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春桃在男人们轻蔑的笑声中闭上了眼睛,正要任由那粗黑的鸡巴插进她的粉穴,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到众小厮垂手侍立,德安也低着头手忙脚乱地系裤子,不复方才的趾高气扬。
春桃擡起头,只见几竿修竹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公子,一袭青衫与竹枝同色,日色自他身后照来,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只能看清俊朗的脸上一双眸子,像是高山之巅初融的湖水,初春的暖意下藏着凛冽的寒气。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春桃,似乎不带半分情欲,春桃却被他看得骚心一抖,轻颤着喷出了骚汁儿。
这羞人的一幕也被他收入眼底,春桃红着脸,流下了羞耻的眼泪。
德安等人对身后大石头上发生的一无所知,只是毕恭毕敬地站着:“见过世子爷。”
“她是谁?”世子语气平淡,似乎见惯了这种闹剧,只是有些不满奴才放肆被自己撞见。
德安有些心虚:“她……她是侯府送来的性奴,给王爷玩儿的。王爷玩完了,就把她交给我们了,奴才们罪该万死,脏了世子爷的眼了。”
“是父王明说赏赐你们,还是你们自作主张?”
世子的声音不见情绪,但话音一落,德安等人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世子爷恕罪。”
“罢了,你们下去吧。”
德安等人如闻大赦,赶忙叩头道谢,一溜烟儿退了下去。
张着腿躺在大石头上的春桃,已经哭得满脸泪痕,她本就是性奴,被陌生男子看光身子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但这次,春桃却觉得自己的淫态弄脏了面前人的眼睛。
世子一步步走上前来,隐没在日色中的五官渐渐清晰,浓密的眉,英挺的鼻,还有让春桃不敢直视的嘴唇,都俊朗得不染纤尘。
春桃哭得更难过了,肥白的乳房随着哽咽的节奏一抖一抖的。
世子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抱了起来,他手指触碰的地方酥酥麻麻,热辣辣地像是火烧,春桃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他甚至还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伸手擦去春桃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仍旧是淡淡的:“别哭。”
春桃听了心里却是化不开的甜和暖,只觉得又欢喜又羞耻,几乎要昏倒在他怀里:“呜呜呜世子爷不要抱奴家,奴家身上脏……”
“怎会?”世子安慰似的向她笑了笑,而后抱起她,向竹林走去。
他看着文质彬彬,一双大手却格外有力,春桃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他衣裳上有好闻的香气,擡头看到那俊朗的容颜,春桃只觉得自己这样的人,幻想和他欢爱都是玷污了他,但不争气的小穴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水,骚水混合着王爷的精液,一滴一滴地从她腿心坠落,砸在竹林的落叶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春桃已经被玩出了淫性,但这是她头一次见一个男人第一眼,便觉得他肯操她,是对她的恩赏。
穿过竹林是一处精致的轩馆,世子打开雕花木门,将春桃放在梨木榻上。
世子上下打量着春桃,最后眼神落在了她的奶子上:“这白色的……是父王的精液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关切,又似乎只是评价一件旁人用过的器物。
春桃不敢看他的眼睛,偏过脸点了点头:“嗯……”
“别哭了,帮你擦一擦,好不好?”
