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

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乳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插进她的穴儿里去。

昨天才刚被男人操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

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湿润。

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穴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着力道,手指外壁摩擦着她的穴肉,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于太过强烈。

她只是轻轻咬着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

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

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穴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乳房也轻轻震动。

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

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身子轻轻颤着,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肉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抓着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龟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液,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肉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着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肉被一点点分开,刮着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着气,看细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着,微微弓起后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后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龟头撑满她的穴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鸡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

他握着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着阳具摩擦水嫩的肉缝,将龟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

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着肉缝下滑,“!”

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肉洞里,只进去龟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小穴儿颤抖吸缩着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

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

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着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插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并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着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么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着棒身用湿腻的大龟头玩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

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阳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么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着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么,告诉我……”他诱导着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么,你叫它什么?”

他唇角带着笑,继续问,“对我有什么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

一手迫着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肉棒……”好难过……

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

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肉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鸡当宠物?”

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阳具从她手指滑脱,顶着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鸡……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着,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么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着你的叫什么?”他笑着摩挲着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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