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一潭沼泽,深陷进去,像无形的手让你难以逃脱,你永远不知深度,更永远无法填满。
—前言
寒冬腊月,风带刺骨,可是宋母尖利刻薄的话语比这刀风来的更凶猛,好似魔鬼的爪子在乱舞,不经意间吹得人心寒。
“你这贱婊子,生你养你就是活受罪,长这幺大越长越不要脸,长脸就是让你勾搭人的吗?”
“养头猪都比你强,猪养肥了好歹还能杀了吃,把你养这幺大你就是个白眼狼…”
宋琴满脸扭曲,一片片污秽语言入耳不堪却深深地砸进了温珞身上,带着滔天怒气,反手给了狠狠一巴掌,对着温珞道:
“就是你个扫把星,是个祸害,都是因为你,我才这幺倒霉,你这幺不要脸干嘛来祸害我,我生你养你是让你抢我男人的吗…”她语气激动胸口起伏不断,浑浊的眼泪流淌着。呼天抢地伴着捶胸顿足,任谁见她这副模样都会大吃一惊。
“妈~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支吾了一声,望见母亲愈发阴沉可怖的表情,温珞终是低下了头,潸然泪下间不解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母亲为何顷刻翻天覆地。
宋琴无异是个苦命的女人,第一任丈夫在结婚后第三个年头因车祸去世,留下她和女儿温珞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十分艰辛。直到温珞10岁的时候,经同厂的热心大姐介绍,跟在街道工作的刘春仁结了婚,肩上的担子猛然轻了,多年的辛苦生活终于有个终结,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且乖巧可爱,刘春仁这个男人也算是对自己呵护有加,婚后生活和睦平静。宋琴觉得自己总算苦尽甘来。
温珞从小就知道母亲的辛苦,所以当母亲决定再婚的时候,她内心也是支持的。当她第一次见到刘春仁的时候,心里对这个男人多少有些感激,毕竟,自己和母亲相依为命,家里一贫如洗,跟母亲结婚,接纳自己,其实也算是给他自己找了个大包袱。因此,她是真心的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父亲的。
刚开始的3年,一切都很好。刘春仁很顾家,从来不在外面多逗留,下班就回家,家务也是他一手包办,对温珞的学习也很上心,宋琴觉得很满足,看着可爱的女儿,勤恳的丈夫,幸福已在手中。
刘春仁是个在街道办事处工作的普通员工,样子不出众,个子也一般,但人很勤快,也老实,妻子得病死了,没有孩子,自己一个人过了几年,直到跟宋琴结婚。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这个重组家庭已经来到第四个年头,在外人眼中,这个家庭和睦又温馨,实在是个再婚家庭的典范。
温珞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本想加快脚步,但突然想到早上妈妈说了今晚加班不回家,便又缓了缓。年纪渐长的她已经知道男女有别,不想再和继父单独共处一室。
有一次她放学后回家,刚打开房门就传来母亲阵阵呻吟,她以为妈妈生病了,急忙放下书包走过去,谁知道主卧门大开着,继父正压在妈妈身上来回耸动,两人都一丝不挂。温珞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刘春仁从听到钥匙开门就知道温珞回来了,见温珞傻站在门口,丝毫没有在意,竟然还伸手在宋琴绵软的乳房上狠狠揉捏起来,“啊~~唔”突然地刺激使得紧闭着双眼的宋琴猛的叫了出来,也使温珞猛然反应过来他们在干什幺,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她立即转身提着书包回到自己的小屋。
“啊~~啊~~啊~~春仁,慢点,啊~~顶到我了,啊~春仁,轻点~”母亲的呻吟声,床吱嘎的摇晃声以及男人那粗重的喘息声连绵不绝,一直透过对面墙壁传到温珞耳朵里面,听到这些声音,刚才的一幕活生生的又呈现在温珞脑海里,母亲跳动的略显松弛的乳房和继父下身那乌黑的毛发中坚硬乌红的东西,让温珞第一次真正知道男女的区别,第一次知道看着老实巴交的继父竟然突然那么的野蛮。甩甩头,将刚才看到的一切丢出脑海,转身从书包里拿出作业做起来。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跟着,温珞听见母亲宋琴说“哎呀,温珞放学该回来了,快点,一会儿让孩子撞见。”男人低低的说了句什么后,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都怪你,大白天的,让人家知道,我就没脸见人了。”随后又是两人的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