世子说着,从袖中掏出绢帕,在一旁的铜盆里沾湿拧干,托起春桃奶子轻轻擦拭着。
“世子爷,呜呜呜……奴家身上不干净……”
“乖,别说这种话了。”世子低头细心地用绢帕擦着春桃的乳头,春桃的身体敏感到极点,酥麻的热浪一股股从骚心流遍全身。
“这字也是父王写的吧,他惯爱做这种事情的。”
“是王爷写的……”
世子将帕子洗净又拧干不知多少次,才擦干净了春桃乳上的精斑,连被王爷写的字都淡了几分,而后又用帕子擦春桃小腹上的字。世子神情专注,像是擦拭着桌案上的精致摆件。
春桃敏感的小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排着精液和淫水,小腹兴奋地一抖一抖。
世子擦过了小腹,又将帕子重新洗净,裹在手指上,插进了春桃的小穴。
【繁体】
春桃在男人们轻蔑的笑声中闭上了眼睛,正要任由那粗黑的鸡巴插进她的粉穴,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到众小厮垂手侍立,德安也低着头手忙脚乱地系裤子,不复方才的趾高气扬。
春桃擡起头,只见几竿修竹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公子,一袭青衫与竹枝同色,日色自他身后照来,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只能看清俊朗的脸上一双眸子,像是高山之巅初融的湖水,初春的暖意下藏着凛冽的寒气。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春桃,似乎不带半分情欲,春桃却被他看得骚心一抖,轻颤着喷出了骚汁儿。
这羞人的一幕也被他收入眼底,春桃红着脸,流下了羞耻的眼泪。
德安等人对身后大石头上发生的一无所知,只是毕恭毕敬地站着:「见过世子爷。」
「她是谁?」世子语气平淡,似乎见惯了这种闹剧,只是有些不满奴才放肆被自己撞见。
德安有些心虚:「她……她是侯府送来的性奴,给王爷玩儿的。王爷玩完了,就把她交给我们了,奴才们罪该万死,脏了世子爷的眼了。」
「是父王明说赏赐你们,还是你们自作主张?」
世子的声音不见情绪,但话音一落,德安等人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世子爷恕罪。」
「罢了,你们下去吧。」
德安等人如闻大赦,赶忙叩头道谢,一溜烟儿退了下去。
张着腿躺在大石头上的春桃,已经哭得满脸泪痕,她本就是性奴,被陌生男子看光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这次,春桃却觉得自己的淫态弄脏了面前人的眼睛。
世子一步步走上前来,隐没在日色中的五官渐渐清晰,浓密的眉,英挺的鼻,还有让春桃不敢直视的嘴唇,都俊朗得不染纤尘。
春桃哭得更难过了,肥白的乳房随着哽咽的节奏一抖一抖的。
世子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抱了起来,他手指触碰的地方酥酥麻麻,热辣辣地像是火烧,春桃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他甚至还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伸手擦去春桃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仍旧是淡淡的:「别哭。」
春桃听了心里却是化不开的甜和暖,只觉得又欢喜又羞耻,几乎要昏倒在他怀里:「呜呜呜世子爷不要抱奴家,奴家身上脏……」
「怎会?」世子安慰似的向她笑了笑,而后抱起她,向竹林走去。
他看着文质彬彬,一双大手却格外有力,春桃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他衣裳上有好闻的香气,擡头看到那俊朗的容颜,春桃只觉得自己这样的人,幻想和他欢爱都是玷污了他,但不争气的小穴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水,骚水混合著王爷的精液,一滴一滴地从她腿心坠落,砸在竹林的落叶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春桃已经被玩出了淫性,但这是她头一次见一个男人第一眼,便觉得他肯操她,是对她的恩赏。
穿过竹林是一处精致的轩馆,世子打开雕花木门,将春桃放在梨木榻上。
世子上下打量着春桃,最后眼神落在了她的奶子上:「这白色的……是父王的精液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关切,又似乎只是评价一件旁人用过的器物。
春桃不敢看他的眼睛,偏过脸点了点头:「嗯……」
「别哭了,帮你擦一擦,好不好?」
世子说着,从袖中掏出绢帕,在一旁的铜盆里沾湿拧干,托起春桃奶子轻轻擦拭着。
「世子爷,呜呜呜……奴家身上不干净……」
「乖,别说这种话了。」世子低头细心地用绢帕擦着春桃的乳头,春桃的身体敏感到极点,酥麻的热浪一股股从骚心流遍全身。
「这字也是父王写的吧,他惯爱做这种事情的。」
「是王爷写的……」
世子将帕子洗净又拧干不知多少次,才擦干净了春桃乳上的精斑,连被王爷写的字都淡了几分,而后又用帕子擦春桃小腹上的字。世子神情专注,像是擦拭着桌案上的精致摆件。
春桃敏感的小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排着精液和淫水,小腹兴奋地一抖一抖。
世子擦过了小腹,又将帕子重新洗净,裹在手指上,插进了春桃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