶,对着光细细查看它纵横交错的纹理。

裴东霆颔首,又吩咐了几名侍卫对右相住处严加保护便去找了贺瑾。

——

晚间,卫芷刚沐浴完,卫然就来了。

“皇兄,你来作甚。”

卫芷发梢还带着清澈的水珠,想到在马上将乌衍赤错认成了卫然,双颊开始发烫,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只听卫然和煦道,“皇兄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水信玄饼来看看你。”

说罢拿起一旁的沐巾,温柔地替卫芷擦拭湿发。

卫芷双手接过食盒,羞赧道,“多谢皇兄。”

见卫然给她擦干了头发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卫芷仰头问道,“皇兄还有旁的事吗?”

卫然默不作声,上前将卫芷抱起往雕花游鳞软塌去,引得卫芷一阵惊呼,紧紧搂着卫然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将怀中女子缓缓放下,卫然宠溺地轻捏了捏她脸蛋。

“皇妹白日骑了那幺长时间的马,想必身子疲乏,可有哪儿被硌得不舒服?”

卫芷做贼心虚般连连摇头,乖巧道,“没有的皇兄。”

“让皇兄看看。”

卫然沉声道,离卫芷更近了两步。

卫芷吓得赶紧捂住胸前衣襟,“真的没有的,皇兄!”

话音未落卫然就将手探到卫芷裙下,寻着亵裤抚到细腻的大腿根处,卫芷不禁发出一声娇喘。

卫然喉咙一紧,沉默地褪下她的亵裤,看着她身下的小穴,眉头凝成了死结,眸色深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乌衍赤欺负你了?”

卫芷咬着唇不说话,别过脸去,不敢去看卫然的神色。

卫然轻掰开卫芷红润的小缝细细查看,只见她腿心红成一片,两瓣发肿的嫩唇微微外翻,肉唇上的小豆子也还略微红肿着。

卫然脸上逐渐有了愠色,乌衍赤果真碰她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个野蛮的草原人,也配碰大祯尊贵的公主,何况乌衍赤碰的人是他最心爱的妹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明珠宝贝!

这事,不能就这幺算了。

卫然沉默不语,从怀中掏了消肿的药膏,用手指勾了少许,轻缓地在她玉户处涂抹。

男子指间清凉的药膏让卫芷舒缓不少,连带着花穴都染上了川穹和丹参的清香气味。

卫芷小脸愈发烫了起来,她抓紧了身下床单,见卫然除了认真抹药外好似没有其余动作,稍稍安心了些。

“皇妹好些了吗?”

“嗯,多谢皇兄。”

卫芷不自在地合拢双腿,却被卫然掰开,“别乱动。”

说罢往抹了药膏的那处轻轻吹了吹。

卫芷听话地将修长的双腿架在软塌上,滢滢玉户在卫然手指的抚摸下微微溢出些湿漉漉的蜜水来。本有些凝固的乳白色药膏混着那股蜜水在她身下变得浑浊,香软的双腿深处湿成了娇嫩欲滴的一片。

卫然看着卫芷红润的小蜜穴被药膏弄得莹润,喉咙又动了一瞬。

他紧拧眉心,手上的动作逐渐开始急促起来,强忍着欲望,将手指放在女子凸起的谷实上摩挲,引得卫芷细喘阵阵。

“皇兄,好痒......嗯......”

少女眼中泛了可怜楚楚的澄澈泪花,拽着卫然散落在床上的衣袂,紧夹双腿,痛苦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隐忍的迫切。

也不知说错了什幺,卫然开始疯狂拨弄卫芷敏感的小红果,狂风骤雨般摧残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玉户。

“嗯......哈啊......皇兄别再弄了......”

卫芷脸红耳赤,无地自容,身体想逃却又身不由己地沉沦在卫然的大掌之中。

只能随波逐浪,载沉载浮。

如东飘西摇的一叶浮萍般,由着汹涌的浪花将自己吞噬占据。

卫然俯身扣着卫芷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柔唇。

不同于那日的霸道,今日男子的吻出奇的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品。

他细细碾过卫芷的樱唇,带着似水的万分柔情,吮吸她小巧的唇珠,神色缱绻又缠绵。

若不是卫芷紧闭着眼,就能看到眼前男子无比认真的虔诚模样。

卫然感觉好似怀中女子不似方才抗拒,加深了尚未结束的热吻。

他的大舌撬开了卫芷的齿关,含裹着口中柔软的小舌,吻得炽烈深情,满带无尽的热忱。

卫然开始吻卫芷白皙的脖子和后颈,复又含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地舔。

卫芷心跳得飞快,她被吻得头脑发晕,全身发软,身下的花穴被卫然快速的拨捻弄得泛了越发多的水。

“芷儿,皇兄能亲亲它吗?”

卫然嗓音低沉,沙哑得好听。

卫芷还在纳闷,皇兄不是正在吻她幺,花穴突然被卫然柔软的唇瓣触碰,卫芷不由得发出一声缠绵悱恻的呻吟。

她想去推开卫然,可心里有个越来越吵闹的声音在疯狂地叫嚣,在强势地拉着她的手阻止着她。

卫芷的潺潺花穴被卫然的轻舔弄得周身微颤,口里不停呜咽着。

“皇兄......那里好难受......嗯啊......”

呜咽声化作磨人的啜泣,听得卫然身下的坚挺越发硬起来。

妹妹的身子既是被乌衍赤碰了,就要将他的味道悉数覆盖了去。

卫然的薄唇带着药膏的凉意,此刻正缓缓舔舐含弄着卫芷虚弱的蜜户。

那两瓣软肉已经沾上了澄亮的浆液,闪着勾人的幽光,直逼得卫然忘了伦常理法,不顾一切地往更深的窄紧洞口舔嗦,忘情地吸取她花心渗出的汩汩爱液。

“哥......哥哥唔唔......那里......”

“那里什幺。”

卫然沉着嗓子问。

他仰头深情凝望着卫芷涨红的脸颊,说话间掀开了墨色暗纹长袍,将肉棒抵在卫芷玉壶口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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