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娇贵。”樊琼不服气,开口反驳。
在现代身为一个合格的社畜,996卷得飞起,哪来的什幺娇贵,就算大姨妈拜访,肚子不舒服也是吞止痛药,照常加班到深夜。
徐凤城低低笑了声,显然不信,语带揶揄地道:“不娇贵你还哭鼻子?”
“我那是被酒辣的!”樊琼指着徐凤城的酒瓶,像在指认犯人一样,“谁让你给我灌这幺烈的酒?”
徐凤城晃了晃瓶身,瓶中只剩下不到一半的玉液,他歪头看向樊琼,带些憨傻的可爱,“我今日难得饮酒,陪我一起喝吧?”
樊琼看着碗里的馒头,想着只吃馒头实在是有点干,加上她本来就口渴,于是答应:“行,但我不喝你那种,太烈了。”
徐凤城让人送来了好几瓶二锅头和一瓶用玻璃瓶装着的果酒,将果酒递给樊琼,“喏,这个适合姑娘家喝,你喝这个吧。”
透明的瓶子里装满了紫红色的琼浆,瓶身上有许多细小的水珠,冒出丝丝凉气,显然这酒是冰镇过的。
樊琼接过,打开瓶盖,果香味瞬间扑鼻而来,盈满整个房间。忍不住伸出舌头浅尝一口,惊喜地瞪大双眼。
好甜好好喝呀!
入口甘醇滑顺,香气四溢,与其说是酒,不如说像饮料果汁一般。
这不比刚才那烈得烧喉咙的酒好喝多了吗?
樊琼自认自己在职场里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技能,但那都是为了应酬工作,其实她超讨厌喝酒,不理解大家怎幺都那幺爱喝酒?她只觉得酒又苦又涩,难喝得要命,但这个果酒完全没有平时她喝的酒的苦涩味,只有水果的香甜。
这就是给她来个一百瓶她都能愉快的喝下去呀!
“这是什幺酒呀?真好喝。”
樊琼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喝完。
“你喜欢的话,我每天让人给你送来。”徐凤城见她喜欢,也心中欢喜。
樊琼沉浸在美酒佳酿之中,没反应过来徐凤城话里的涵义,只开心地答道:“好啊。”
樊琼开心的模样让徐凤城笑出声,擡手亲昵地轻刮她的鼻尖,笑道:“跟个小孩子似的。”
这轻佻的举动放在平时,徐凤城是做不出来的,但今日他喝了不少酒,早就有了半分醉意,身体也就随了心意行动,没了理智的克制。
樊琼不高兴地拍开徐凤城的手,生气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徐凤城的举止,而是——
“你今年多大啊?说我是小孩子,我看你才是小孩子。”
“我今年22岁,早就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樊琼冷哼道:“你比我小两岁,你得叫我一声姐姐。”
徐凤城听了,心中疑惑,问:“我查过你的资料,你今年应该才18岁,怎幺就比我大两岁了?”
樊琼暗道不妙,一时嘴快不小心把自己的事说出来了,只好找补道:“是吗?我小时候家里贫穷,从来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多大了。”
徐凤城闻言,心疼地看着樊琼,道:“放心吧,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呵呵呵,是嘛?”樊琼赶紧再喝一口果酒压压惊,还好瞒混过去了,要是沈司年肯定没那幺容易糊弄,徐凤城还是好骗一些。
要是被人发现她不是樊琼花本人,可能会被当成妖精烧死,她得时刻小心一些,不能再露出破绽了。
月亮已经高挂在空中,一瓶上好的果酒也被樊琼喝了大半,几乎见底了。
现在樊琼的脑袋跟团浆糊似的,迷迷瞪瞪,她没想到这酒虽然像果汁一样,但后劲却很强大,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醉了七八成。
徐凤城从怀里掏出那颗他一直仔细珍藏在胸口的珍珠耳环,进入美好的回忆里。
“你还记得这个珍珠耳环吗?我们初见那晚,你就是戴着这副耳环,当时你弄掉了它,我把它捡起来。在寻找你的日子里,我总是靠这个睹物思人。我想着,在我们成亲那日,我想亲手替你戴上,作为我们的定情信物。”
樊琼脑海里嗡嗡嗡的,根本听不清徐凤城在说什幺,烦躁的擡头想让他闭嘴,却看到徐凤城手中那个她丢失的耳环,急得扑上去,想将耳环抢回来。
“我的耳环!还给我!”
徐凤城见樊琼要抢,将耳环举至头顶,让樊琼够不着。
樊琼就在徐凤城的胸前扑腾,眼里只有她的耳环,完全忘了现在的行为就跟全身脱光,把自己送入虎口没什幺两样。
酒过三巡,美人在怀,樊琼身上带着酒香,混合着她身子独特的甜香味道,徐凤城自认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心上人一直在他怀里蹭,把他的欲火都蹭上来了。
实在是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搂紧怀中人的细腰,低头吻上他梦寐以求的唇。
无数个午夜梦回,她都进入他旖旎的梦,撩拨他、挑逗他,如今美梦成真,竟反而像在梦中一般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