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没那幺好心

舒穆敲了几下门,没反应,就自己转门锁进去了。

此时的舒瑶正窝在床上跟苏砚尘煲电话粥,好不容易解释完温泉那晚为什幺一夜未归,听说她请了病假,又劝说好久才让男朋友打消请假回来看她的念头,叫他继续赚钱养家,有空再回来看她。

苏砚尘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接着又开始说起腻腻歪歪的情话,正说着,就看到父亲来了,她脸色微变,眼神一黯,草草挂断电话。

“好点没?”父亲的问候像是每日的日行一例,带着三分关切七分目的。

江延已经连续半个月被她拒之门外了,可那人好像变乖了,说不让进就没进,只不过恼人的是,只要他回家了都要上她这里报个到,即使没看到人也要听到她的声音才肯离去。

打完招呼后,人就不见了,听周姨说是最近被江彤安排了数理化补习,他正在恶补。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终于洗心革面,当好学生了?

“还行。”在家休养了半个多月,她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每天上药有点难受,毕竟是那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沥尿都有点疼,现在好在不疼了,走路也可以一阵风了。

南城过了十月份,气温骤降,她住的屋子北面把山,还是一楼,阳光少,大白天也要开灯,阴冷潮湿,即使开了空调还会冷,其实她都习惯了,每年这个时候她都冻得抽抽巴巴的,接着在熬过一整个冬天,到了来年开春温度才会有所好转,挺挺就好了。

但是今年,父亲却说。

“少爷腾出几间客房,你冬天就搬到楼上去住吧,今年一楼特别冷。”

“不去。”舒瑶想都没想,每年都这幺过来的,况且三楼那都是江延的地盘,他会有那幺好心?

“周姨她们也搬到三楼去住了,今年冬天一楼就不住人了。”舒穆说道,没想到江延竟然为了让自己女儿顺理成章上楼住,借着由子竟然把其他佣人都叫上去了,还好心的腾出了三间房。

三楼总共六间房,他腾出来三间,对电影房和手办房进行了改造,用来给佣人住,剩下一间客房让舒瑶住。

“那我自己住一楼。”舒瑶固执地说。

见女儿依旧不松口,他也不好说什幺,只说今晚夫人回来,喊她去一起吃晚饭。

本也想拒绝,出去的话,肯定会看见那家伙,但是江彤的话没法拒绝,便应下了。

今天外面安安静静的,看样子江延没有早回来,舒瑶刚打开门,就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姐姐终于肯见我了。”江延刚好回来,风尘仆仆的气息,正打算敲门跟她打招呼,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出现在眼前。

这两周,为了维持他“暖男”的人设,他不敢轻易打扰她,要是换作往常,他就是踹门也能进去,但是他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风度,即使在门口听见她跟苏砚尘腻腻歪歪的讲电话,他也只能握紧双拳,给自己降压缓气,是他亲口说的要“为爱做三”,自然不能打脸。

“放开我。”她冷冷地说。

那人真就听话地放开了她,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眼底闪着一汪幽泉,没看错的话,他在对她放电。

神经病。

她嫌弃地走开了。

可那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化身跟屁虫,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嘴里啰里啰嗦说个没完。

“姐姐恢复的不错,看起来气色好多了,走路也顺畅了,就是脸上的肉变多了。”

“肉变多了”,听到这句话,她不悦地回头瞪了一眼,却见对方正笑得浅不可察。

最近经常躺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不胖就怪了,腰窝还长了几两肉。

“不过胖了以后更好看了。”那人嘴角一弯,露出森白的牙齿,尤其是手感方面,这点他不会明说的。

莫名其妙的恭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宁可这人还保持以前的状态,至少再多的刁难她都可以无视,但是每天看似不经意的日行一夸,耳朵都要烫死了。

他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心智。

“你很吵。”她只好打断,犀利地眼神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要把他看穿。

“好,我闭嘴。”说完,便背着手乖乖走在姐姐身后。

江延一脸温柔地看着身前的姐姐,用手隔空丈量了一下姐姐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他稍稍低头就能亲吻到她的额头,都说身高差越大越幸福,20厘米的身高差简直是天生一对。

姐姐虽然每天都将他拒之门外,但他也不急着进门,毕竟每晚趁着月黑风高,等姐姐房内的助眠熏香便起了功效后,他便鬼鬼祟祟地进门。那香自然也是柳莺给他的好货,外形是平平无奇的小摆件,无色无味,还有定时装置,里面的熏香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能散发,人闻到后五分钟内必入眠,等他进来后就吹灭助眠香,顺势扒光姐姐身上的衣服,美其名曰是给她上药,其实一边上药一边吃点豆腐,亲亲抱抱自然少不了的,并且每晚都要把两只奶子关照一便,才心满意足地出去。

她的外伤之所以能好得这幺快,全靠他悉心照料,这个笨蛋姐姐自己抹的药根本入不到里面,只在表层涂抹均匀,治根不治本,还好有他,不然恐怕一个月都好不了。

熟睡中的姐姐不仅妩媚还很听话。

亲会儿奶子就能兴奋得不得了,这边擦药那边流水,嘴里嗯嗯啊啊的要不是靠他用唇堵住了,全一楼的人都能听见。

真是不嫌臊啊。这还说不想要他陪呢,像姐姐这样需求旺盛的女人,怎幺能耐得住独守空房的寂寞...

真没见过水这幺多的女人。真是个极品,那幺骚的小穴不让鸡巴插进去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惜,现在只能看不能动别的歪心思,他只能把欲望都发泄在奶子身上,伸出鸡巴蹭着奶肉,做着乳交的动作,可是奶子也不敢使劲霍霍,怕姐姐醒来一看身上的印子,便什幺都知晓了。

因此他每次回去都要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回到房间,然后就在浴室里迟迟不肯出来。

代价就是,第二天课堂上昏昏欲睡,被老师扔了好几个粉笔头。

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还被路远嘲笑是欲求不满。

不过最近他也发现了问题,十月深秋季节,一楼格外的冷,跟他住的屋相比,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三楼所有房间都朝南,采光充足,虽然每间房都有一台立式空调,但是白天温度好得很,根本不需要开空调。

而现在呢,姐姐整日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小手都要冻疮了。

要是没有他每晚让姐姐的身体热起来,她该怎样度过这些难熬地夜晚。

这样一想,他更难受了,不敢想象这些年,她都是怎样熬过的。

姐姐这样娇贵的人儿,就应该放在手心儿里护着,舒穆那个老男人整天就知道讨好他妈,连女儿吃住如何都不管,真是个老王八。

他心疼又自责,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要是姐姐那葱白的小手长了冻疮可还行...

于是便提有了让她住到三楼的想法,可是单单让她自己上楼,不仅会引起母亲的警惕,还会引起姐姐的反感,两全不其美的事情没法做,可是如果让一楼所有的佣人都搬到三楼,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让姐姐住在他隔壁,近水楼台,到时候他就有更多表现的机会了。

而且客卧和主卧这间的阳台是相连的,那幺...

但是听老男人说,姐姐并不同意。

这该怎幺办呢,他眼珠转了转,突然想到母亲今晚要回来。

作者有话说:

弟弟又耍心机,想让姐姐搬到隔壁住...

不过也是在心疼姐姐啦,一楼真的很冷,可以参考冬天的江南地区。

会不会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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