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隽珈到了晚上才回来,她受伤了。
这几天总是有小喽啰来搞事情,都是小打小闹的。本来也不需要她出面。这些事向来都交给何星的手下处理。
后来查到极有可能是同行所为,凌隽珈本来一笑置之,小赌坊自己没招到客,却来捣乱闹事,或是散布谣言,一年到头不知发生多少次这样的事。
今日倒是自己一时大意疏忽了,吵闹中熙来攘往、挤满了人群,一个不注意被一个不显眼半大小子用利器割伤了右手手背,伤口足有一吋半长,血流得手背都染红了。于是剩下的交给何星处理,自己草草包扎,遣了马车回家。
“家主,伤口包扎好了。你要先用膳或是沐浴,沐浴时要小心才好,千万别碰到水,不然又要再包扎,可麻烦了。
今天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饭是鸡蛋土豆烩饭,你要来......”不出所料,正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的是银儿,她只有刚才包扎时才冷静了一阵子。
“好了,银儿,我先吃饭,你住口。”凌隽珈觉得头比伤了的手背还要疼。梨儿那丫头在哪?为什么换了银儿这个唠叨鬼,一刻都不让人消停。
“可是....”银儿想说什么,可是当她收到家主迎来一道冷死人的目光后,只好把话都吞进肚子里,其实她想说的是家主啊你手不方便,不如叫郁姑娘来喂你吧?银儿觉得你会很喜欢呢。
家主果然食不言,寝不语。银儿待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先退下。家主什么都好,就是太寡言了,闷了点,就不能笑一个嘛。笑一个才好看,保证能迷死东南西北四条大街上的花姑娘!
用罢了膳,凌隽珈估摸着这手要七八天才能好,叹了叹,果然连上天也来坏我好事。
这手太重要了,可算是“犯案工具”,得好好保护,绝不能再伤了半分。她以没受伤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伤处。
此时鬼灵精银儿刚好过来了,又发挥一边收拾,一边嘴不停住的过人本领:“郁姑娘有乖乖听话喔,早午晚都有好好吃饭,也乖乖在房中休养,气息好多了。
下午看了两本书,一本是《证类本草》,另一本是《伤寒杂病论本草》,看名字都是医书呢,郁姑娘真好学。反正我是没兴趣也看不懂。”
没想到凌隽珈此时却接了话:“你一会把她喊过来。”本人要亲自关心一番。
银儿机灵的应了话,快步离开,暗笑这是谁瞧谁的病呀。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
郁姑娘战战兢兢地走来,被唤来时刚好是饭后不久,又远未到就寝的这种尴尬时分,但她为鱼肉,岂有拒绝之理,昨日又承蒙凌隽珈的照顾,更加是不敢怠慢半刻,点头称是,然后稍后整理了仪容,就随着银儿一前一后前往凌隽珈所在的小院。
一路上郁姑娘都是垂头而走,步履不重不轻,状似无有什么情绪,只是一双紧抿的唇出卖了她的紧张。
银儿年岁小却心细如尘,出言关心:“家主人很好啦,不明白你怎么这样怕他。你且放宽心,他不吃人。”
“嗯,知道了。”良久跟在身后的郁姑娘才回应。那语调怎么听着就一点不相信银儿所言呢。
银儿也不管了,反正也不是三四五六七八言就能说服先入为主的人。有些人是日久才能见人心的。
当下加快了脚步,她想尽快完成任务,回到她的狗窝跟宝姐儿双宿双栖,今晚宝姐儿又有新的鬼故事说予她听!
