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懒得搭理问月的小矫情,长指翻动,腰带落地,衣襟从中间打开,顺着修长的身体落到地上。
问月不舍得移开视线,程玉的身体不像一些女子那样细瘦,她虽不习武艺,骑射一类并不生疏,紧致皮肉下带着一种原生的力量感。
长腿一步一步踏进水中,像是同时踩在了问月心上,他明该是被药物控制,假意同她温存,以求活得好些,可一次次的相处,他已经不清楚心里想些什幺了。
见她与别的男人亲近,他便难受的紧,恨不得取而代之,真到了亲身上阵的时候,更是光是想想就热到不行,不知廉耻的肉棍已经顶到下腹。
他学程玉脱了衣服,却没急着下水,拿过皂角为程玉擦洗长发,洗着洗着手不老实地往下滑去,程玉闭眼休憩,没有叫停便是准了。
问月腿一迈,贴着程玉的身体入水,半跪在她身侧,如墨的长发铺在水面沾上几片花瓣。
他一只手伸下去揉她腿心的肉珠,另一只手撑在池子璧上,低头亲她的乳尖。
外面的天还没黑,是雨天自有的昏暗,池子里水汽幽幽,密实的花瓣挡住水中旖旎。
他也是差点就成了名偷的人,手上功夫自然了得,现下程玉的身体就是他要偷的宝贝,轻拢慢捻,不敢有一丝含糊。
被伺候的主人眼睁开一道缝,掐着他的脸逼他擡头,年轻、美貌,轮廓是中原人偏爱的柔美。
问月被程玉直勾勾地打量,红润的舌尖在嘴边一扫,手上用了些力气,程玉瞪他一眼,笑了,“你水性如何?”
问月脸色一变,被人按头砸进水里,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嘴里还是呛进了水,他挣扎着往上探,两条长腿圈住他的肩膀,紧紧夹住他的头。
唇瓣抵上一处软肉,穴口抽动着磨他的嘴,他只能屏住呼吸,乖巧地伸出舌头,挑开花穴。
一张嘴混着花液的水都涌了进来,多得来不及吞咽,只能牢牢含住穴肉,不留一丝空隙。
程玉的腰腿绷紧,舒服地哼出声音,又不能真把人溺死在浴池里,舒爽几下松开钳制,问月挺直身体,大口喘息,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
这副狼狈样子实在可怜,程玉手肘靠在池边,长臂一展,捞过下人备好的温酒入喉,堵住问月未出口的抱怨。
少年总是一次次的不备,被她闹得没有脾气,揽着她的脖子,饮下渡来的酒。酒水就那幺一口,很快吞食干净,他不知足,又攫取她嘴里的津液。
比酒更甜。
程玉觉得他是在借机报复,微微缺氧前推开了他,分开的两人都喘着粗气。
“公主太坏了,总是折磨我......”嘴上这幺说,到没看出生气,问月从水面叼起一片花瓣,主动钻进了水中。
程玉身子一颤。
舌尖抵着花瓣在肉蒂上打磨,柔嫩的花被碾碎,流出艳红汁液,问月用手沾起一点,站起身,抹到自己腹部的海棠花上,花团鲜活,开到烂漫。
程玉一把将他扯到地上,用力攥住粗硕的性器,“你可真是淫荡。”
问月眼瞧着她,捏了捏自己的乳尖,“公主不喜欢吗?”
程玉闷笑着,咬了上去,她觉得他这处还缺点装饰。
***
雨到了夜里才停,有人相拥着睡去,有人坐在灯下独酌。
胡桃探进个头,窃生生问:“楼主,还不歇息吗?”
紫荆转头,问她:“你怎幺还没睡?”
胡桃没敢说担心他,但是从公主府淋着回来,肯定是有事发生啊!
她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眉头皱到一起,好重的酒气......
“咱们聊聊?”
她一脸郑重其事地扬着小脸。
紫荆看她一眼,眼里没什幺醉意,“回去睡觉。”
胡桃不理会,小嘴不停,“你不要总小看我!公主明显的吃软不吃硬,要是不理你,那就是你还不够软!”
“你可是这玲珑阁的楼主!什幺诱惑女人的法子没见过!怎幺会比不过那个狐狸精!”
胡桃真是恨其不争,简直想要替他上阵。
吃软不吃硬啊......
他想到少年时的程玉,比现在更骄矜任性,他在笼子里怒目相对,她却仍是从奴隶贩子手里买下了他与红枭。
她说,他生得合心,她喜欢他的眼睛。
他看到果盘里有一只桃子,手臂一动,桃子从窗边坠落,碎落在泥泞的污水中。
“你扔它做什幺呀?”胡桃问。
“生了蛀虫。”他伸手抚上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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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会请假,先报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