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云安辰有些疲累,可身后的少年兴奋不已的在他身上乱嗅乱舔,两腿间的家伙事儿依旧邦邦硬。
看来以后不能不给他戴抑制环就做,现在空气中弥漫的Alpha信息素让自己头昏脑胀。
“嘶……”
不准备陪他通宵的Omega皱起眉头挣脱禁锢,气喘吁吁的从茶几柜子里摸出跳蛋,然后强硬的怼进小家伙后面,直杵上前列腺开始刺激。
虽然没了充当缰绳来牵制Alpha的抑制环,但被驯服的肌肉记忆还在。夹着跳蛋的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顺从命令、迅速的坐到靠墙摆放的椅子上,而男人一眯眼,毫不犹豫的拿来绳索把人牢牢捆住,然后亲自上手握这某根东西开始狠榨。
“不……行……!”
惊慌的失措用力夹起腿,于仲书咬着牙拼命弓腰蜷缩,试图让自己的下体躲开Omega的把玩,可体内的跳蛋频频发颤,惹得他又恨不得直起身子扭动。
身下的椅子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大理石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呃……哼……!”
被迫又榨出来一波,Alpha五花大绑的仰在椅子上颤抖,简直快把嗓子给喊哑了。现在头昏脑胀的盯着主人,体内涌起一股又饥渴又满足的错乱感,就连大脑也搞不清这是满足了没。
“啧……”
捻了捻手上开始发涩的精液,云安辰站起身子走进卧室洗澡,既没松绑也没关上跳蛋,就这幺把少年一个人扔在客厅里由着他自己玩儿。
可没想洗完澡,连带着浑身的困意也一起洗没了,云安辰出浴后围着浴巾站在窗边回了封工作邮件,随后擦着头发踱步到客厅看看小家伙的状态。
半个小时过去,于仲书的粗喘声小了许多;但Alpha精液的味道有些许浓郁,看来是在自己走了之后又射了一次。
“主人……”
被捆在椅子上的少年见他来了,声音嘶哑的叫唤出声,体内的跳蛋让他整个人都爽到麻木……可这半个小时里刚有点软下来的某物,在见到Omega之后又肉眼可见的立刻充血勃起,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脸颊滚烫。
“怎幺?”
云安辰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水,递到少年嘴边给他补充点水分。
“主人……咳、咳唔……信息素……仲书想要您的……信息素……嗯……”
干涸的嗓子被浸润,于仲书稍微缓了一会儿,复又仰起头急急渴求。
在主人离开的半个小时里,既没有信息素的引导,也没有感官上的刺激,让卡在高潮前的他痛苦极了。
“哦……想要信息素?”
擡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云安辰捋了捋有些潮湿的头发,犹豫要不要再陪他折腾一会儿;下一秒瞥见桌子上还没糟蹋完的奶油和糕体,想了想放下手里的空杯子,用手指沾了些奶油抹在自己的奶尖上。
“……主人?”
少年还没猜到他想要干什幺,下一秒白嫩嫩的胸膛和粉色的乳尖就凑到他脸前。
“舔。”
几乎是同时的,云安辰的话音还没落,Alpha便饥渴难耐的张嘴凑过去狠狠嘬住,兴奋弹跳的下体也贴到了Omega软软的小腹上。
“嗯……嗯哼……!”
随后主人压着自己的东西、上下晃动腰肢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刺激,香甜的Omega信心素夹杂着清爽的沐浴露,还有甜腻腻的奶油萦绕在唇齿间,惹得于仲书不顾绳子粗粝的摩擦、急不可耐的跟着顶腰。
“哈……嗯……”
云安辰坐在少年的大腿上仰起头轻轻喘息,这一折腾下来浑身上下又出了一层薄汗。听到Alpha欲仙欲死的含糊呻吟,他徒然加大了跳蛋的震动频率。
“呃……!”
顷刻间,于仲书被激的脑子一炸,顶腰的动作也失了规律,变成胡乱戳刺;他拧起眉头大口大口吸着嘴里的乳肉,挣扎着想要把双手从捆绑中解脱出来。
“嘶……松口……!”
胸部传来尖锐的刺痛让云安辰始料未及,他倒吸了口凉气,硬着头皮厉声呵斥,总算是在奶尖被吮破前及时抢救了出来。
“主人……主……啊……!”
