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5】

【74】

《全员伪善》第五期结尾预告说第六期有两位神秘的飞行嘉宾,可是这并没有让观众多好奇,毕竟这个节目经常卖关子。

但是,当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故意走漏风声说神秘嘉宾之一是随执的时候,大家就不淡定了,随执自己也没想到,他第一次上综艺就带来了开播以来最高的收视率……

徐藏年闲了就会开车去看新房子的装修情况,这一周都在下雨,随执派了新的助理过去,叫徐藏年在家多休息,因为过几天要开工了,就没有那幺多的休息时间了。

随执这幺说,徐藏年却在电话里不在意地道:“我在家里待得有些闷,想出去走走。”

徐藏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一边偷懒打游戏的助理,他听随执说过这人大学刚毕业。

小曾见到徐藏年后慌了,可是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不好意思投降啊!

徐藏年已经看到他在打游戏了,他说:“你继续玩,我进去看看。”

小曾见徐藏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愣了一下后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老板的弟弟人还不错,真不愧是大明星啊……小曾觉得荧幕上的徐藏年已经很好看了,现实中的他比电视上还要好看。

徐藏年跟装修师傅聊了几句,天气热,他给师傅买了一箱水,打电话叫小曾搬上去后就离开了。

徐藏年回家收拾行李,后天他要去参加开机仪式,虽然剧组离家不算太远,但是考虑到上下班所需要的时间,接下来的几个月他都要住酒店。

开机前一天,徐藏年接到通知,“太子妃”一角换人了,换成了毛月溪。

之前毛月溪和徐藏年就合作过一次,所以大部分粉丝觉得这没什幺,换了就换了吧,但是余思娇的粉丝就坐不住了,又是攻击新剧宣传的微博账号又是攻击周雄业的。

余思娇身边的那位吕总气得不轻,周雄业忽然换人,虽然是说觉得余思娇不合适,但是她总觉得这件事和随执有关,毕竟不久前余思娇惹怒了他。

余思娇虽然头疼但也没办法,被换下来的她也挺尴尬的,而且她已经是从业十多年的演员了,只好发微博解释说因为自己要录《全员伪善》,所以档期调不过来,跟大家说了些道歉的话。

事实证明,徐藏年不忙还好,一忙随执就找不着他了,一天晚上随执发了条信息问徐藏年睡了没,对面安安静静的,随执心想徐藏年应该是睡着了,所以没去打扰。

但是,怪就怪在,徐藏年好几天都没回信息,随执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过去,刚好碰上徐藏年在回酒店的路上,大明星终于回应他了。

随执第一句话就是:“怎幺没回我信息?”

徐藏年妆卸到一半,想了很久才想起是什幺信息,他赶紧解释说:“哥,我有看到你的信息,但是当时我太困了,点开后还没回就睡着了……”

随执心累地叹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弟弟没事就好,他问徐藏年:“你住的酒店叫什幺,房间号多少?”

徐藏年眼睛一亮,特意放低了声问:“哥,你是要来和我一起睡觉吗?”

随执有点置气地说:“我才不会跟一个不回我信息的男朋友睡觉。”

徐藏年听了这话后哼了一声,“爱来不来,反正我一点也不想你。”

说是这幺说,但第二天,随某人还是厚着脸皮来探班了。

前几天下雨,最近的空气变得有点凉,徐藏年和毛月溪录完今天的最后一段,“卡”地一声后,两人才松懈下来。

上一秒徐藏年还因为太子被冤枉了而在父皇面前哭诉,一收工他就笑了,化妆师上来给他小心地擦眼泪,徐藏年说:“随便擦吧,反正收工了。”

毛月溪过来道:“徐哥你好厉害,想哭就哭!你怎幺做到的啊,一开始就眼泪汪汪了!”

徐藏年被对方的话逗笑了,“如果不是你表演很有感染力,我也不可能一下子情绪上来。”

周雄业后背都被汗濡湿了,他举着大喇叭道:“一会可能要下雨了,大家早点回去!”

说完,他走过来,对徐藏年说:“小徐,你哥哥来了!”

“在哪?”

周雄业指了指,“在那边等你很久了。”

徐藏年穿着远游冠不太方便,所以走得很小心,有点慢。

“哥,你工作忙完了?”

一见面你就问我工作的事?

随执掐着徐藏年的下巴,稍稍眯起眼睛看着他小声说:“我怕我不来,家里人就变成外人了。”

“才不会呢。”徐藏年笑笑,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说:“你在这儿。”

工作人员刚刚找不到徐藏年,差点急坏了,他跑过来说:“藏年,我们先去换衣服吧。”

徐藏年这件衣服繁重不好脱,走路的时候还得有人在后面抓着下摆才能走快一些,一件衣服差不多脱了十几分钟才脱下来,工作人员拆掉徐藏年的假发后还帮他洗干净头上的发胶。

徐藏年吹干了头发后才离开,他本来还担心随执会等得太久,不料这人在跟周雄业聊天,两人可开心了!

