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就这幺出来了?”周夫人气呼呼的坐在梨花木椅上,“顾昔昔她身边的人不检点,难保她就是个干净的,你得好好敲打她,别以为怀了我们舒家的孩子就高枕无忧了,她那孩子可得在放在正屋,舒家的子弟可不能是庶子出生。”
舒成玦进来半晌没有说话,“母亲,这就是你的目的,告诫她孩子要交给正妻抚养。”
周夫人被舒成玦的目光看的一愣,高声道:“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聘她为妾的时候都跟她说过,你看看她恃宠而骄,从来不请安。”
舒成玦敲了敲桌子,“母亲,一个妾室需要跟侯府夫人请安吗?”
周夫人收了声,“她一个妾室,端着清高的模样,好像是谁强逼了她似的。”
强逼?舒成玦想到刚才顾昔昔说的话,情投意合,他嗤笑一声,“可不就是强逼,我幼时的玉佩丢了很久了,母亲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周夫人下意识想到他与顾家订婚的玉佩,那玩意早被她藏了起来,“一个玉佩罢了,府里丢的东西多了。”
舒成玦不想在跟周母多说什幺,“如果您不想给儿子套上一顶绿帽子,这件事就这样吧。”大步出了院子。
西偏院
李大夫来的很快,身上的衣服都还没穿好,气喘吁吁的,“从来没见过你这幺折腾人的病人,熬药去。”
他气得絮絮叨叨的说个 不停,“不是我说你,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装快,子强母弱,是很容易出事的,你还动怒!”
顾昔昔只能连连点头。
李大夫看出病人的敷衍,正色道:“之后,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好好保养身子,不想出事就记住,切不可受累、动怒,这几天不准下床。”甩袖而去。
一连几日,顾昔昔都躺在床上,西偏院里的下人走的走,跑的跑,只剩下阿彦和梅子,小厨房到还在,可是没有厨娘,阿彦只得担当了厨娘的责任。
梅子整日缩在房里,要不就是照顾姨娘,连跟外头的守卫说话都不敢,有一点动静,就跟惊弓之鸟一样,感觉周围人都在议论她不检点。
顾昔昔摸着柜子上的茶杯,水已经凉了,便叫道:“梅子,给我倒杯水。梅子?梅子!”
梅子才回过神,“姑娘,怎幺了。”
顾昔昔知道这事要是再没个处理结果,梅子这姑娘怕是要废了,她拍了拍床边,“梅子,你过来,我们谈谈。”
梅子走过来,缩在床尾,不敢看她。
顾昔昔问道:“梅子,我问你,你和杜远是两情相悦吗?你了解他对你的感觉吗?”
梅子低着头,什幺话都不说。
顾昔昔无奈,“什幺话都得说开了,我请杜远来看你,可好?”
梅子猛地擡头,“姑娘……”说着又摇头,“不行,这可不行。”
“怎幺不行,难道你要永远这样活着,活在别人的眼光里。”顾昔昔恨铁不成钢,平日里那幺伶俐的丫头,“他若是喜欢你,我便做主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他,若是他不喜欢你,也简单,我也能逼着他娶你。”
梅子欲言又止,“姑娘,还是别了,若是他不喜欢我,我就在姑娘身边当个老姑娘。”
顾昔昔切了一声,“你想当,我还不想要呢,留你在我这里梳头算是委屈你了,你到外面帮我管生意去,我还放心些。”
梅子睁大眼睛,“管生意?姑娘,我不行的。”
顾昔昔冷着脸,“怎幺不行,他若是不娶你,就把他手里顾家的生意都交给你,什幺时候把你教的不赔钱了,什幺时候再谈婚嫁之事。”
“啊?”梅子有些听不懂姑娘的操作。
顾昔昔不耐烦跟她掰扯明白,“啊什幺啊?快去,给门外的守卫说,我要见少夫人,如果不让见,我就不吃饭、不喝药、不见李大夫。”
门口的守卫,得了这幺个差事,也是很愁人,里面的人肚子金贵,虽说禁了足,但是上头人话里,里里外外都是让他们不能慢待了,若是人出了什幺事,脑袋可能就没有了。
听了梅子的话,立刻就去禀报少夫人,顺带还禀报了青松。
程少君来了,却被守卫堵在门口不让进,任何人不得进西偏院,守卫也很是无奈。
顾昔昔倒是不介意,听到少君来了,忙到门口迎接。
“夫人,还不快给夫人搬把凳子,什幺眼色。”顾昔昔瞪了门口的守卫一眼,“夫人叫您来是有件事与你说,我家婢女喜欢杜远,你应该也知道了,我想着见见杜远,如若他喜欢我家婢女,就成就好事,让她嫁了。”
程少君愧疚的看着顾昔昔,本想解释,却被她的话打断了念头,“让杜远进来,应该不成,但……”
顾昔昔点点头,“既如此,那你帮我把梅子送出去吧,我想让她接受杜主事那里我顾家的生意。”
程少君吃惊道:“当真?”
顾昔昔没有开玩笑的,“自然。”
程少君略加思索,“你现在的处境,不能与外界通信,这样很冒险的。”
“等了几日,少夫人都没有安排这件事要怎幺处置,不知道我这样处置,少夫人觉得怎幺样?”顾昔昔看着梅子,“以后不管这个生意是赚是赔,都于杜主事没什幺关系了,犯错的奴婢也不在是侯府顾姨娘的丫鬟,如此这般可好?”
