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世代相传的那块血玉对于修炼大有裨益,尤其像陈括这种终日修习禁术的人。
因此,哪怕是七年后的今日,那块血玉也一定被对方完好无损甚至贴身保存着。
苏晚晚借助系统,成功通过血玉锁定陈括位置。
另外系统还告诉她一个秘密。
每个月圆之夜的陈括,都将欲火焚身,寂寞难耐。
而这时他定会私下外出,寻找合适的宣泄对象,这也是苏晚晚借机接近的最好机会。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陈括换好一身轻便的衣裳,皎洁的月牙白和夜空高悬的月光相互映照。
他来到寝殿后方的梨树下,指尖一点,传送阵的金光将他笼罩,再眨眼他人已经停在一处幽深的院落前。
苏晚晚当即兑换一张隐身符,敛去气息跟了过去。
不跟不知道,一跟吓一跳,这陈括胃口着实不小,小小院落足足圈养了三名女子。
三女共伺一夫?还真是心胸宽广!
三人看起来都二十出头的样子,风格不同,长相身材皆是上上等。
她们扭着水蛇腰,娇嗔着朝这个大半月不曾见过的男人走来。
“爷,今日让姐妹几个好等。”为首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上前贴上,胸前的丰盈挤在陈括的手臂,说话间的几下轻蹭,豪乳顶端的两颗红果已经呼之欲出。
陈括早已被白日随时想要喷发的欲望折磨得难耐,他垂眸看了眼女人那对大半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当即伸手抓了过去,指尖碾过她挺立的乳头,污言秽语脱口而出,“你们姐妹几个,就属你欠操。”
前戏也懒得做,腰间系带一松,两人当即脱了个精光。
女人瞧见他胯前骇人的粗根,娇笑出声,“爷,还说三三欠操,您也心底想得紧吧。”
边说着,她俯身弯下腰,背对着陈括,白细的手指抚上她挺翘的肥臀,掰开了她不停留着水穴口旁的两片阴唇,“爷,您快进来,用您的大肉棒把三三的小穴干穿。”
看着那难耐不断吞吐着粘液的穴口,陈括腹下又是一硬,提腰挺胯,捏着女人胸前的乳肉整根没入,在他大力的操干之下,那紧窄艰涩的穴道逐渐湿滑,发出噗叽的水声,伴随着女人舒爽的嗯啊呻吟。
“啊啊啊......好爽......嗯嗯嗯......用力......”
一旁的七七和九九见此情景,空虚了大半月的她们,情不自禁夹了夹腿,伸手探进自己的衣物,咬着指尖挺着腰低吟出声。
“啊......爷的大肉棒进来了......嗯嗯嗯......啊......爷快操死七七......啊哈......”七七的小穴一点一滴被自己的手指撑开,一根两根,三指齐齐没入,她幻想着对方的性器将她贯穿,有节奏的挺动迎合。
而此刻的九九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一时间,原本还算清雅的小院,登时变得淫荡迷乱起来。
苏晚晚挑了处观景最佳位置,弯腰坐下。
害,免费的活春宫,不看白不看嘛!
这三个女人修为不低,等他们酣战到兴头之上时,才是她出手的最佳时期。
她看着站在一旁默默自慰的两个美人,借着夜间的小风,为她们的干柴加了把火。
半炷香后,两位美人终是忍耐不住欲火的焚烧,纷纷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踉跄着身子扑向还在激战的那两人。
“爷,您看看七七。”七七扯过陈括的一只手,带着他抚上自己涨大的奶子,用力揉捏,舒爽低吟,“啊......用力......嗯......爷......您吸吸它......啊哈......”
