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躯陷入他的怀里,干净的小脸上有着惊魂未定的慌乱,他有些意外竟然是那幺一小只?眼里寒凉掩去,嘴角擒起一丝漫不经心,周身气场恢复到之前的轻淡疏离。
她慌张想退出来,那人的大掌已经扶住她的双肩往后退了一步,冰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贴上肩膀让人不自觉一颤,慢慢擡头,入目是考量的白色西服,领子扣到了最上方遮住了性感的喉结有一丝禁欲的味道,刀削的下颚微低俊美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镜片冷冷反光,这个角度擡头,颇有一丝睥睨的感觉。
“…对不起。”她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道了个歉。
修长的手从她肩膀上移开,淡淡的整理了下袖扣,擡眸问道:“你没事吧。”声音清浅温和还有一丝能安抚人的韵味。
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让人有一种不自觉就能放松警惕的能力。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怎幺去了那幺久?”她的声音落下,前方就传来了清冷的嗓音,视线绕过面前高大的男人望去,那人修长的身影从走廊暗处一步一步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踏在人心上。
姜南有些僵硬,迷路了这种事情怎幺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她小跑过去:“…迷路了,刚刚还撞到别人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不好意思的头越来越低。
女孩像找到主心骨一样,眼中的雀跃与依赖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景象让易斯年漂亮的眉头微挑。
“抱歉,易三爷,多有叨扰。”俊美的男人微微颔首,虽是道歉,眸中却是没有情绪,依旧优雅如斯,礼节不出丝毫错处。
男人虚扶着小姑娘,站在她身后,就好像一个家长在给犯错的小孩子撑腰一样。
“何来这一说,霍爷言重。”易斯年勾唇擡了擡眼镜,他显得漫不经心,温和且俊雅。
霍钦州擡眸看了他一眼,带着女孩转身离开。
别人有没有觉得她不清楚,反正姜南觉得这大概是她见过最找不到痕迹的职业假聊。
看着一大一小透着和谐气息离开的背影,目光在纤细的身影上多停驻一秒,遂转身进入包间。
这一顿那是吃饱喝足看得也心满意足,帅哥都是养眼的,反正美滋滋。
她拒绝了霍钦州送她回去的邀请,毕竟一是太麻烦人家,二是她已经给黎潇报了位置,她得等自家修勾。
夜风吹过,不远处低调的黑色房车内,霍钦州静静地望着女孩披上男人脱下的西装,吹乱的发丝被男人整理好别在耳后,小巧的一团,双手扒拉着对方的脖颈,男人无奈的蹲下帮她固定好外套,她傻兮兮的笑着吻了下对方的脸颊,最后一咕噜爬上车。
明明是她主动,害羞的却也是她。
失笑摇了摇头,黎潇回头看了看这家酒楼,不知道想到什幺目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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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果然还是放纵她太久了,不应该用那幺温和的方式对吧,低下头,敛了敛好看的眉头,车子已经远走,男人有些出神的在想着什幺,微微转动着节骨分明的手指上复古的戒指,狭长的眸中浓雾四溢。
酒楼高处落地窗前,男人修长的身躯隐在暗处,苍白刀削的下颚透着冷光,指尖把玩着酒杯,金丝边框滑过一到光,薄唇勾起一丝意味深长。
娇嫩的脸颊通红,她缩在副驾驶角落,今天的她怎幺会那幺不矜持,一定是喝醉了,嗯…喝茶喝醉了,瞄了眼男人清俊的侧颜,长得真下饭,不怪她。
他转头俯身过来,姜南一僵往后退,达咩…她会禁不住诱惑了。
“刚刚的勇气哪来的。“原本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伸手把她掰正,系上安全带。
真吓人,系安全带早说嘛,她刚刚吓死了。
就在她微微放松的时候,嘴角一热,乘她发愣之际,舌尖橇开人儿的贝齿探入,姜南瞳孔微缩,男人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裹住她往后退的小舌,一只手摁住她要逃开的脑袋,持续加深这个吻,疯狂的,占有欲满满的一个吻。
她颤颤巍巍有些无助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肩膀,他的吻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她的锁骨,湿热的舌尖轻轻的啃噬着自己,抓住他后背的衣服,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有些害怕。
他一怔,感受到颈项的柔软的摩擦,停了下来,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怀里的女孩呆滞的靠着自己,眼眸微湿,眼眶微红,眼底一片茫然的慌乱,可能她自己并不知道,这样更引人犯罪,黎潇低头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到底是个没阅历的女孩子,他应该吓到她了。
不可否认,姜南真的生平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存在法式湿吻,妈的真吓人,差点窒息死掉了,心底有些麻麻的,怪不好意思的,有些不知道该怎幺面对旁边若无其事的男人。
到楼下,还有些回不过神,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到家以后早点休息,别玩游戏。”他理了理缩成鸵鸟壮的一小只的她的衣领,听到她软糯带着鼻音应了一声,心底一软,揉了揉她的脑袋,叹了口气开口:“南南,你是我的女朋友,你要习惯我的触碰,别怕我。”
点头,麻木的转身进电梯,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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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没什幺变化,又好像一切都变了,每天都会遇到她新交的很厉害的朋友,偶尔还会请她上楼开小灶加个餐,经理也不会说什幺,反而见怪不怪的催她上楼,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服。
哦,就除了某天晚上回家,又在那条必经小巷看到几个壮汉提着刀在追杀什幺人,电影里的场面啊,可是真的遇到真的透心凉心飞扬,而那个人躲在前面垃圾桶的箱子里,被自己看到了动静,说实话她被吓到腿软,最近这条路那幺不安生的吗,她本来想赶紧离开,然后偷偷报警的,但是这样做肯定来不及,那个人肯定会死,挣扎了一下,听天由命了,希望运气好,遇到的不是难缠的人物不会发现什幺,她调了定时闹钟铃声为警铃声,偷偷把手机往前滑到转角,然后离开那个位置。
为了避免引起过多注意,他们没有拿枪,追一个小崽子都能追丢,干什幺吃的,领头的人目光狠然,一双鹰眼扫视不太宽敞幽深黑暗的巷子,一步步靠近。
方景然俊脸微白,胸腔里的心脏随着靠近的脚步声越发跳动得厉害,他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了,出门没看黄历,好不容易摆脱自家保镖想出来浪,结果就被人暗算了,难道今天要交代到这里?
一阵警铃由远到近的响起,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刺耳,提着刀的几个人一愣,对视了一眼,几分不甘跟恼意,因为紧张,没太注意铃声的不同,转身快速离开,刚又几步突然回过神,自己自乱阵脚倒是没想到其中漏洞,反应过来的几人迅速回到原来的位置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部手机:“操,他妈的,给我把人找出来,不要让他活着出去,否则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方景然松了口气,还没回过神,眼前一黑,手腕一热,他以为是那群人,正要出手,却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微怔没有动手。
“快走,一会那群人估计会回过神发现警铃有问题,还会回来,我们先跑去派出所报案。”拉着还在愣神的男人,小巧的身高拖着高大的人朝着她熟悉的路段离开。
顺便把垃圾桶推翻在路边,能制造障碍尽量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