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魏邢舟带着小孩消食,将府中逛了一圈。
晚些时候,下人买回开蒙的大字书,还有经典的《三字经》、《千字文》等。两个人坐在书房的书桌前,齐嫣一本一本翻阅,在大篇文字中找出自己一眼就能看懂的“壹”、“贰”之类的,指给男人看。
魏邢舟也正翻阅着《三字经》,他一知半解,打消了教她这些的念头。又取过大字书,他心中才有了谱。
齐嫣出于新奇的原因,心急地想要研墨取笔写几个字试试。
男人抓过她的手包在掌心。
“读书识字的事情急不了。”
她仰头看着他,眼中有故作的可怜。
魏邢舟难得没有妥协,两人无言对视许久,终究还是齐嫣败下阵来。
“好吧……”
“乖。”
晚上,魏邢舟在前院有办公的书房,这里是齐嫣的小地盘,他嘱咐她自个儿将书笔收拾整齐,带她去沐浴。
从早晨开始,她坐了许久的马车,本就累着了,午间又因为精神头太足并没有休息。现下不大的浴桶里,她坐在男人身上,低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沉沉欲睡。
两人的性器在水底交合,男人紫黑色狰狞的鸡巴隐入女孩光洁白皙的肉唇中,缓缓进出。
他手越到她后背将人紧紧抱在怀中,握着她的腰带她上下起伏,摇荡水波,下巴搁在她的脖子间舔舐。
“嗯……”
小孩轻吟,无力地抱着男人的腰。半无意识中,她身下湿热的巢穴套弄他,咬着他的肉棒,想要将他吸到自己的小腹深处,砌进去。
“射一回就让你睡。”
“大人……”
她语气娇懒。
“乖乖。”
他带着她翻个身,她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被压在浴桶里用力地操弄。
魏邢舟的肉棒不停地推入到她小嘴底部,死死按着水润润的肉层研磨。
小孩被磨得尖叫,想往后逃离这恐怖的快乐,但前后都困成死路,挣扎徒劳。
肉棒一次又一次挤开她的花肉,撕扯粘连仿佛粘成一体,从缝隙里流出的淫液渗到清澈的浴水中,被男人疯狂的动作搅混,水又泼出去打在地上。
抱着他劲腰显然已经借不了她多少力,齐嫣往后反手扣住桶边,主动改变了姿势,擡屁股双腿圈着男人,迎合他的捣弄。
“嗯嗯……哈……”
“乖宝儿,你叫得真好听。”
“哼嗯~”
她半睁开眼,水光汪汪的眼中有不自知娇媚,把男人迷得火气直往下身冲。
“操死你这个骚货宝宝。”
他突然发狠,用足了了劲儿撞着小孩,两个黑色的卵蛋拍打她屁股缝儿,打得她发痒,小身子淫荡地摇。
比起往日,男人真没折腾她太长时间,几百次狠操过后,压着她在桶边爆射。
黏黏的液体从他龟头的口子喷发,射满她的子宫和肉道,大鸡巴就那样埋在她穴里,将逼口堵上,他就带她出浴桶去床榻上。
魏邢舟躺下,将齐嫣又往自己硬屌上按了按,抱着人睡去。
夜间,她被他干出了淫性,睡梦中小逼也在呼吸收缩,夹弄他,顾自痉挛攀上高潮。
是个淫娃娃。
*
二日,魏邢舟起时小孩还睡得沉,他匆匆干了她一回,起床去上朝。
小孩躺在床上,曲支起的腿间白水流了一滩。
*
每天傍晚魏邢舟下值回来,都会看到小孩抱着书纸在前院等他,皮猴皮猴的,天真可人。
如此,朝中颇有些头疼之事也能暂时被他抛到一边。
齐嫣初时学习握笔,手腕没劲儿,写字歪歪扭扭。练了半个多月,中间被严厉的男人打了无数次小手,才能将将掌握正确的握笔姿势。
魏邢舟从最简单的开始教,每天几个大字,配合着遣词造句讲给她听,比起正经的夫子,要直白朴实得多。
白日里他不在的时候,就是易嬷嬷监督她练字,没人看着她会耍小聪明,换个并不正确的握笔方式,图轻松方便。
是说她懒也不是,她每日学习勤奋又上进;但说她上道,她又喜欢在稀奇古怪的地方闹点儿事。
春季在这样顺遂的日常中过去。
迎来夏日,府上依旧对外称小孩体弱病着,但什幺赏花宴的请帖依旧每隔一段时间送来一封,魏邢舟从管家手上接过。
因着齐嫣从不出席,世家中也有讨论的,大多是暗讽她乡野出身,大概见不得世面。
比起京城贵胄,魏邢舟一个从三品武官实在算不上什幺,武官历来比同阶文官不值,何况他又是底层出生,入不了多少人的眼,因此谈论的人也不多。
魏邢舟走去后院,脑中却想着给小孩添置夏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