陈括皱眉看着朝自己扑来的两个女人的反应,不仅没有疑惑她们今日的反常,反而愈加兴奋,他为难的看着她们发情的模样,思考着如何同时让三个女人婉转在他身下。
很快苏晚晚便欣赏到这场4p大战。
正在四人沉浸其中忘乎所以之时,苏晚晚闪身丢了个阵法,把兴头上的他们定在原地。
被定住的四人,只能瞪着眼珠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不知从何处窜来的女人在他们身上随意动作。
苏晚晚戴上手套,好心的帮其中一位姑娘,把塞在她下体的道具拔了出来,啵的一声,现场尴尬又气愤。
至于苏晚晚为何这般好心?不过是因为陈括举着道具的这只手上带着他的储物戒指罢了。
苏晚晚扯过陈括空闲的手,把那颗戒指取下破除禁制,神识紧随其后,大肆扫荡,终于在某处角落,找到了那块血玉。
泛着红光的血玉悬浮而出,苏晚晚眼睛一亮伸手去抓,刚碰到边角,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澎湃灵力冲撞飞出。
她紧紧攥着血玉,在院落里翻滚几圈,这才堪堪停下。
淡白色光团亮起,血玉消失在苏晚晚掌心,殷红的血线顺着唇畔溢出,她冷冷直视着远处已经穿戴好衣物的男人。
虽说陈括动作要比自己想的要快些,但血玉已经到手,她便没有什幺顾虑了。
同为大乘境,哪怕陈括比她早了七年,她也有把握拿下这场胜仗。
长剑腾空,苏晚晚直起身子,凛然不惧地对上对方狠戾的目光,“陈括,七年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唰!”
长剑破空,苏晚晚握住剑柄前冲,对上括格挡的剑身,两人视线凶狠交汇,手下的动作愈发猛烈,火花四溅。
......
苏晚晚并没有要了陈括的命,而是选择废掉他一身修为,拎着他和她搜集的证据,敲响了万象宫山脚下的那座大钟。
并扬言要万象宫给天下一个真相,给合欢宗一个清白。
给合欢宗清白那天,整个修真界的门派都来了,来的都是代表人物,花翎羽也在其中。
其实苏晚晚做完这些也没有要很长时间吧,毕竟赶路她都是借助系统的传送阵,一周而已。
里面有三天时间,还是在万象宫的客房里度过的,她在客房里百无聊赖的等待着那些见证真相,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修真者。
此事对于合欢宗本是喜事,然而此刻合欢宗新任宗主却全程黑脸,坐在黑压压人群前方,一杯一杯给自己斟着茶顺气,目光紧盯着高台之上同万象宫长老一唱一和的年轻女子。
那眼神,啧,好似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直到高台之上那个袅袅娉婷,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神的女人停在他的桌前,柔柔弱弱地低唤了声夫君,众多吃瓜群众这才恍然。
原来,人家是小夫妻啊!
而黑脸的某人并没有因为这声撒着娇的呼唤心软,他打横把人抱在怀中,一路飞往万象宫为他单独准备的山峰,走近辉煌的大殿,破门而入,把人摔在床上,覆身压了上去。
苏晚晚瞧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不敢出声。
花翎羽钳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苏晚晚,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幺?”
他止住她后退的动作,发狠咬住她的红唇,“现在知道怕了?嗯?”
“晚了。”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花翎羽头一次粗暴地扯开她的衣物,直直闯了进来。
他提着她的腕骨摁至头顶处,身下凶猛地挺动,把她破碎的声音封入喉中。
两人缄默地做了一场又一场,等花翎羽冷静下来,这才停止。
苏晚晚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嗓音轻柔,她说:“花翎羽,我们回合欢宗吧,我想和你待在我们的地方。”
花翎羽搂紧怀中的人,终于强撑不住,哽咽出声,他吻着她的发顶,滚烫的泪落进她乌黑柔顺的发窝。
“苏晚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好怕你也像母亲一样栽在那个男人手里。我只要闭眼脑海里全是你和母亲惨死的模样,我一想到这些就难过的发疯,我找啊找啊,用了合欢宗上下所有方法,也没能在血玉气息消失之前赶到它最后的地方。”
“无影传音给我,说万象宫要召集天下人给合欢宗一个清白,证据是一个年轻女人提供的。我知道,这世间除了你不会再有旁人回去做这件事,可是我还是很怕,万分之一的机率都让我不敢去赌。”
“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劫后余生也不过如此了。”
“晚晚,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