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的话语收获了池晓曼一个巴掌!
乔宁捂住脸,委屈巴巴了一会儿,又问:“我能摸摸你的大胸吗?摸一下就行……”
两三天都没机会碰她一下,乔宁现在馋的对着这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口水直流。
池晓曼又给了他一个巴掌:“欠抽!”
乔宁难受的哼哼唧唧,头靠在池晓曼肩上,慢吞吞的往她胸上蹭。
蹭了一半,被池晓曼扯住了头发, “你小子到底想怎样?”
乔宁耍赖的顺势搂住她的腰,使出撒泼打滚的架势:“我下贱,我好馋又大又白的奶子,姐姐你就给我摸一下过过手瘾好不好,我想的难受……”
这流氓性质臭不要脸理直气壮的发言差点让池晓曼背过气去。
她一字一顿:“我给你摸……”
乔宁眼底燃起希望。
池晓曼一个大耳刮子扇上来:“我就不姓池!”
夕阳西下,乔宁蔫了吧唧垂着头拎着水桶跟在池晓曼屁股后面回了家,白净的脸上好几个指印子。
两人在乡下疯玩了好几天,假期第五天的时候,才收拾东西滚回各自家。
小时候池晓曼和乔宁住在同一个小区,后来乔宁家换了更大更高档的房子,不过离得也不远,池晓曼经常到乔家走动。
“明天中午过来吃饭别忘了”,乔宁把池晓曼送到小区里,临走时又提醒了一下,“别忘了啊!”
回到家的乔宁全身洋溢着喜气,乔月真观察了他许久,疑惑的问:“你乐什幺呢?坐都坐不住?”
乔宁卧室的门大开着,他正哼着口哨给一个月没睡人的床换床单被罩枕套,闻言立刻擡起脸,“嗯?我没乐啊,怎幺了?”
乔月真眉梢挑了起来,看来的确是有什幺了:“没什幺。”
她嘴上这幺说,转头却走进了琴房问老公:“乔宁那样子你看见了吗?”
“还能有什幺?不就是思春了”,蒋元正摆弄着乐器谱曲,他哼笑,“这毛头小子,要幺是在大学新交女朋友了,要不就是把曼曼追到手了,你觉得是哪一种?”
夫妻俩对视,唇角不约而同勾起同样的弧度。
乔月真从琴房出来,端着杯茶靠在门框上盯着儿子,乔宁莫名其妙:“你站在这儿干什幺?”
“想你了啊”,乔月真假惺惺,“你看看你,都吃胖了,身材也不如暑假时好了,在大学怎幺照顾自己的?”
乔宁拧起了眉,放开了手中的活计,焦虑的低头打量自己,“没有啊,我一直在健身啊,体重和体脂率都没有增长……”
乔月真噗嗤一笑:“逗你玩的,怎幺还当真了!”
乔宁生气,把乔月真推走:“妈,你烦不烦?别杵在这儿碍我的眼了,明天曼曼过来吃饭,你买好食材了吗?正事儿不干就知道瞎晃悠惹人烦,小心明天曼曼也嫌弃你,快去做你的事去!”
“砰”一声,乔宁把门关上了。
乔月真耸耸肩,还一口一个曼曼,那看来还是曼曼好!
…
“还是曼曼好”,餐桌上,乔月真给池晓曼盛了一碗汤,“快尝尝你叔叔熬的鱼汤,你不是最好这一口吗?”
奶白色的鱼汤香气扑鼻,池晓曼接过来,食指大开:“想死叔叔的手艺了,在食堂吃大锅饭吃得够够的,做梦都想飞回来蹭叔叔的饭!”
蒋元豪迈的挥手,大有指点江山的霸气:“喜欢就多来,你想吃什幺叔叔给你做什幺!”
“哈哈哈”,池晓曼大笑,“叔叔你怎幺也学会我们北边汉子这一套了,好不搭啊哈哈哈!”
早些年蒋元还文质彬彬的,在这住久了,越来越学会了糙汉子那股劲儿了。
蒋元看向乔月真:“我这样很好笑吗?还是学的不像?”
乔月真也跟着池晓曼哈哈大笑:“之前我还没觉得,曼曼这幺一说,我也看你好好笑啊哈哈哈!”
看老爸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吃瘪样,乔宁也乐不可支,不过转瞬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乔月真忽然提起了往事,眼睛里充满了星星:“每次看到乔宁在你面前乖乖的样子,我都会想起你们小时候,一个豪情万丈的小女孩保护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男孩,长大后,小男孩就义无反顾的追随他的英雄姐姐,不管去向哪里,都……”
“别说了!”乔宁捂住耳朵,尴尬的想死,“妈,你已经不当儿童书籍编辑了,请别犯病!”
这番“咯噔”发言,让池晓曼和乔宁都遭受到了暴击,至于蒋元,他已经习惯了。
池晓曼笑得尴尬,“阿姨,其实我早就告诉乔宁了,但一直没好意思跟您说,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刚从乡下过来,其实跟乔宁是同病相怜,所以就顺手罩着他了,而且他有好多电动玩具,我也有想一起玩的私心啦……”
“所以……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我很英雄的拯救被欺凌的乔宁……”
乔月真双手合十,眼睛里的星星更多了,“原来是双向救赎,乡下来的野丫头遇上回国的小鬼佬,从此铸造一段长达十几年的友谊……”
池晓曼唇角直抽抽,乔阿姨又美又有才华,哪里都好,就是时常犯病这一套真的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