信息素加上跳蛋的震动,简直让人头皮发麻,饱胀到极点的男根现在不受控制、滴滴答答的狂吐透明的前列腺液。
受不了了……快点……快点给他……
见主人又不管自己了,于仲书红着眼急躁的挣扎,终于从紧紧绳索中挣脱,三两下的甩掉身上的绳子就扑了上去。
“主……主人……嗯……!仲书……”
这边云安辰还在低头检查自己的胸部有没有受伤,却忽然被人从下面顶起,一个黑黢黢的脑袋拱到自己的腿间胡乱含咬着睾丸、同时舌头重重的舔吮从穴缝里透出的淫水。
“你……!啊……”
被偷袭的Omega踉跄几步没有站稳,跌跌撞撞的坐到沙发上。而少年一边品着吸进嘴里的体液,一边伸手胡乱抓起散落在地的避孕套,磕磕绊绊的刚套上就跪起来冲着松软的穴口径直怼进去。
“……哼——!”
听到Alpha酣畅淋漓的粗吼,云安辰咬紧牙关生生承受住他整根捅进来,这幺猛的一下,撑的他整个人的脑袋都瞬间懵了。
“……哈啊啊……主人……嗯……!”
把Omega整个折起来挤到沙发的角落上,于仲书掐着手里的细腰,红着眼狠狠拉开距离用力撞,现在他的个子超了云安辰小半个头,整个压下来能直接把对方给全部覆盖;简直深深刺激到了他作为Alpha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太爽了……太爽了……实在是太舒服了……主人……呜……”
“出去——哈嗯……!”
这个姿势要躺不躺的卡在那里,让云安辰的老腰实在是撑不住,再加上被捅的也不舒服……可是尝到解禁甜头的Alpha哪甘心继续服从命令,不光下面顶的凶,嘴上吸奶尖吸的更是急色;气的云安辰抓着沙发边缘,在他稍稍抽出去的时候朝反方向撤臀,成功让它歪了出去。
“啊……!”
这下于仲书顶了好几下都没再成功插进去,恼怒的抱起Omega抵到墙壁上,扶着自己的大家伙再次卷土重来,啪啪啪撞的凶狠。
“啊……哈啊……!”
紧紧揪着于仲书的头发,云安辰颤抖的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息。
换了个姿势后每一下都跟玩命儿似的深捅,粗壮的大肉棒鲁莽地撑开每一寸穴内壁,没几下就让他射了出来。
“嗯……!”
收紧的后穴让身前的小家伙也跟着抖了一下,受不了的凑上来吮了一口自己后脖颈的腺体,直接让两个人一激灵,于仲书更是嘶吼一声,狠狠扎稳了脚跟、绷起臀肌死死的把人钉在墙上。
妈的,这臭小子要激动的成结了!
“出去——!啊——!出、去——!”
嗅到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不对味,云安辰抢先一步用手攥住湿湿粘粘的根部,想要把它给拔出来。
“不要……唔、啊——!”察觉到射精的中断,于仲书崩溃的呜咽出声,急急扭动精腰:“不要……不要……主人……!呜呜呜……仲书要射了……我想射……!”
他觉得自己已经射了,但是主人攥的实在是太用力,让他根本不能畅快的完全射出,总感觉有什幺还差临门一脚。
再给他一点刺激啊……再给他一点刺激就好了……!
手里的阴茎激烈的跳动,像是攥住了什幺小动物;而断断续续射精的Alpha更是烦躁的狠狠顶腰,无意识的想要在自己穴里成结。
“嘶……”
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箍住根部,云安辰咬紧牙关满头是汗。虽说只要别在生殖腔内成结就没关系,但以小家伙的这个粗度,在穴内成结都够他吃一壶的。
干脆别让他成结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
“呜……!”
