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
浑身酸痛到像是被卡车辗过一百次,尤其是身下那不可言说的私密处,更是又肿又痛,昨晚沈司年完全不知节制,那地方肯定被摩擦到破皮了。
想到沈司年,樊琼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抖着手掀开被子,樊琼挣扎着下床,但双腿酸软无力,根本站不住,只摔个狗吃屎。
李婶听到动静打开了房门,看见跌坐在地上的樊琼赶紧将她扶起来,看见樊琼身上各种暧昧的痕迹,李婶眼神中透着怜惜和担忧,“先生也太不懂得节制了。”
“李婶,这里我来,你先出去吧。”
沈司年站在门口,看着站不稳的樊琼,面色没有一丝异常,仿佛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不是他。
李婶扶着樊琼坐在床上,点头离开了房间。
沈司年走到樊琼面前,伸手就掀开她的睡裙,樊琼一惊,叫道:“你干什幺?”
“帮你上药。”沈司年拿出一瓶药膏,不由分说地将樊琼的内裤褪了下来,樊琼压住他的手,急道:“我自己来。”
“呵。”沈司年笑了声,“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还害羞什幺?”说着,手指挖了一坨绿色的药膏,伸进樊琼的小穴里涂抹。
“嗯...”樊琼咬着下唇,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红肿的疼痛感,沈司年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四处乱蹭,让她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加快,只能紧紧抓住沈司年的手臂,“够了...”
沈司年看着樊琼的反应,挑眉,“有感觉吗?真是可爱。”
还好沈司年还没禽兽到借着上药又把樊琼扑倒,估计是知道自己昨晚的行为太过火了,沈司年认认真真地替樊琼上药完之后就将手指抽出来。
拿起手帕将手擦干净,李婶端着热腾腾的鸡肉粥进来了。
“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沈司年提樊琼将粥吹凉递到樊琼嘴边,“免得晚上又没力气。”
樊琼原本想扭过头不理会沈司年,但肚子咕噜咕溜叫的实在很严重,粥的香气扑鼻,不断诱惑着她,最后她还是没有骨气的吃下了沈司年亲手喂的粥。
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吃饱之后才有体力反抗。
樊琼吃饱后,沈司年拿起空碗,站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转身离开。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樊琼想叫住沈司年,但只听到“咔嚓”一声,樊琼不顾腿心的酸软,跳下床奔向房门,手握在把手上,怎幺拧都拧不开。
果然!
沈司年这混帐东西把她反锁在房间里了!
“开门!放我出去!沈司年你混蛋!你不能把我关起来。”樊琼拍着门,用力叫着,然而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颓然地靠在门上,无助地将身子缩成一团,把头埋进手臂里,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安慰。
沈司年不仅强暴她,现在还把她囚禁起来了。
她得想办法逃出去。
徐凤城派人调查了樊琼的身分。
樊琼花,鲁关山张家村人,父母双亡,十二岁时独自来到江城打拼,靠着一副好嗓子和绝美的容貌成为了俪歌厅的当红歌女,追求者众多,被沈司年看上后收为情人,据说很受沈司年重视,是沈司年历任情人里最有机会被擡成姨娘的人。
沈司年没有妻妾,只要能被擡为姨娘,就等于成了沈家的女主人,大家都说樊琼花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但徐凤城不认同。
在这乱世之中,他从没见过哪个人的眼睛里充满了生命力与对生活的向往,她的眼睛里有光,拥有这样一双干净眼睛的人不可能如传闻所说是个有心计、爱慕虚荣的女人。
从他和她短短的两次相处,他能感觉到,她根本不愿意待在沈司年身边,她肯定是被逼迫的。
只有他,能救她于水火之中了,他会把她从沈司年的手中救出来,然后娶她为妻。
徐凤城把调查到的资料整理好,叫来副官,“把江城最好的媒婆找来,准备好聘礼,明日我要去找沈司年提亲。”
当初沈司年骗他要帮他找人,看来当时他就已经什幺都知道了。
还在他面前演戏,把他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岂有此理。
“少帅,”副官一脸为难,“少帅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和沈三爷闹僵?更何况那女人是风尘女子,如何配得上少帅正妻的身分?”
一道凛冽的眼风扫来,副官打了个冷颤,徐凤城面色不愉,严肃道:“风尘女子?这世道姑娘家生活如此艰难,为了生活不得已抛头露面怎幺就成了风尘女子?”
“但是...”
“现在我的话是不管用了吗?林副官是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意服从我的命令了?”
徐凤城话说到这份上,林副官也不敢再反驳,只能退下,替徐凤城安排去沈府提亲的事宜。
招来一个小兵,林副官低声吩咐道:“通知大帅,少帅现在被一个红颜祸水迷惑住了,让大帅赶紧派人来阻止少帅。”
“是。”小兵听令,趁着队里换岗的时候偷溜出军营,向北方奔去。
(彩蛋)
沈司年:我就骗你怎幺了?谁叫你要抢我老婆。
徐凤城:你老婆也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