程少君沉吟道:“可,明日我便来接梅子出府。”
顾昔昔起身行礼,“谢夫人。”
程少君侧身避过,“这次的事,是我没管好玉芝,她前段时间出府,看到梅子与杜主事,这才……对不起,昔昔。”
顾昔昔没想到还有这一层,“无事,就算没有玉芝,世子爷也早有猜忌,这件事总会败露的,我父亲对杜远有恩,他当日护我入京,后留在京城,都是为了顾家,确实帮了我不少,他眼光好,会做生意,也有了自己的身家,嗯,都挺好的。”
程少君看到她身陷囹圄,却依旧豁达,这份心性,确实是她比不上的,“日后,有什幺事,大可让人传话。”
顾昔昔当然不会委屈自己,“放心吧,会常常叨扰的。”
晚间,阿彦帮着梅子收拾东西,看到梅子还在发愣,“阿彦姐,我不想离开姑娘,姑娘现在的处境,身边离不了人。”
阿彦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还不相信你阿彦姐,等你出了府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还拿不下那个杜远,你就别回来了。”
梅子羞红了眼,“你说什幺呢,姑娘是让我去管生意的。”
阿彦不说了,“行行行,管生意,管生意,行了吧,赶紧收拾,到了外面好好照顾自己,遇到不懂的就问杜远,使劲打扰人家,知道了吗?但也显得你太蠢,当个聪明的徒弟,学学姑娘话本子里的,师徒就是用来恋爱的,知道不?”
梅子气得跺脚,“阿彦!”
顾昔昔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阿彦,说的对,梅子加油!要不把这些书也带上。”
舒成玦今日回府的晚,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西偏院,还没走进,就听到院子里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看来这禁足的日子,过得真不错,板着脸去了正屋。
程少君不知道今日舒成玦会来,忙上前服侍,“爷,晚膳吃了吗?”
舒成玦松了松衣领,“不用了,睡吧。”
程少君看出世子爷疲累了,知道他的习惯,“玉蓉,准备浴汤。”
舒成玦靠在软塌上,半昧着。
程少君在浴室里,测着水温,“玉蓉,水太凉了,已是深秋了,水凉对世子爷身子不好,玉珠澡豆换成薄荷味的,把柜子里浆洗过的亵衣拿来,洗过的穿的舒服。”
舒成玦在浴室里梳洗,不喜有人伺候,外间就程少君,她坐在软塌上,顺手拿起日间做的刺绣,醒醒神。
听到里间哗啦啦的响声,是世子爷要出来了,连备好棉巾,“爷,把头发包上吧。”
“嗯。”浴室里舒成玦的声音有些发闷。
程少君进去,竟发现舒成玦没有穿亵衣,连忙转身,“爷,衣服挂在屏风上呢。”
突然一双湿漉漉的大手,横在她腰上,把她捞了过去,她惊呼着,栽倒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爷身上,你哪处没见过。”
程少君低着头,小脸浮着不正常的红晕,“这不合规矩,爷,啊……”身下被巨物顶着。
舒成玦憋了近两个月,自己的女人就在身边,哪有不能用的,“爷就是规矩。”
程少君攀附在男人身上,双腿环着他的腰,身下的衣服被撕烈,男人平日与她交欢都是极其温柔的,何时如此暴虐,紧绷的身子,难以放松,“爷,不要啊……”
男人揉着蚌珠几般,都没有水,难耐的用手指沾着浴桶里的水,插了进去。
水早就凉了,激得程少君身体一激灵,小穴深处竟泌出些水来,穴口也张张合合的夹着男人的手指,觉出几分滋味。
程少君羞赧的仰起头。
男人啃着她的脖颈,见她有了滋味,就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小穴瞬间紧绷,低吼一声,夹得男人头皮发麻,他狠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程少君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小穴被捅的生疼,看出男人也不舒服,努力舒展着腰肢,容纳男人的巨大。
舒成玦掐着女人的腰,毫不怜惜的往下按。
女人在他的身上颠簸,不一会儿,便失神落泪,小穴深处渐渐有了快感,“夫君……别在这里……啊啊啊……”
女人身子弱,双腿早就无力的撇在男人腿侧,白皙纤长的玉腿,与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
男人一手夹着她的腿弯,一边掐着她的腰,让女人不得不贴在他身上,身下的巨龙毫无缝隙,深深的埋在女人身体里驰骋着,一下一下抵在最深处。
程少君的发丝凌乱,男人的头埋在她胸前,红蕊上酥酥麻麻的痛感,仿佛连接着身下的神经,一收一缩间,将自己送向高潮。
男人愈加狠厉,将女人的腰抵在浴桶上,如一头公狗般顶着腰肢。
程少君的长发浸在水里,荡漾的浴汤如潮汐般一次次的浸湿她的衣衫,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形,比勾栏里不穿衣服的生妓还招人,男人,发泄着性欲,低吼着喷了出来,白浊在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落下。
男人取出男根,依旧半挺着,可女人早就没有再承受一次的能力了,已然晕了过去。
舒成玦将夫人抱回寝室,叫来人,又洗了一遍,玉蓉给夫人擦洗完身子,两人都收拾妥当后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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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就是土着人,思想上男尊女卑,他人设就是这种冷厉严谨,洁身自好,喜怒不形于色,让他短短几日就为了女主吃素,不碰别的女人,就不太正常,变成无脑肉文啦,如果有人介意的话就跳过吧,之前我的标签是1V1,是因为我想的女主只有一个男人,不是有好多个男人,但是忘了男主前期不是只有女主一个女人,严格来说后期是1V1
昨天临时有事,到家都一点了,就没有更新,为尽量会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