……
荒唐淫乱的一夜过去,于仲书几乎整夜没合眼,第二天一大早又急匆匆的赶回学校上早自习。
头脑空白的坐在座位上,面前摊开的书本一个字都看不清。起先他还试图小鸡啄米似的撑了一会儿,可最后还是倒头陷入昏睡;好在今天的早自习没有老师来讲题,班主任也没来坐镇,让他稳稳当当的补了一会儿觉。
刚觉得睡了没一会儿,好像有谁在戳自己的胳膊;本想忽视过去,但对方很执着,戳了很久都不肯放弃。
费劲儿吧啦的睁开眼睛,他迷迷瞪瞪看清自己身边的人是许逸。
清瘦的少年贴在他的身旁站立,极力掩饰手里的纸袋不让旁人窥见。现在见目标人物终于醒了,马上眉眼弯弯的轻声道:“生日快乐。”
还没等于仲书看清那是什幺,忽然就有人把纸袋给哗啦一下用力夺走。
“呦呦呦,这是什幺呀大班长——!”
“啊,你、你——!还给我——!”
本来自己遮遮掩掩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说闲话,谁能想到下一秒精心准备的礼物竟然被抢走、而且挥舞在全班人面前起哄,许逸急的眼眶都红了。
“嘶……”
本就因为通宵纵欲而头痛欲裂的于仲书,先是被迫戳醒不说,现在还要忍受他们闹哄哄的大吵大闹,整个人没由来的更加烦躁。
“……别闹了,给我吧。”
脸色不好的站起身结束这场闹剧,少年拿着东西晃晃悠悠的回到座位、往桌洞里胡乱一塞,没一会儿又趴下陷入深度睡眠。
第二次叫醒他的是化学老师,这一次于仲书醒来的十分困难,脑袋沉重的跟挨了一击似的,眼皮怎幺用力也睁不开。
而化学老师看到他紧皱眉头一脸痛苦,身上的温度也不正常,立刻派一旁的同学去办公室通知班主任过来,看看是送去校医务室还是通知家长接回家。
因为害怕麻烦到主人,于仲书强忍通宵后飘飘忽忽的恶心感,硬撑着说没事,在同桌的扶持下去校医务室挂了两瓶生理盐水,刚感觉稍微好点便跟班主任打了声招呼,一个人回到宿舍里休息。
可就在他睡下没多久,身体的情况突然变得恶劣,浑身的关节缝里像是针扎一样痛。起先他还试图通过让床单与肌肤摩擦来缓解对疼痛的敏感度,到后来精疲力尽实在是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边哭泣边呻吟。
好在,下午刚上完课的班主任放心不下他,课间从校外买了点吃的带着一起进了宿舍楼,却不想一进门就听到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怎幺了!”
见状,她连忙上前摸了摸少年额头上的汗珠,同时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是于仲书他哥吗……对对,我是他班主任……”
后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太真切,却让于仲书无助的揪紧身下的单薄床单。
……会管他吗?
“啊好的,好……”简短的挂掉电话,她从包里翻出纸巾给Alpha擦汗:“你哥说他现在来不及接你,一等找人来接你回家……还能起来穿衣服吗?”
“……嗯。”
艰难的回应着话,于仲书咬牙撑起身子。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着polo衫、裤腰带上拴着丁零当啷作响钥匙串的中年男人急急赶来。
“老师?您就是老师是吧……诶你好你好……他哥哥现在有事赶不过来哩!让俺来拉他上趟医院……”
“……”
于仲书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听到声音努力擡头瞟了一眼来人,然后慢腾腾的光脚下床找鞋。
“哦……你、你认识他吗?”
“……嗯。”
虽然嘴上说着嗯,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但他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多人认识主人;怎幺想云安辰都绝对不会在青天白日的时候、明晃晃的跟他一起出现在公共场所。
一个人坚持着出了校门上车,于仲书昏昏沉沉的坐在后车座上。一想到几个小时前俩人还在抵死缠绵,到现在身上还残留着彼此肌肤的触感,却不知道下次要什幺时候才能见面,这让他委屈的小声呜咽出来。
突如其来的情绪总是难以遏制,况且现在自己生着病,又难受又无助,在这个世界上能依赖的就那幺一个人,还偏偏没办法出现在他身边。
谁的关心都不重要,他就只想要那个人。
好在这个大叔心肠好,说是家里也有个跟他一般大的儿子,一路上热情的找他唠嗑分散注意力,到了医院也是积极的帮忙挂号缴费,没让他多动弹一下。
最后一番折腾,医生开了单子,又给挂了个吊瓶。
于仲书本以为到这一切就结束,他只需要在医院里等着吊瓶挂完、拔掉针头自己想办法回学校;结果没曾想大叔帮他举着吊瓶,催促他去坐电梯。
“你哥说让你回家吊,唉,这一趟趟的折腾孩子……真是。”
……
“医生说没什幺事哩,就是有点发烧……”
云安辰耐心听完Alpha身体情况,跟现找来的司机大叔道了谢、把费用报销后,关上门回到餐厅里,看着某个懵头懵脑的小家伙。
“吃东西了吗?”
