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小小年纪就这幺骚了,真是个骚货,难怪长了下面这口骚穴。”一个身材瘦弱,面容绮丽的十二三岁的少年,躺在床上,难耐的蠕动,干巴瘦弱尖嘴猴腮的老头掰开了少年的腿,狠狠的舔弄着腿心的那口穴,
发出羞人的嘶溜嘶溜的声音。
老头用手掰开下面的阴唇,伸着舌头在穴深处舔了一口,少年颤抖着想合上双腿,却被老头压着动弹不得,一股水液喷涌而出,喷在了老头脸上,“极品,极品啊。”老头将少年的一根手指放入小穴口,浅浅的抽动,将身体往上移,目光停留在小苟的乳头上,经过长达几年的睡梦调教,少年的乳头是艳红色的,乳头很大,“嘶溜,嘶溜。”老头像小孩吸奶一样吮吸着少年的乳房。外面二更天的时候,老头才放开少年,掏出青楼给未破处的小倌增强敏感度的药膏,抹在乳头和小穴外侧。
药效逐渐产生作用,少年呼吸声变粗,难耐的用手指轻轻抽动,另一种手摸到了乳头,狠狠的揪了两下。老头站在一旁,发出猥琐的笑声,“抹了一年多的秘药,过几天再给你的骚逼破处,在怎幺清纯也能干成荡妇。”老头掐了个数,算算也差不多了。
第二天醒来的少年,发现自己的手指插在自己的穴里,另一种手摸着自己的乳头,臊红了脸,“怎幺昨天晚上又发骚了,别的人可不像我这样”,把手指一拿出来 带出了一大滩水渍。越想越气的少年把腿大开,伸着巴掌对着自己的逼扇了两巴掌,恼怒道,“就你只知道天天冒骚水。”穴里一整酥麻感袭来,少年软了身子倒在了床上,“嗯哼”,发出一声闷声,他两巴掌下去,逼水流的更欢了。十几岁的少年被放养在庄子上,不通人事,只隐约觉得不对。
少年缓了缓,下床穿好了衣裳,仔细压了压挺翘的乳头。小苟暗道:“父亲因母亲难产死亡不喜我送我来庄子上,我课业更要做的最好。”然而,单纯的少年不懂秀才夫子准备了什幺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