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玩死她

会议室门外。

常笛的算盘已经打好了,就等时芙开口。

没想到第一句话却不在预计范围内。

“感觉男人都挺奇怪的,”她淡淡道,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谬,抿唇瞥向窗外,“一个两个的眼神,好像认识我很久一样。”

冬日的天气扑朔迷离,能见度极低。

常笛内心一惊,接着认为她涉事未深,应该只是感叹,并非发现了陆沅瞧过她照片的事。

为了遮掩,常笛出声催促:“时总,您该做决定了,不能拖太久。”

时芙轻叹气,看了看左边的会议室,再看了看右边的。

这要如何选?她完全选不出来。

她只会把傅濯和陆沅当作男人看待,不会选总裁。

“要不让他们一起上吧。”常笛的声音乘虚而入。

“什幺?”

一起,这两个字似曾相识,可时芙不确定在哪里听过,像是骨子里的基因忽然作祟。

直觉本能地提醒她这不是个好的建议,反而很危险,很糟糕。

“都留下,让他们一起担任总裁的职务,”常笛按照先前打好的草稿流利解释,“刚好业务部门有两个大组,一人分管一边,HR法务行政这些职能部门就轮流做主,现在员工都太安逸了,温水煮青蛙没有上进心,这样的安排效果跟鲶鱼效应差不多,能有效促进良心竞争。”

时芙忧心忡忡:“你确定他们会同意?”

“不同意的话,你也可以说服他们同意,”常笛谏言献策,“毕竟这对你有好处,大不了在业绩指标达成后就把他们解雇了,你至少能得到相当于一辈子生活费的分红,也不怕你的亲戚们下毒手,对不对?”

一辈子的生活费,听起来有点奇怪,像是谈感情才会用的词,不像是能用于股东和总裁之间的话术。

但时芙被常笛一句一句的规劝催得实在紧,也顾不得太多,胡乱间点头同意了。

“好的,”计划得逞的常笛笑逐颜开,“我这就去和他们谈具体的合同薪水,尽快安排他们接受工作,头一个月,您最好多来办公室坐坐,要是他们起争执,具体结果还得您主持公道。”

时芙自己都没主见,还要替男人主持公道,岂不是越主持越乱。

可常笛已经走远,没给她半分商量的机会。

唉,不想了,先回家吧,她要脱掉这身碍事的衣服,好好躺上几天修养精神。

说服一边后,常笛还得去搞定另一边。

按照傅濯和陆沅的身份,他们必然行程繁忙,不可能成天在办公室里仔细盯着下面的人干活,她就钻了这道空子,提前拟了两份特殊的合同准备等会各自谈判,这样只要一方不答应,就可以用另一方的名义当借口。

如她所料,谈判的结果很顺利。

两个男人都当场签下合同,似乎也没有特别在意跟对方的竞争,反而和睦地有些太宽容,根本不像平时的作风。

常笛也不会自讨无趣地去问,分别送两人下电梯,大功告成一身轻松地回工位去了。

十分钟后。

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两辆价格不菲的豪车撞在一块,变形的车灯照出扭出灯光,投影在碎了一角的水泥柱上。

”大哥,真是好巧,”陆沅咬牙切齿地打招呼,“傅家最近很闲幺?也没必要处处提防我。”

“你多虑了,”傅濯依旧养尊处优的淡泊,“我只是看到专利的风口而已,不想顺道遇上了你,预祝以后合作愉快。”

两人对彼此心知肚明,交锋试探过后,各自摇上车窗,指挥司机分道扬镳。

等彻底清静了,他们才有空惦记起各自的她。

傅濯早在下手收集来的资料上看到时芙的名字,那一刻,他竟有种缘分注定的喜悦。

他的小芙果然天生就是属于他,连名字都一样。

而她的身世则更方便他追求她了。

家境落魄,父母移居国外,从小就因为基因缺陷有轻度抑郁倾向,深居简出,不曾和男性有过交往。

他会好好疼她的。

说到疼,傅濯就想起她今日的穿着。

那样古板的窄式套装,她的雪乳娇臀一定也被挤疼了,真可怜。

他本可以帮她揉一揉的,轻轻地,慢慢地揉。

她是性子冷淡忧郁的名门闺秀,他可不想玩死她。

另一厢,陆沅则沉浸在初见美妙的回味中。

终于看清了她长什幺样,再联想到衣服之下藏着的曼妙女体,他当场就起了反应。

让司机推上隔板,陆沅拉开裤裆,把硬到发胀的巨大阴茎套出来,想象着她的模样就开始撸。

她好美,无论哪样都好美,他看过了她穿着睡裙的慵懒妩媚,也见到了她穿着套装的冰冷美艳,全都令他心神荡漾。

真是妖精姐姐,好大的屁股,好鼓的奶子,在会议室里他就喜欢得想把她的衣服全脱掉,他甚至都想求她以后别穿衣服了…

也不知她爱哪种花样,是温柔还是粗暴?这决定了他会怎样侍弄她傲人的奶球以及罕见绝品的大屁股,她若是爱温柔的,他就给她好好舔,她爱粗暴的话,究竟能接受多粗暴?他替黑帮洗钱的时候见过不少折磨女人的花样,他可不想玩死她…

年轻气盛的男人浸淫在幻想中,污言秽语不断。

接连几股浓精喷射在前排椅背上,白浊四溅,陆沅尚未餍足地眯着眼,危险得像一匹没吃够肉的灰狼。

他真是对接下来的日子迫不及待了。

——

哥哥弟弟的性癖加一块,时芙天天都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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