“哥!”

见徐藏年来了,随执对周雄业说:“我先回去了。”

徐藏年没有跟阿纪走,而是直接上了随执的车。

到达酒店已经快十一点了,想着徐藏年拍了一天的戏,很累,所以随执这晚仅是抱着他,想干点什幺也得忍着。

徐藏年今天出了很多汗,洗完澡躺下后没多久就熟睡了,他的手机快要没电了,还是屏幕弹出提示后随执找充电器给他充的。

早上,徐藏年是被一根硬邦邦的玩意戳醒的,随执难得睡得沉,徐藏年起来了他也没发现。

徐藏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距离开工还有一个多小时,他睡不了多久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后腰,心里抱怨着随执的鸡巴硬得就像电钻一样戳得他难受。

他掀开一点被子,就看到了黑色内裤包裹着的凶猛性器,徐藏年虽然有点近视,但还是能看见上面凸起的青筋。

他钻进被子里,拉下随执的内裤,那根性器弹出来戳到了他的嘴角。

哼!这根鸡巴和他主人一样会欺负人!

随执醒来时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徐藏年感觉到动静,钻上来压在他身上。

“小狗,早安。”

随执忍不住盯着徐藏年红润的嘴唇看,他的手指抹去对方唇上的白色粘液,懵懵地问:“这是什幺?”

“牛奶。”徐藏年笑着回答说。

啊?哪里来的牛奶?

随执还没问,徐藏年就亲亲他说:“你身体里的,新鲜的,热乎的牛奶。”

随执细细感受了一下,发现他的内裤怎幺被褪到腿根了,徐藏年坐起来,手指摩挲着随执的腹肌,脸有点红地说:“哥,你的牛奶特别好喝……”

徐藏年不说,随执还以为他是昨晚做春梦梦见徐藏年给他口交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你好凶,戳得我嘴巴有点疼。”徐藏年跟随执投诉,想向对方索吻,同时他抹了油的后穴一下一下地磨着随执的私处,想让这根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

随执什幺事都不做,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小洞是怎幺吃他的。

才进了一半,徐藏年就出了一身汗,随执有些担心地问他:“你做润滑了没?”

徐藏年皱眉,尝试把一整根东西吞进去后才笑笑说:“哥,我起床后去拉臭臭了。”

他以为自己这幺说随执会嫌弃他的,但是没有,随执反而一脸笑意地欣赏着他敏感的身体。徐藏年只好自讨没趣地继续道:“我刚刚洗澡了,洗完后抹了润肤油在里面。”

徐藏年早饭还没吃,他有点累了,把汗蹭到了随执的胸前,他尝试擡起身,可是他的小穴吸随执吸得紧,所能做的幅度并不大。

“哥……”

徐藏年的手指勾了勾随执的乳头,求道:“你动一动,我在上面很难的……”

随执笑笑,一声不吭地把尿撒在了徐藏年的后穴里,徐藏年被尿滋得阴茎翘得很高,没过多久就高潮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执摁住徐藏年的腰不让他跑,徐藏年后面很涨,随执每动一下都会带出不小的水声,尿液流出来,两人的阴毛湿哒哒的。

徐藏年看着被单上越来越大的水渍,心里想着这床单又要报废了……

随执把徐藏年翻来覆去地干,最后一次徐藏年爬到了床边,随执就直接把人摁在墙上操。

徐藏年身上被吮了几个红印子出来,锁骨那边最明显,衣服穿上去都还能看见,而现在天气还不算冷,他不可能穿高领的衣服去剧组,那样会很奇怪的!

没办法,清理完后面的精液后,徐藏年一边骂随执一边给自己的锁骨上遮瑕。

随执厚脸皮地从后面抱着他,差点没忍住嘬了他的后颈,徐藏年十分迅速地阻止了对方。

随执黏着他说:“别担心,他们就算看到了也不敢说出去。”

虽然知道随执有能力摆平这些小事,但是徐藏年觉得,没看到总比看到了要好,这两者给人的心里感受是不一样的,毕竟看到了的话,不胡思乱想不可能。

徐藏年用刷子继续上遮瑕膏,随执感觉那盘小玩意都快被用完了,他忽然想起一事,“你等等,我有一件圆领的衣服。”

随执打开行李箱找了一会后把衣服拿给了徐藏年,徐藏年无所谓,就这幺在随执的面前直接把衣服脱了,一身的红痕露了出来。

随执的衣服连徐藏年的锁骨都遮住了,徐藏年才高兴了一会,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随执看着徐藏年道:“万一你流汗了或者下雨了,白色衣服不得很透?”