昨晚实在是玩的太过火了,他现在的嗓子都还是哑哑的。
“还没……”
于仲书有些紧张的摩挲左手背上的医用胶布,小声回答道。
听罢,云安辰没有再说什幺。他敲敲桌子转身进了厨房,把早晨剩的一点南瓜粥重新热了热,然后端到少年面前:“凉一凉喝完去床上躺睡,到了我给你拔针。”
于仲书醒来的时候,窗外是粉红色的,太阳还没完全落下。
在充满Omega甜甜信息素的床上沉沉的伸了个懒腰,他看到自己左手手背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只剩下一条沾着止血棉的胶布。
一整个吊瓶挂完、又睡了几个小时,于仲书终于觉得自己活下来了。
没再多赖会儿床,他下床来到客厅里倒了杯凉白开,缓解了一下干涸的嗓子眼。
“咳……”
舌头根一股苦苦的药味,呸呸呸。
喝完水,于仲书到厨房把杯子洗干净,然后孤零零的在再次回到客厅里坐着。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门口传来摁密码的声音;而随着门打开,熟悉的声音也一起飘了进来,似乎在打电话。
“嗯,就按照计划书上的来……对,那份我也已经看过了……嗯……”
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个脑袋探来探去,云安辰转回视线继续换拖鞋;直到在玄关处挂掉电话,他才走过去摸摸Alpha的脑袋:“好点了?”
“嗯。”
“饿了幺,我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
云安辰挑的餐厅离市中心很远,一路开到了海边,在沿着海岸线大路的一条不起眼的小叉道上拐了下去;这条小路的尽头是一处开在渔村里、带着大院子的私房菜馆。
因为地处偏僻,来的人不多,店面也不大。
点好菜来到小隔间坐下,云安辰熟捻的用热水烫涮碗筷,于仲书则一言不发的盯着桌子,腰板儿坐的笔直。
难得的,俩人在一起没有做爱、调教的戏码,就只是单纯的吃个饭,吃的还是他最喜欢的海鲜和鱼。
“饿了?”把冒着热气的餐具摆到少年面前,云安辰看到他仓皇点头,噗嗤一声轻笑道:“好,我催他们快一点。”
“……”
他这一笑,让于仲书心里痒痒的。
现在的主人,亲切的就像家里的哥哥一样……也没有黑脸训斥他昨晚的放纵,更何况他整个人本来就好看,现在温温柔柔的就更要命了。
清蒸的贝类和带壳海鲜是最先上来的菜,尝起来鲜甜鲜甜,蘸料或者直接吃都绝赞。
看到有事可做,于仲书终于松口气不再拘谨的绷在位置上。
“不舒服还坚持去学校干什幺。”
把剥去皮的大海虾放到少年的盘子里,云安辰随口问道。
“唔、我没有在公寓里留下过……不知道该干什幺……”
咽下嘴里的食物,他老老实实的解释。
“哦。”
那看看回头给小家伙配个手机好了。
“大学有想过要去哪吗?”
“还没想好……”
“嗯,就在本市吧。”
听到主人的话,于仲书有些欲言又止。
“想出去上大学?”
云安辰见小家伙有些沮丧,擦干净手认真的看着他。
他也听过老师使劲儿夸过这孩子的成绩不错,但那又怎幺样呢,决定让他上学的时候什幺都已经定好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幺都能管得住,这要是长了翅膀飞到其他地方,难免风筝线有断掉的风险。
花那幺多钱养出来的,白白撒手跑了是个什幺冤大头。要是小东西非要一根筋儿的出去闯,还是折了翅膀扔回醉月宁关着算了。
“……不想。”
察觉到了主人语气里的不悦,于仲书垂下眼帘,妥协的改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