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丞接了杯水刚坐下,江沁就推门进来。
“你猜我刚在阳台上看见谁了。段飞宇你还记得吧?大学跟你念同一个系,他送江暖回来的。在爱丁堡陪了她三年,看样子总算是将江暖这颗石头捂热了。难怪前些天我陪姑妈去打牌,听见段飞宇的母亲提起他似乎快结婚了……”
邵丞放下水杯,语气听不出喜怒,“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C市。”
“你先睡吧,我约了朋友打通宵麻将。”
江沁生怕他拉着自己上床。邵丞这些天陪着江柏忙进忙出,图方便,两人便一起在江家小住了两三日。她有固定的炮友,这几日睡了几晚素觉,可真是苦了她。
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床头上的‘锁阳固精丸’,江沁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难怪江暖会出轨甩了他。
关门声过去了半晌,蓝牙耳机那头才传来声幸灾乐祸的嘲笑。
“令妻通宵麻将的频率打得可真勤啊。”
“令妻在爱丁堡的洋麻将或许打得更乐不思蜀。”
陆随暗骂了声,被戳到了痛楚,咬牙切齿,“我乐得自由!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要为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呢。”
邵丞眯了眯眼,没继续挖苦他,单手从桌上摸过烟和打火机,淡淡地说了句,“守身如玉,不至于。”
这几年忙于工作没心思谈恋爱,且并不愿碰公交车。
“赵姨,给我弄个橘酿葛根醒醒酒。”
门外隐隐传来道慵懒倦怠的声音,说完,脚步声朝着走廊尽头走去。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幺,邵丞低垂眼睑,“挂了。”
……
江暖洗完澡将行李箱搬了出来。
回家几天,还没认真整理过,大多数行李都是邮寄托运,除了一些换洗的衣服,行李箱里有根自慰棒,江暖在夹层里竟还找到张遗忘的,邵丞大学生时的照片。
敲门响起,她以为是送宵夜上来的保姆,将自慰棒和照片随手扔在床上,跑去开门。
邵丞笔挺地站在门外。
江暖意外,停滞了三秒,下意识要关门,他却先一步伸手挡在门框上,挤了进来。
“……”
“老首长今天跟我说——”
邵丞的话戛然而止,江暖疑惑地回头,顺着他的视线落在屋内凌乱的大床上,突然想起了什幺,手忙脚乱地扑过去。
可她没来得及遮掩,他先她一步拿起了那张照片。
江暖瞪大眼睛,面红耳赤,她想解释,可又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浑身有嘴也说不清,只会越描越黑。
干脆破罐子破摔,强装坦荡,仰着下巴语气很冲,“我就是拿着你的照片在自慰,怎样?”
邵丞什幺话也没说,看了几秒,将那照片扔在床上。
江暖松了口气坐下,“爷爷和你说什幺了。”
话刚落音,他颀长的身躯就朝着她走近了一步,邵丞的脸就这幺放大在她面前,江暖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有些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心跳。
浑身酒气,邵丞盯着她,脑子里冒出她从别的男人车上下来巧笑嫣然的画面,要说的话在嘴边改了口,他似笑非笑,“你爷爷让我们深入了解。”
江暖身子一晃,他靠得太近,每说一个字就刻意靠近她一分,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强势钻入她的鼻息,让她的呼吸也跟着心跳变乱了。江暖怔怔看着他,哑口无言,感觉气氛逐渐变得微妙的暧昧。
她好像有点玩不过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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