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穴紧若处子,比她的嘴巴老实多了,插进去后吸得很舒服,顾逸扯开领带,随即连同衬衣一起摘了扔到旁边。
她不肯叫出声,他便逼着她喘息,窄瘦的腰杆像尺一样直,半跪在她腿间插得越来越快。
她喘得不能自已,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快要死了,要捅坏了,还骂他粗野,没风度,是混蛋!
他一一听着受着,却不肯松懈半分,食髓知味,一攻再攻,闷哼闷哼的男低音从她前胸喘到后背。
手一放到软腻的双乳上面她就喊痛,说什幺都不肯他摸。
顾逸小心地亲吻她汗滋滋的额头,脸颊,鼻翼,包含情欲的声音仿佛低到了尘埃里。
“乖,不要排斥我……我只是想要好好地爱你……”
她泪流满面,一遍遍地说着讨厌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只觉得被他侵占的双腿中间火辣辣的烫,压在身上的男人又重又沉,大手揉上揉下的像要吃掉她,还不顾她的意愿在她体内射了一遍又一遍。
事后泡澡,宋言臻麻木地盯着水池里浑浊的白液气得捶墙。
混蛋!他到底往她体内射了多少。
晚饭是顾逸给她端到屋里吃的,不管公公婆婆有没有听到他们在屋里做了什幺,她都没脸再出去见他们。
第二天睡到中午,醒来发现顾逸和他爸妈都不在家,去了公司听说他没来上班,宋言臻抿了口咖啡正准备打电话找茬。
宋明远推开她办公室的门进来。
“小顾的爸爸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你怎幺没陪着去?”宋明远不怒自威,板着脸进来数落女儿不懂事。
“我又不知道他爸爸生病了。”宋言臻弱弱回了句,在宋董事长面前即便是亲女儿也不敢太造次。
“还嘴犟,”宋明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小顾再怎幺说也是个男人,你总拿大小姐身份压他是不对的。”
宋言臻撇嘴,“他跟你告状了?”
“他什幺也没说,是我早上看见你桌上的假条就猜到你肯定为难人家了,你的臭脾气我还是了解的。”
宋明远在气头上,宋言臻这会也不敢提离婚的事,只说两人闹了点小矛盾。
顾逸的父亲在医院检查出是得了冠心病,因为情况严重需要立即做手术,宋明远得知消息后让女儿给市一的院长打个电话帮忙安排一下。
宋言臻没作推辞,立马照办了,挂完电话她又订了个果篮送去医院。
晚上下班,宋明远的秘书又给她准备了保温盒,意思是让她带着去医院看望公公。
这个点顾逸肯定也在医院守着,他们正在闹离婚,昨晚他还强上了她,她是一百个不愿意再见到他,可是又不能不去。
打电话找杜薇陪她去,那个小妮子调到行政中心后在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她过得怎幺样。
杜薇的声音在电话里磕磕绊绊的,听着很虚弱。
“你怎幺了?嘴里塞了什幺吐出来再说。”宋言臻跟小姐妹说话一向很直。
“没…没事,我身体不舒服,有点,有点发烧,还有点恶心…”杜薇跪在黑漆漆的办公桌下面,双手捧着一根黏糊糊的男性性器官,嘴边挂着没能咽下去的脓白精液。
“那正好,我这会要去医院呢,你陪我去,顺便给你也挂个号看看。”
“不…不了吧,我刚喝了退烧药,回家睡一觉应该就好了。”坐在椅子里的男人恶趣味的给她举着手机,借着微弱的绿光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真没劲,挂了啊!”
杜薇说话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宋言臻没听出有什幺不正常,只好自己开车去了。
到了市一院,里面人满为患,每一个行走的个体都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她从没独自来过医院,放眼望去只觉得眼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向上的电梯,挤进去发现全是白大褂,还有个躺担架上的病号。
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退出来,又在大厅饶了一圈,直到看见顾逸从入口位置扫码进来。
黑风衣黑裤子,脚上踩着灰蓝板鞋,他也看见了她,毫不犹豫地大步朝她跑来。
“董事长说你来医院了,怎幺不给我打电话?”
他是下来接她的吗?宋言臻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倍感烦躁,他真是在她爸爸面前唱足了红脸。
保温盒往他怀里一甩她转身就走。
“等等,”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
“谢谢你!”
“不用!你放开我。”
周围人多,他也只是抱了下便放开了。
“既然来了,上去坐会儿,爸妈看见你来肯定特别高兴。”
“顾逸,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强暴我的事。”
她的声音不小,路过的人听见了都停下来回头看他们。
顾逸有些头疼,拉着她走到楼梯口的排风处。
“那怎幺能是强暴,我们是夫妻,做那样的事完全合乎情理。”
她嗤笑,“是夫妻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一说到这她的情绪就不受控制,擡手推了男人一把,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你这个人讨厌的很,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只要记得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不要跟我再惺惺作态!”
顾逸眼看着她离开,却再也没勇气伸手抓住。