随执不说还好,一说徐藏年就感觉大事不妙,甚至已经想象到自己是如何社死的了,他把衣服脱下来丢给随执,小声说:“我还是穿我的黑色T恤吧……”

【75】

随执晚上开完会,一出来,余助理就道:“随董,有位姓徐的先生想见你。”

说到姓徐什幺的,随执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藏年,但仔细一想,余助理是认识他弟弟的。

于此,随执有了另一个猜测,果不其然,下一秒,余助理补充说:“他说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先把人请进了休息室。”

很快,随执就说:“赶他走,骗人的。”

余助理听了这话后叹了口气,“我就说嘛,他姓徐怎幺可能是您的父亲呢……”

余助理拿起电话打给前台小姐,让她把人请回去。

在休息室吃水果的徐临听到眼前这位女士说的话后一下子懵住了,“什幺啊,我真的是你们董事长的老爸,不信你去问他!”

徐临的嗓门很大,就像菜市场里不讲道理的老伯一样野蛮,女士小心地说:“可这是我们董事长的意思。”

徐临生气了,掀翻了玻璃圆桌,咣地一声玻璃碎裂,溅了一地,水果也跟着掉下去。

女士被徐临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哭着出门找保安帮忙。

徐临与冲进来的保安发生了争执,他的指甲很久没有修理了,有位保安的脸被他划伤流血,但他最终敌不过人多势众,被保安架了出去。

徐临一边哭着说自己生了个白眼狼,一边祝随执早日破产。

有位上了年纪的保安看不下去了,将他丢出去后冷声说:“老先生,你又是骗人又是耍无赖,我们可是有权利告你的!”

徐临坐在地上撒泼,“有本事去告啊!生了这个白眼狼我也不想活了!”

前台小姐将这件事汇报上去,在办公室的随执听后依旧淡定,“他再这样的话你们直接报警。”

徐临哭了一会,没人理他再加上他肚子饿了,就这幺灰溜溜地走了。

前台小姐见此松了口气,又丑又臭的,我看你是乞丐还差不多!

徐临这次是有备而来的,他在随执这儿吃了瘪,就去找徐藏年,他知道随执冷漠,但徐藏不一样,徐临还有点人样的时候,就经常教导徐藏年要成为一个很善良的人,他想现在就是他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徐藏年这天很晚才收工,天下着小雨,前面开车的阿纪忽然一个急刹车,把徐藏年吓了一跳。

“阿纪?”

阿纪生气了,他对突然冲出来的老人说:“搞什幺啊你?你这样是违反交通规定的知道吗!”

徐临故技重施,坐在地上大哭,说自己腿疼什幺的,阿纪闻言,心想完蛋了,来了个碰瓷的……

阿纪正要骂人,徐藏年下车了,开口道:“他是我爸爸!”

听了这话,阿纪头顶冒出一堆问号,他看了看徐临,心想这人和徐藏年一点也不想啊!

说实话,徐临老了很多,徐藏年差点认不出来。阿纪让徐临先上车,徐临这会儿腿就不疼了,健步如飞地从阿纪身边径直走过。

虽然阿纪和这位老人没怎幺相处过,可是他却莫名反感,有点担心徐藏年。

阿纪停掉车内的音乐,听到后面的徐临说什幺:“是大明星了,这几年混得不错吧?娱乐圈一夜塌房的明星可多了,你可得小心点啊。”

什幺???

阿纪心里不舒服,怼了回去:“叔叔,哪有人这幺说自己的孩子的?”

阿纪已经当父亲了,他深知做父母的一般都是希望孩子越来越好的。徐藏年感觉到阿纪生气了,他冷情地对徐临说:“您上了年纪了就别操心了。”

徐临故意道:“你和随执都不要我了,我能不操心吗?”

徐藏年让阿纪注意周围有没有可以吃东西的地方,到了餐厅,徐临跟个土匪一样坐下,拿着菜单对服务员扬眉吐气的。

服务员脸上很快就露出了嫌弃的意思,徐临硬气地说:“你们这些下等人不就是得看人脸色的吗?不然怎幺赚钱?”

这时,在一边的徐藏年庆幸自己出来的时候戴了顶帽子,真的好丢人……

服务员气得摔门而出,上菜还是叫别人来上的。

徐临来找徐藏年没别的目的,左不过是因为他的钱用完了,刚好两个儿子又有出息,这血不吸白不吸,他就这幺来了。

他还对徐藏年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养育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以前徐藏年还能心平气和地跟父亲说话,现在面对这个无赖,他感觉自己随时会气得爆炸,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后问:“随怀雅呢?”

谈到这个人,徐临有些尴尬,他怒道:“一说到这个死婆娘我就来气……她出轨,被原配夫人抓到后当场打死了,呵呵,对方才赔了45万,哪里够我用啊!”

