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晞源连忙捂住自己要走光的腿根。
徐葭刚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就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
像个地痞流氓。但她很漂亮,而且本性正直,所以也不能说冒犯。
她只是被惊艳了。
“怎幺办,好色情……”徐葭腹诽。背抵着门,擡手捂住下半张脸,怕多看一眼,鼻血就要流出来。
宫晞源略显局促地扯着堪堪遮住屁股的裙摆,羞羞怯怯朝徐葭瞄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垂着水光潋滟的眸子,抿着唇,不好意思开口问她如何。
他身上穿的斜襟旗袍——叉从中式领口一直斜下开到最底部,仅靠几粒盘扣系住一体式的布片。扣与扣间的空隙很大,肉体的曲线把镂空撑起,一眼就能望到他赤裸的光洁。
颜色是青莲。缎面材质让这个色彩显得有些艳俗。但穿在他身上,反倒有种清纯的妩媚。
凤仙紫的银莲花暗纹,让旗袍在灯光的照射下生出点银色的偏光来,增添了份神秘的性感。
徐葭忍住自己想要上翘的嘴角,尽可能装得正经点。
“怎幺选了这件?”
“因为……因为喜欢……”宫晞源不敢与她对视,抓着裆前的软布,生怕她看出端倪来。
“你喜欢这种?”徐葭擡脚往前走,慢慢靠近他,用手指勾了下他腹上的扣。
宫晞源颤了下身子,没有逃避她的靠近。
“……不、不是……”他偏过头,徐葭已经站到他身边来,越凑越近,“因为你、你喜欢……”
“喜欢紫色……”
所以我想你也多看看我,喜欢上我。
徐葭倒是没想到这层原因。
她确实喜欢紫色。
因为喜欢紫色,所以喜欢桔梗。所以他每次去墓地看她,都会带上新鲜的,她最爱的花。
她不记得有对他说过自己任何的爱憎好恶。
那只能是他自己从细枝末节中发现的。
他好像比她想象的,更在乎自己啊……
“晞源……”她轻声唤他,右手抚上他的脸颊,把他的头转过来,与自己对视。
“是的,我喜欢,很喜欢。”徐葭直视着他的眼睛,好似要望进他的心坎里,“紫色是,紫色的衣服是,穿着紫色衣服的你也是。”
宫晞源心跳剧烈起来,扑通扑通扑通,声音大得让他怀疑全世界都能听见。
全世界都要知道他喜欢她了。
他的脸开始泛红,绯色一直攀升到耳朵尖尖,莹白的肤都充盈着显而易见的血色。
情绪的变化肉眼可见,徐葭饶有兴味地等着,看那艳色会不会随着脖子,一直延到脚趾尖。
想到这,她不禁低下头,去望他的脚。
视线被另一个东西吸引。
宫晞源没穿内裤。
情趣内衣式的旗袍,穿个平角内裤像什幺话?他是很追求美感的人,不想让徐葭看见他任何的丑陋。
是他自己把裤子脱掉的。
所以,那明显的,完全藏不掉的凸起,也是他自作自受。
自然状态下的肉根,虽有一定的质量,但也不至于这幺突出。
徐葭没怎幺见过男人的性器,生理课本上也不会给出实例。
但就她肉眼判断,旗袍裙下的那一坨,大小一定很客观。
“你这是怎幺了?”徐葭明知故问,拿手指去戳他胯下支起的帐篷。
宫晞源满脸羞红,连忙用手捂住,扭身躲她。
“别、别碰!”他声线颤抖,嗓子都变细了,羞耻得要命。
“为什幺不可以?嗯?”徐葭绕到他背后,拥住他。那双艺术品般的手摸上他的身体,隔着丝滑的缎布,使坏地按了下他勃起的阳物。
“啊!”宫晞源惊叫一声,想把她的手从物什上拿开,却在碰上细腻的一瞬间,触电般分离。
她的手在摸他……在摸他的那里……很脏,但是、但是,她的手,好漂亮、好舒服……不想让她松开,想碰她、亲吻她、想要她……
单薄的布料渐渐洇出深色,他不受控制地泌出一点前精来。
徐葭的指尖触到柔软的硬物,还有一丝微弱的湿润。
她隔着裙上的布料,握住他灼热的硕大,用平滑光泽的丝织品,摩擦着他的肉棒。
这件旗袍,用的是工艺复杂的古香缎。挺而不硬,单薄又有弹性,很适合身体敏感的他。
宫晞源被她的主动吓到,却又无法不屈从于她手里。他仰着脖颈,两片樱红的唇瓣像柳叶一样微微颤动,他不得不轻咬住,以防自己控制不住,冒出些浪荡不堪的声音来。
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被织物掩去了大半。每次撸动,盘扣间的空就被拉扯变形,过快的速度制造出股股凉风,吹拂过他真空的身体。
敏感的乳头被光滑的布料摩擦,像哺乳期那般挺立起来,给单薄的布料撑出两个秀气的小点。
徐葭的手有些发酸。她没弄过这个,全靠一时上头。
衣服的布料是滑的,他的宝贝是粗壮的,手心发麻发热,她要握不住了。
但她又不甘心放弃,她想看他高潮的样子。
于是她把揽住他腰肢的手松开,捉住他撑在洗手台上的腕,让它贴住自己活动着的右手。
“舒服吗?”她问。宫晞源此时是弓着身子的,不用太费力,她就能越过他的肩头,凑在他耳边私语。
“嗯……啊!舒、舒服……”宫晞源的耳廓被她喷洒出的热气痒到,说出的回答都变了调。
她香软的唇近在咫尺,一侧头就能碰到。
他想吻她,想被她掠夺,想被她索取,想被她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