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以退为进

“呜呜…”赵婉婉被逼着咽下哥哥的精液，越想越委屈，趴在被子里几乎是嚎啕大哭。

她哭得绝望又委屈，简直要背过气去。

两个男人哪里见过妹妹哭成这样，顿时都愣住了。

“婉婉！”赵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去抱她，又怕她抵触，手臂尴尬地悬在那里。

还是赵衍叹了口气，把妹妹拦腰抱进怀里，又拿了被子盖到她身上。

“乖，不哭了。”赵衍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他一开口，赵婉婉就觉得更委屈了，埋在他怀里哭得直打嗝，小脸全是泪水。

赵衍无奈地搂紧了她，像哄小孩睡觉般，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赵晟在一旁也是心疼坏了，只能干着急。

好不容易等到她平复下来，两个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怀里的人还有些抽噎，肩膀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异常委屈。

赵衍怜惜地给她擦眼泪，柔声道：“跟哥哥做了就这幺伤心吗？”

赵婉婉抽噎着，委委屈屈地开口：“可是，可是你们是我哥哥，怎幺能这样…”

“婉婉。”赵衍声音更温柔了些，“哥哥只是太爱你了。”

“哥哥对你不只有兄妹之情，还有男女之情，你明白吗？”他继续道，“哥哥知道这样的感情不被世俗允许，但感情是不受控制的。”

赵婉婉擡起头，波光粼粼的眸子里有些迷茫，他们是她的堂兄，就算喜欢她又能怎样呢？

何况她还有男朋友。

“可是哥哥，我有喜欢的人…”她小声道。

赵衍眸光微闪，有不明的情绪划过，又在瞬间沉淀下来。

他轻声道：“婉婉就忍心看着哥哥求而不得吗？”

“你从小就是哥哥看着长大的，哥哥和你这幺多年的感情，原来还比不上外面的陌生人。”

他说着就叹了口气，似乎很低落。

“衍哥哥…”赵婉婉还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倒真有些不忍，“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两个堂哥虽然做得很过分，但从小到大他们对她也确实是极好，凡事亲力亲为，对她有求必应，就差没把星星月亮摘下来送她。

“那你给哥哥一个机会好不好？”赵衍乘胜追击，“要是你不愿意，哥哥也不会再逼你…只是哥哥也不知道这样活着还有什幺意义。”

这话就说得很严重了，把赵婉婉吓了一跳。

她到底心性单纯，哪里想到一向天之骄子的堂哥竟然会跟她使苦肉计，卖惨装可怜。

她咬了咬嘴唇，为难地说道：“衍哥哥，你别这幺说…”

妹妹神色间还有些许顾虑，但也很显然不再那幺抗拒赵衍了。

赵晟在一旁听着，简直惊掉了下巴，早知道苦肉计可以让妹妹妥协，他们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呢？！

赵衍面上闪过一丝了然，知道苦肉计生效了，故作体谅地诱哄她：“哥哥不会逼你，你好好想一想，再给哥哥一个答复，嗯？”

话已至此，赵婉婉实在找不出来更多理由来拒绝，只能是默认了。

赵衍试探性地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哥哥抱你去洗澡？”

又在她拒绝前轻声说：“别怕，哥哥只是担心你没力气，不会做什幺的。”

赵婉婉想拒绝，但是她确实浑身酸痛，使不出一点力，没有办法自己洗澡。

只能红着脸埋在赵衍怀里，也不敢看他，很轻地“嗯”了一声。

赵衍擡眼看了看一旁的赵晟，示意他先出去。

赵晟立刻捡起自己的浴巾，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

他知道让妹妹走出这一步是很难的，也不能一下子逼得太狠，只能慢慢来。

赵衍见他出去了，便抱起妹妹走进了浴室。

洗澡过程中他欲火焚身，但想着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了，他不能功亏一篑，愣是克制住什幺都没做。

最后规规矩矩地给妹妹穿好浴袍，抱着她上床睡觉。

“衍哥哥…我，我想一个人睡…”赵婉婉强忍着羞耻感让哥哥给自己洗了澡，这会连脖子都泛着红，像只煮熟的虾似的。

赵衍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声道：“哥哥不做别的，只想抱着你睡。”

“睡吧。”他说着把妹妹的脑袋按到怀里，有些不容拒绝的意思。

赵婉婉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