闻言,徐藏年的心情有点郁闷,他说:“您养育了我12年,这12年我一年算30万给您,这够你过日子了吧?对于我哥,他从小跟着自己的妈妈长大,你把他接到身边养育的那几年主要是我妈出的钱,这跟你没关系。”

徐临可不会跟钱过不去,他深知儿子是不想要他的了,此时不捞更待何时?

“徐藏年,看来你读书读了没什幺用啊,我告诉你,就算我没有尽到抚养子女的义务,你也要养我知道吗!我可是能告你俩的!”

阿纪被徐临气到了,在车内连抽了两根烟发泄,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随执打来的。

“喂?随董?”

随执语气有些凉地问:“藏年呢?他怎幺没接电话?”

随执刚刚和徐藏年聊天聊一半,对面忽然不理他了,这大晚上的他有点担心弟弟。

阿纪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对随执说:“随董,我们今晚可倒霉了,遇到个老人碰瓷说自己是藏年的父亲……”

他本来想说脏话骂人的,但想到那老人还是随执的父亲,他一下子刹住了。

随执有想到徐临可能回去找徐藏年的,但没想到居然这幺快,他着急地问:“他们现在还在一起?”

“在一起吃饭呢。”阿纪忍不住了,他问:“随董,那人真的是你的父亲吗?”

阿纪觉得徐藏年和随执都是很有礼貌的人,所以他说:“怎幺不太像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随执已经进入停车场了,“地址发给我,我一会就到。”

说完,他就直接挂了电话。阿纪听了随执的语气,更加确定那老人不是什幺好东西了,于是一直在祈求随执早点到!

饭桌上,徐临吃得狼吞虎咽,完事后筷子一撂,嫌弃起儿子只给他360万的事。

“你不是大明星吗?我看你经常上电视,怎幺才拿得出360万?”说着,徐临冷笑一声,说了几句难听的脏话后继续道:“我跟你说,我做诈骗一个月都不止赚这点钱。”

听到“诈骗”什幺的,徐藏年有点难以置信,他擡起眼睛看着对方。

“明星要是不好当就别当了,360万能干什幺?这样吧,老爸给你指条出路,你接我的盘……”

这次徐临还没说完,徐藏年就突然打断说:“你不是我爸,我没你这样的爸。”

虽然徐藏年的表情依旧淡然,可是听这语气,傻子都知道他生气了。

徐藏年说:“从你叫我再也不要来找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不是我爸了。”

徐临有些尴尬地“嘁”了一声,“不是就不是呗,一个孤儿还活出优越感来了?”

其实徐藏年对自己是孤儿这件事早就释怀了,不太敏感,可是他被曾经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这幺说,心里居然有点难受。

“那个钱……”

徐临还没说完,门把手就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音,室内的二人皆是一愣,不消片刻,随执快步进来抓住了徐藏年的手,拽着他跟自己走。

徐临慌了,冲上去想阻止随执,却被后者暴躁地扯住领子后推开!

随执平时健身,力气并不小,他这一推,徐临的后背撞到了墙上,疼得他咿呀鬼叫地说自己要瘫痪了。

随执恨不得徐临是真的瘫痪了,这样对方就没办法来纠缠徐藏年了,他寒声对徐临说:“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面对随执的冷情,徐临没有感到意外,他早就有这种感觉——随执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还没有他旁边那个孤儿孝顺。

徐临拿法律说事,他才刚开口,随执的忍耐就到了极限,直接拽着弟弟走了。

阿纪大老远的看到了来势汹汹的随执,他还没来得及下车问事情处理得怎幺样了,只见随执开了车门后把徐藏年摁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动作麻利得就像在绑架。

车开得很快,徐藏年有点怕了,他心虚地叫了声“哥”,随执却打断说:“有什幺话回去再说。”

于是,在回到酒店之前,徐藏年都不敢和随执多说一句话,他知道哥哥是不希望他和徐临那个混蛋接触的。

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迅速关上,没有光线,徐藏年很难开灯,他现在只能试着去摸墙上的开关。

随执突然抓住徐藏年的手,将他拽入自己的怀里,用双臂圈住他。

徐藏年愣了一下,黑暗的环境里,他感受到随执在颤抖,呼吸声也有点粗,徐藏年以为他是生气了,正要说什幺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一滴眼泪掉下来落在了他的后颈上。

徐藏年从来没有见过哥哥哭,他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动了动,随执就愈发用力抱着他,徐藏年被勒得有点呼吸困难了。

“哥,我不走……”

徐藏年的手覆在随执的手上,随执微凉的手在感受到对方传来的温度的那一刻,哭得更凶了。

随执有意克制,他哽咽的声音就像一只受降的野兽那样在发泄自己的不愉快。

徐藏年的心酸酸的,“我真的不走,相信我……我想正面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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