“门关好。”随着凌隽珈的命令,银儿乖巧地点头,眼角余光极快地扫过两人,慢慢地闩了门。
屋内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最终郁姑娘开了口,垂首低低地喊了一声凌掌柜。
对方眉头一皱,似是不满她的称喟,叹了一气,才唤她:“走过来。”她嫌她站太远了,离她十来步远,眼睛不好使的人,估计都要看不清容貌了。
被称为凌掌柜的人,右手轻拍大腿,示意郁姑娘过来坐她大腿。
郁姑娘眼底极快闪过一抹不情愿,脚步也有短暂的迟疑,但一息间后还是遂其意,僵着身体坐下了,顷刻间有暖热身体贴得极近,尖削下腭抵在她的薄肩上,呼出的气息让她有些少的异样感,还有那么一点点痒意。她身子一紧,连呼吸也有点困难。
凌隽珈有软玉温香在怀,一整天的坏心情烟消云散去。擡起没受伤的左手,手臂环住了她的纤纤细腰,暗自量度了一番,惊叹这腰也太细了,看来还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否则身无半两肉,在床上硌得慌,彼此都不好受。
她感受坐在她大腿上美人的臀部,嗯,圆圆挺挺的,看来该有肉的地方还是长了肉。
呀还有一处地方忘了检查,这地方得好好细细检查一下。
凌隽珈柔声细语,在腰间的手轻轻细抚她的肚子处,安抚道:“放松点,今天不吃你。我没忘记你尚在月事中。”
郁姑娘因说话者喷出的气息,耳廓沾染了红霞,闻得对方保证的话,方自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整个人仍在戒备状态。
凌隽珈也不管那么多,反正没有激烈抗拒也算是好事,她空闲的右手,兀自作乱起来,伸手到腰间束带处,驾轻就熟地一扯,解开。
腰带宛如灵巧的蛇一般,散落在地。
她力道不轻不重地扯落外衣和中衣,郁满蓁大半光滑玉肩露出,曝露在暧昧气氛中。凌隽珈的脸凑得很近,几乎可以看见她肩上几不可见的绒毛。凌隽珈薄唇在她肩上轻轻一咬,惹得对方不自觉溢出一声娇嗔。
此番凌隽珈下腹一热,来了欲望,真想立马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插得她小穴唧唧叫。
她双掌上移,穿过外层繁琐的衣衫,暗自懊恼:要是夏天就好了,乍还是乍暖还寒的春天呢,晚上还穿那么多,是故意的吧?
瞬间就窜进了抹胸内,大手包覆着那柔软凸起处,耳边又传来极为柔媚的低吟,似是不经意在喉咙里泄漏出来。
美人自觉失态,焰火烧红了脸颊,侧侧头与凌隽珈拉开了距离。
郁姑娘的手在挣扎,她想按着身后那人正在她胸乳作乱的大手,却又犹豫不决,心里非常矛盾,不知要不要按自己的心意继续。
那人的手已开始肆意揉搓,一会把两乳向中间推去,拢聚在一块儿,似是要二合为一。
一会又使力捏成不同形状,像极了幼时在玩泥偶一般。一会又以指腹在乳晕外侧缓缓地打圈圈,令郁姑娘奇痒难当,莫名其妙起了鸡皮疙瘩,贝齿咬紧了唇,生怕一不小心紧抿的唇关就会失守,吟出那羞人的话来。
凌隽珈逗弄逗上瘾了,玩心大起,巧舌轻轻微卷,像青蛙伸脷捕食般,伸出长脷,点了点红得滴血的耳垂,又用牙齿轻咬了咬可爱的耳珠。
郁姑娘失守了,整个人颤动了一下,又是一声曼妙呻吟。
有人得寸进尺,乘胜追击,嘴巴在吸吮佳人柳颈,两手却捏着乳尖不断拉扯把玩,后又以拇指与食指夹住乳头挤弄。
在如此玩弄和刺激下,郁姑娘私密处有了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肯定不是污秽的经月之水。
“停......不舒服....”断断续续艰难地挤出不成句的话,身后的人动作稍有停顿,她得了半刻喘息,趁机擡手按住对方的手,“停一......停......”
这种痛苦并有一丝快乐的感觉,她觉得不对,她并不想继续下去,她知道,任由身后人继续下去的话,就会把昨晚未完成的事做完。
屋内回归平静,能听出彼此间的一呼一吸声。烛火摇曳,檀香依旧冉冉,一室的情欲却在此时消失得荡然无存。
郁满蓁的话把凌隽珈拉回现实,眼中也回复了清明,上一刻她差点要抱她到床榻上,翻云覆雨去。
果然红颜祸水,害她差点失去了理智,“血光之灾”还是要避免一下,不然负责洗床单的人,可要狠狠抱怨一番了。
她双手自抹胸内解开出来,拢好了伊人的衣裳,不徐不疾地道:“刚才是在先收取利息,现在利息差不多收完了。夜已深,你且在我房中休息吧。”
又怕她误会,连忙补充道:“就是同榻而眠而已,没有其他。”
然而,事情哪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