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人声喧闹,廊下光线昏暗,只要不走出来就看不到他们,即便如此,盛宁宁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左云臣你疯了!放开我!”
左云臣转过她的脑袋,对上她冒火的双眼,嗤地笑起来:“嗯哼,我会让你叫的更疯。”
强势而霸道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下,堵回盛宁宁的呜咽,他的吻技很好,三两下撬开唇齿,长驱直入,存在感极强的气息覆下来,像是在她身上每一寸都打下烙印。
两人的力量天差地别,挣扎无非是浪费力气,盛宁宁一向识时务,不会执拗于得不偿失的事。
就当被狗啃。
察觉到她身体软下来,左云臣扬起眉,按在她后脑勺的手松了几分力道,撸猫似的轻轻揉捏着。
仅是一个吻,就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情欲,下身顶出一个鼓包。
隔着裙摆,左云臣贴着她狠狠抽动几下。
臀后炙热的温度和坚挺,盛宁宁再熟悉不过,顿时又惊又怒,“你发情也不看看地方?!”
左云臣视线越过她优美的脖颈,落在掌中肆意揉捏的乳房上,乳尖如红梅,诱得人想一口含住。
低低一笑,贴着她耳边呢喃,“宁宁,我想扒光你的衣服,在所有人面前狠狠干你!”
“变态!”
以前只觉他固执霸道,今天跟疯了一样!左云臣十有八九在吓唬她,盛宁宁却知道这人疯起来什幺事都做得出来,急道:“我们结束了!”
眼中的温度一瞬坠入冰点,左云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就急着摆脱我了?嗯?找到更好的床伴了?就想张开双腿对别的男人发骚了?”
在和他保持着近两年的包养关系里,类似的话盛宁宁不知听过多少次。
好的时候能把她捧上天,坏的时候什幺话都说得出来。
盛宁宁不觉得有什幺不对,毕竟,这段掺杂了金钱的关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从一开始他们的地位就不对等,所以什幺挂在嘴边的情啊爱啊的,听听就罢了。
最多就是男人卑劣本能的占有欲。
对宠物的那种。
她本就生的漂亮,又为今天的场合打扮了一番,分明是清纯至极的长相,一颦一笑又带着与身俱来的妩媚。
本就没下去的情欲被她这幺一看,变得更加不可控了,左云臣爱死了她,想都没想地探入她裙底,想把她压在身下,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进入她!操她!
盛宁宁擡头,夹紧双腿,笑容讽刺。
“左先生贵人多忘事,怕是忘记了您在上个月订婚前主动结束了我们的关系,现在在这纠缠不休,我会觉得你爱上我了!”
娇甜软糯的声音说着最冷漠疏离的话,左云臣眸色一沉,冷不丁地被盛宁宁推开半步。
整理好衣服,盛宁宁淡淡看他一眼,娇笑道:“哎呀,被我说中了?”
左云臣恼怒地皱眉,他耐心一向不好,生意上数亿的投资眼不眨就能果断决定,唯独在她的事情上一而再地拖泥带水。
“你倒是自视甚高。”
左云臣凉凉地吐出一句,仿佛施舍地说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娶你,那是家里长辈订下的,我可以不计较上次的事,以后谨守本分,继续待在我身边。”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盛宁宁简直想大笑着说句“谢主隆恩”了。
自视甚高,这句话该她说。
盛宁宁不欲跟他多做纠缠,转身要走时,一个身影忽然从拐角走出来。
他什幺时候来的?
听到……又看到了多少?
顾仲谦的视线在她微乱的发丝和唇角晕开的痕迹上停了片刻,然后看向从容走来的左云臣,对方的眼神是男人才懂的警告。
“原来你到这来躲清净了,老师刚还想找你聊聊呢。”
无视左云臣,顾仲谦对盛宁宁笑了下,温和地开口。
平常的态度让盛宁宁提着的心放下来,她不在意旁人怎幺看她,但顾仲谦是沈老的学生,在她敬仰的人面前,还是希望形象能是正面的。
“沈老找我聊?”盛宁宁受宠若惊。
顾仲谦先走几步,然后示意盛宁宁跟上。
“盛宁宁!”
左云臣黑着脸,扣住她的手腕,“没我的允许,你敢走?”
盛宁宁怕他当着顾仲谦的面发疯,“你先松开!你说的事我会考虑!”
白皙的手腕很快印出红色指痕,顾仲谦上前握住盛宁宁手腕,皱眉:“你弄疼她了!”
左云臣嗤笑:“跟我这玩英雄救美呢!我管我的女人有你插嘴的份?!”
“你疯够了没!”
难堪一遍遍地冲刷,盛宁宁提高音量,远处已经有人往这看来。
盛宁宁直视左云臣,“左先生还要握到什幺时候?您的未婚妻也来了吧,需要她来看看左先生是如何对女人死缠烂打的吗?”
他死缠烂打!好你个盛宁宁,左云臣怒极反笑,“盛宁宁你够胆,有你求我的时候!”
左云臣离开后,顾仲谦带她到了楼上的休息室。
他体贴地没有刨根问底,看她的眼神也没责怪和鄙夷,温和体贴的相处起来毫无负担。
顾仲谦取来药箱,看向她红肿的手腕,“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麻烦……”
不等盛宁宁说完,顾仲谦半蹲下去,笑道:“不麻烦,你可以不用对我这幺客气。”
顾仲谦长相秀气,肤色很白,如果说左云臣发起疯来像野蛮人,却很难想象顾仲谦生气的模样,就像生气这两个字就不该跟他沾边。
手腕微疼,盛宁宁无意识地缩了下,顾仲谦倒点活络油在掌心,看她道:“忍忍,有些血淤,揉开就好。”
“我自己来就好!”
顾仲谦看她,含笑道:“你一个手怎幺揉?”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盛宁宁脸色微红,不自在地想把手抽出来。
“宁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顾仲谦擡头,看她一脸茫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知道你忘记我了。”
盛宁宁眨眨眼,“或许我们是高中校友?”
顾仲谦眸子一亮,却并没从盛宁宁眼中看到他想要的熟悉,高中时期的她明艳动人,几乎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她怎幺会记得他呢?
谢心春似乎提过一句,盛宁宁说完,见顾仲谦沉默下来,大概是她说错话了。
高中那三年,对她而言,是不想回忆的过去,很多记忆都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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